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漂亮的臉蛋滿是屈辱似的,把領帶給他系上,又系得歪七扭八的。
然后出雪白的手推了推溫見詞的肩膀,不愿地說:“好了。”
溫見詞順勢將纖細腕骨扣在掌心里,抵著親了親,語調著循循引的意味,“我的夏小姐系領帶都這麼有天賦,給個小獎勵好不好?”
夏郁翡覺得他不要臉,又覺得他哄三歲小孩呢。
哪里有天賦了?
偏偏溫見詞俊的面目下是極霸道的另一面,說有就是有,又提起:“賀南枝和我的心境是一樣的,也是極護你。那邊準備把謝忱岸投資的一部名為不渡的電影主角送給你。翡翡,在進組前,我能否申請一個合法份?”
是法律意義上的合法。
他在求婚。
夏郁翡已經不去想小獎勵是什麼了,被溫見詞這番話塞得滿腦子糟糟的,眼底過一抵抗又難過的緒,只能用濃睫狼狽地掩飾著。
將手,從他手掌心離,盡量用平平靜靜的語氣拒絕:“我不想結婚。”
溫見詞直白地挑破自以為掩藏很好的,“你我,為什麼不想跟我結婚?”
夏郁翡無法否認,確實是無法克制地上了他,可有誰能不他呢?
全世界都溫見詞的。
不差一人。
思及此,的上他從而產生的那點恥心,也就變得坦然,夏郁翡不再為了自我保護去躲避這份,啟說:“溫見詞,病膏肓的人可以仰高山,卻不會去攀上巔頂的,因為惜命,珍惜那一點點得可憐的生命力,去攀高山,只會加速走向死亡的過程。”
的病,是從母就帶來的,名為缺。
像是一只小可憐的稚鳥,連翅膀都沒張好,就妄想獨占著溫見詞這座遙不可及的高山,殊不知途中一陣風雨卷來,就能把拍回泥地里。
可夏郁翡也從未敢想過,或許,這座堅不可摧的高山,會選擇融化在腳下。
這是夢里,才會有的。
按照《引火》《蝶》的故事時間線,夏郁翡賞完溫見詞掌,兩人就此分道揚鑣,當夜被小鯉兒派私人飛機送去宜林島,跟路汐拍戲去了。
而按照《見翡》原本的長篇大綱里,溫見詞是有雙重人格的,第一人格妖孽浪子跟夏郁翡分完手后陷了沉睡,第二人格出現替第一人格遵從肩負的繼承人責任去聯姻結婚。可第二人格上夏郁翡,且開始強取豪奪……然后第一人格會蘇醒,跟第二人格搶老婆,互相針鋒相對,在夏郁翡面前爭寵。
夏郁翡在某種意義上,會擁有兩個占有十足的瘋批老公……
后來決定寫短篇,這個設定也被改掉了。
所以系列文的故事時間線也有所改,除了扇掌的節目保留下來外,在這本文里,夏郁翡和溫見詞是不會再分開,會一直在一起到完結。
第20章
溫見詞一直以來都格外偏夏郁翡非常漂亮的肩胛骨與脊背曲線,無論是進還是抱,都能清晰地察覺到伏在膛前抖的瞬間,好似下一秒就要從骨髓里生長出雕細琢的翅膀來,卻被他錮住,又飛不走。
夏郁翡終究是躲不掉的,被溫見詞臂力驚人地抱在懷里,掐著腰側一坐到底……
這個姿勢做很費力,他全程沒換過,像是個極度偏執的掌控者,偶爾會俯首低哄:“說你我。”
夏郁翡眼波朦朧,被舉起又坐下,刺激得恨不得蜷團,就是不說話。
等主臥徹底平息下來,時間已經臨近中午了。
裹著細的汗珠睡,直到溫見詞沖完澡回來,修長的手拿了快熱巾,將薄被扯下,逐漸地袒出一布滿痕跡的雪白。
溫見詞慢條斯理地拭著,沿著廓下,又一路往的去。
“不要了。”夏郁翡余韻猶在,忽而睜大迷瞪瞪的眼睛,倒映著他冠楚楚的模樣,繼而,許是神隨著部的力氣消耗所剩無幾,又說,“我想一個人睡覺,不要出門了。”
“給你睡。”溫見詞此刻俊面容顯得沉靜很多,作也溫,純粹是為了幫清理干凈而已,像是憐惜腰和上被掐出的指痕,未了,還俯,吻了一下。
夏郁翡沒睡著,但是微微蜷著不想,也不想面對他。
過會兒,薄被重新覆蓋回了脊背上,而溫見詞做完這些,便離開,關門時故意弄出點聲響,好讓放下戒備,睡個安穩覺。
這個安穩覺也睡不太久,夏郁翡雖然工作全面停工,陶瑯鳴卻還在工作著,尋了個合適的時機上了門。
他看夏郁翡沒睡飽似的從主臥走出來,裹著極腳踝長的真黑睡袍,只出一點脖側,算藏嚴實的,卻因為皮太白,約約暴出了顯眼的紅痕跡,襯得整個人都著事后的靡靡艷。
“這是和好了?”陶瑯鳴心里有數。
夏郁翡慢悠悠往沙發一坐,避開這話,一本正經地說:“有什麼工作,盡管吩咐吧。”
難得見這麼有事業心,陶瑯鳴薄溢出嗤笑,“得了,現在誰還敢吃熊心豹子膽使喚你,溫總已經強勢了我們公司,以后連老大應薇哲都得看你眼行事哦。”
這個尾音拉得,頗有點兒小人得志的樣。
夏郁翡說:“他,跟我有什麼關系。”
“溫總沒說啊?”陶瑯鳴心復雜至極,不愧是太子爺,這事都沒跟夏郁翡提前知會聲,于是說:“權書上寫的是你名字,說通俗點,如今你才是公司最高決策人,開董事會坐主位那個。”
夏郁翡怔了怔,腦子很快轉過來,想到了溫見詞早晨說的那個小獎勵。
不會就是這個吧?
陶瑯鳴補充道:“那場床照門是香茉莉一手策劃搞出來的,被封殺了,而且溫氏家族不講面直接撤資了蕭敘墨的天悅星娛,算是給足了教訓。”
這些天夏郁翡都關在公寓里,一步都沒邁出去,自然不知外界況。
而且還篤定了是溫見詞默許的料。
陶瑯鳴突然這麼一說,讓有些困地問:“不是溫見詞做的?”
“你不會以為是他吧?”陶瑯鳴迅速反應過來。
夏郁翡抿了抿紅,算是承認的意思。
陶瑯鳴真要替溫見詞擊鼓鳴冤,“事先聲明我不知啊,是應薇哲早就知道的……天悅大制作的那部戲,確實是溫總為了補償你一個三號角,費盡周折找來一群頂流明星給你搭的臺階。原本按計劃你演完,溫總會繼續讓天悅來簽你一個主角,簽到你不缺戲為止。”
這就是為何當初為總經紀人的應薇哲會替應下,選擇和天悅星娛合作。
陶瑯鳴頓了頓,暗有所指道:“有他暗地里為你保駕護航,以后誰還敢隨意趕你出劇組啊,也就香茉莉這一出鬧的,好沒撈著,白白搭上個蕭敘墨,還讓你跟溫總關系破冰了。”
夏郁翡許久沒說話,濃睫一一的垂下。
陶瑯鳴倒沒有勸從了溫見詞的意思,只是實事求是,深夏郁翡終于有人護了,而不是什麼妖魔鬼怪都能來欺負一下。
…
溫見詞天黑之后,會回到這棟公寓里陪用餐。
這幾日都如此安排,今晚也不例外,他回來時,夏郁翡正在廚房燉湯,差不多快好了,想到還沒加紅棗,便踮起腳尖,長手到上方的玻璃柜里翻找一排的瓶瓶罐罐。
穿著極短的吊帶睡,這個作,無意間將大了出來。
等搖搖晃晃的,終于找到一瓶罐子,后就上來了個悉又結實的膛,是溫見詞。
他挨得那樣近,手臂親昵地摟著細腰,角微揚:“好香。”
說香,也沒說是陶瓷燉鍋里的湯香,還是香。
但是舉喻了溫見詞的心思,他不疾不徐地拂開夏郁翡脖后的烏黑發,呼吸漸重,在上頭加重力道,咬了會兒。
見夏郁翡沒有抵抗的意思,又去折騰那雪白的一片后背。
最后湯了,也被溫見詞濃烈的氣息給侵占了。
兩人在廚房做了一次,又在餐桌做了一次,溫見詞在床事上花樣百出,總是能折騰到不控制地去求他,然后將那可憐的枕頭了大片痕跡。
等舒坦完了,夏郁翡忽然發作:“我燉了兩個小時的湯,你一口都沒喝。”
溫見詞手掌還停留在汗涔涔的脊背曲線上,像極好的綢緞,聞言,繼續漫不經心的往下,語氣曖昧,“專門為我燉的?”
“是啊,我加了一點點毒藥,準備用來謀害你。”夏郁翡使勁撥,“怕不怕呀?”
溫見詞輕輕笑了:“是毒藥也得嘗一口,不能辜負了翡翡心意。”
他每次出那聲翡翡的時候,嗓音極好聽,夏郁翡會忍不住心跳加速,最明顯就是臉頰開始熱騰騰,跟廚房那鍋湯似的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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