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人家結婚了,哭著都沒地后悔。”
“你說沈懷硯心里還有沒有韻含,好歹韻含是他往過的唯一的一個朋友,韻含在沈懷硯心里的地位肯定不低。”
“你說,兩個人有沒有可能破鏡重圓的機會?”
“怎麼破鏡重圓,要是沈懷硯沒結婚還有可能,可人家現在結婚了,名花有主了,韻含總不能去破壞人家夫妻吧。”
“萬一沈懷硯心里還有韻含呢,說不定就沒忘記韻含。”
“你看沈懷硯像那種深的男人嗎?”
“想當初,他們兩個人分手的時候,沈懷硯……”
后面談的聲音忽然小下去,一下子沒聲音了。
喬萱正聽的認真,等著后續呢。
誰知聲音忽然斷了。
扭頭去看,原來那兩個人已經吃完飯,像是有什麼急事,著急起離開了。
剛才那些話,林賀青也都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這世界這麼小,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也能遇到認識你老公和他前任朋友的人,是幸運呢還是說晦氣?”
喬萱沒搭理林賀青。
本來心好好的,這會兒心變得不太妙。
早知道,還不如人把早餐送房間里。
這下又有些堵心。
林賀青服務員過來,等喬萱點了吃的,他小聲問:“不高興了?是因為你家老公,還是因為你老公的那個前友?”
“什麼來著,盧韻含,是吧?”
“都說盧韻含是你老公的白月,你信不信啊?”
喬萱沒好氣的瞪林賀青一眼,“你能別說話嗎?我想安靜會兒。”
“嘖嘖。”林賀青毫沒有看人眼的自覺,他欣賞喬萱明艷的臉,以及臉上出現不符合明艷的不耐郁悶緒。
林賀青語調戲謔,“看樣子,這個盧韻含是對你老公還有想法,不死心啊?喬萱,你這麼著急把沈懷硯推出去,確定哪天不后悔啊?”
喬萱沒搭理。
林賀青觀察著喬萱臉,繼續說:“一旦你真的離婚了,不就是給盧韻含騰位置,太便宜人家了。你是不是有點傻啊,我要是你,就牢牢的抱住自家老公的大不放。夜里睡著他的人,白天花著他的錢,自己舒服痛快就,別的睜只眼閉只眼就可以了。”
“反正沈懷硯的人你占著,誰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跟你搶。”
“那個盧韻含也本搶不過你。”
就沖著喬萱這張臉,以及背后的喬家,沈懷硯就知道該怎麼選。
換做是他,他也會選喬萱。
盧韻含長得也的確好看,氣質也好,符合男人的口味審。
但比不上喬萱。
多還是差了一點。
林賀青語氣不著調,但說的話別說還有道理的,喬萱一字不地聽進去了,但是沒什麼用。
要是喬萱不曾喜歡沈懷硯,沒有暗慕過沈懷硯的話,也許真的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計較那麼多。
無所謂沈懷硯心里有沒有盧韻含,沒過盧韻含。
可喬萱喜歡,暗過沈懷硯。
沈懷硯也的確對盧韻含心過,往過。
這就了喬萱心里的一刺,忘不了,也拔除不掉。
不讓這刺繼續深扎在心里,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沈懷硯,既然沈懷硯還對舊念念不忘,就不要沈懷硯了。
趁現在能早甩沈懷硯,比將來被被拋棄的要好。
不屬于的,喬萱也不想固執的占有。
沒什麼意思。
“我知道了,別說了,吃飯吧。”
林賀青見一番話對喬萱毫沒有影響,他也懶得再多費口舌,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他這個外人不清楚也管不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喬萱玩。
反正他一個紈绔公子哥,也沒什麼正兒八經事做。
陪誰都是陪。
怕喬萱不開心,吃過飯,林賀青拉著去玩,晚上又帶去一家私人派對玩,喬萱基本上把不愉快的事拋之腦后。
七天的時限,過了三天,還剩四天。
余澤特別盡職盡責的打電話給喬萱,態度溫和的提醒,離約定時間還有四天,夫人一定要千萬想清楚。
別和沈總杠。
杠的結果,肯定是喬萱輸。
余澤一個電話,喬萱立馬覺得手里的不香了。
“余澤,信不信我拉黑你?”
余澤笑著,聲音和煦:“我不是什麼重要人,夫人要是不想聽我的聲音,我可以傳達給沈總,下次讓沈總親自跟您說。”
喬萱:“…”
那倒不必,不想和沈懷硯說話。
中午,喬萱打算睡個午覺,晚上去找男模,好挑幾張照片發給沈懷硯,氣氣他。
沈懷硯能和盧韻含糾纏不清,也能。
不僅要找一個,還要找很多個男人。
不給沈懷硯頭上種一片綠油油的草原,就氣不順,也不甘心。
只是喬萱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泡湯了。
因為沈清杳出了意外。
喬萱從余澤這里得知,沈清杳中午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人跑到沈家的后花園,掉進了鯉魚池里。
差一點,就溺死在水里。
沈清杳到驚嚇,很快發了高燒。
暫時還沒查出來沈清杳是怎麼掉進水里的,又是不是意外。
喬萱擔心又著急,但人遠在國外,不可能立馬就飛到醫院去看沈清杳怎麼樣了。
偏偏天氣突變,這邊又是雷暴大雨又是大風的,持續兩天。
飛機的航班都往后延遲。
喬萱只能干著急,給余澤打電話,詢問沈清杳的況,對沈清杳的關心是真的。
真的心疼,也是真的護沈清杳。
并沒有因為沈清杳不正常,而對輕視不屑或者看輕。
喬萱對沈清杳,像是對待自己的妹妹一眼看待。
這一點,沈家的人都非常清楚。
包括沈老太太,和沈懷硯在。
*
沈氏名下的私人醫院。
沈清杳掉進池塘,差點溺死在水里的事,很快在沈氏族人里傳開。
本來沒幾個人想要探一個瘋了傻掉的人,就算沈清杳真的死了,他們也不會心疼,掉一滴眼淚。
但是聽說沈懷硯推拒了手頭上的一樁生意,專門往醫院趕。
沈家那些人,也都匆匆趕去醫院探。
余澤把這些人的靜有條不紊的匯報給沈懷硯,沈懷硯聽著,臉上沒半分起伏的緒,依舊疏冷深沉,寡淡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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