隔天上午,阮便主聯系上了傅廷洲,電話撥通那一刻,聲音甜,“傅先生~”
對方嗯了聲,“聯系得快。”
“畢竟是邀請傅先生吃飯,我要再不出手快些,可就不到我了。”
聲音溫地能掐出水。
他驀地一笑,“去哪吃飯。”
“我已經預訂好了餐廳。”
“作快。”
“好了,等我到了,就把地址發給你。”阮掛了電話,火速起床,才開始預訂餐廳位置。
用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化了妝,換上一綠絨旗袍裝,復古而簡約,收腰部分線條凸顯曼妙。
滿意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給在醫院的護工發了條短信后,拎包出門。
抵達餐廳,坐在包廂等待,沒多久,傅廷洲還真的出現了。
等服務員離開,阮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笑,“我以為傅先生會放我鴿子呢?”
傅廷洲打量,似笑非笑,“阮書太熱了。”
阮拿起菜本,翻開,“要吃點什麼嗎?”
他看著,“你不是知道我的喜好嗎?”
阮,“……”
喊來服務員,據傅廷洲以前的口味,點了份牛,對牛里脊的要求都提上了,茶葉也要最好的明前龍井。
待服務員走后,阮瞇著眼笑,“傅先生對我的安排滿意嗎?”
他點頭,“還行。”
等餐食上桌,阮起替他斟茶,稍稍彎下腰,旗裝領口并未包裹嚴實,一片雪。
若若現的雪白口一掠過而,但并不多,沒有過分的俗,只是適可而止的。
傅廷洲視線一掃而過,臉上卻沒有半點波,與那些貪婪,把寫在臉上的男人不同。
他收回目,環顧包廂的環境,“這里清凈的,隔音也不錯。”
阮抬起頭,“因為我知道傅先生喜歡清凈,特地選的。”
他低聲笑,“是這樣嗎?”
阮輕哼,將茶杯挪到他手邊,“那不然呢,傅先生總把我想什麼人了。”
傅廷洲看著,沒回答。
用餐期間,阮也沒閑著,看了眼手旁那杯放涼了的茶水,在切牛時故意撞到,茶水翻。
恰好潑到了傅廷洲子上。
故作手忙腳,“哎呀,抱歉,弄臟你的子了。”
旋即出紙巾替他拭,都已經是明目張膽的了,是男人都不會太不解風。
可傅廷洲偏偏沒上鉤。
他扼住手腕,瞇眸,“故意的?”
一雙霧蒙蒙的眼充滿無辜,“我真不是故意的。”
傅廷洲笑了,將拉到前,掌心扣住下頜,“來例假還這麼不安分。”
眨眼,“我穿子了。”
聽出的暗示,傅廷洲目定格在紅,低聲,“所以呢。”
阮在他掌心的臉龐楚楚人,勾魂心魄,“我只是想與傅先生的關系更親近一點。”
“要多親近?”
“比如…”挨近,半邊子幾乎纏上他,“做傅先生的人。”
傅廷洲凝住面孔,幽眸逐漸暗晦,那黑暗深像是有什麼即將一瞬迸發的痕跡,可面上卻是漫不經心的笑,“真的假的?”
阮拉起他的手摁在口,“我不騙人,不信,你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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