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凡敲開李可可家門，走進後才發現，老高居然在李可可家中！

恭恭敬敬了聲“高局長”，再規規矩矩聽著老高的安排。

不論在哪裡，老高都有把環境變辦公室的氣場，“坐，我們長話短說。楚凡同志，你的表現很不錯，可以說是出乎意料。在短短時間就爲方正公司副總經理的書。這個竊聽你找機會裝在方坤辦公室，不過這個設備爲了好蔽，所以製作得比較緻，也不適合遠程監聽，還是隻有辛苦你。”

“我？！”不是說好的只瞭解況嗎？怎麼有裝竊聽這樣危險的作！

膽小的楚凡一聽到任務心就虛了。可沒辦法拒絕啊，自己確實是目前最適合做這項工作的人了。

老高繼續安排說：“考慮到你對公司比較瞭解，這些錄音你最好先聽一遍，把你覺得重要的、有用的、可疑的信息過濾出來給李可可。”

“啊！”還要我來過濾，要不要我直接把人抓了啊！能加點工資不？

一邊的李可可看著楚凡這樣子就想笑。看來老高真是個高手，一下子就看穿了楚凡的本質了。楚凡那個子，遇到加任務心裡拒絕表面也很抗拒，但接下任務後，雖然不能高質高效，但也會盡量做到保質保量。這事兒說不準還能。

辦事效率高是老高的特，兩三句話就是工作安排完了。“就這樣，我不方便在這樣待久了。你們一定要好好幹，不要辜負黨和人民對你們的期！”

楚凡起恭送，想到自己又被加了任務，心中不開心，一下沒控制住就開始認真地懟起了老高，“高局長，您每天事務繁忙，日理萬機，就這點小事您那用得著親自來安排，給李可可給我安排就好了。再說了，如果有單位上的同事看到您出單漂亮的下屬的家裡也不是太好吧。”

楚凡這話說得老高是滿臉的黑線，李可可也是一臉的冷汗。

老高還真沒遇見過這種敢於直諫的下屬，看到楚凡一臉真誠的關心也只能嚴肅地說：“你，多用點心在工作上，專心完任務！爭取早日歸隊。”

送走滿臉黑線高衛國，楚凡看了看與自己同樣一臉無奈的李可可，無力地說：“我今天才爲書，都還沒來得及通知你他就知道了。他消息這樣靈通，哪裡用得著我去做什麼臥底。”

“就是，讓你去幹臥底只怕是他幾十年工作中最大的失誤。”李可可順著楚凡的話說，順便反向小刺激一下。

“可可你就這樣懷疑我的工作能力？”雖然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但楚凡還是希李可可能相信的。

李可可變壞了，笑著說：“不是嗎，把自己都臥到人家牀上去了，都還沒弄到什麼消息，搞得自己還要閉關休養。”

“那不是人家有些事沒想明白嗎？”扎心了，老鐵。

李可可出手指點了點楚凡的額頭，“就你那腦袋，現在想明白了嗎？”

楚凡搖搖頭：“沒有，所以不想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當鴕鳥了。

李可可更是無奈地搖搖頭：“可有些事也不能一直躲啊。你自閉期間我找機會探過老高，他很肯定說方正公司涉毒，消息來源沒有問題。可從你進公司後的觀察來看，方正公司是一家很正常的公司，若不是你工作能力差，那就是他們藏得太好了。咱們即便是往最好最好的況設想，就是老高收到的況是假的，方正公司沒有涉毒，那你和方子騫這條件懸殊也不小，我怕你吃虧。”

楚凡癱了全，無力地靠在李可可上，說：“可可，你說的這些問題我都想過，可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就不去想了。我現在也躲不了，我能怎麼辦？” 明知道想不通還要繼續想，神會抑鬱的。

“是躲不了還是不想躲？”

真不愧爲好閨，一下就看了問題的實質。對方是方子騫唉，那模樣放到影視劇裡，也是可以持行兇的反派，誰能拒絕啊。

而且，和方子騫在一起的時候，楚凡會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人了，想爲他做飯，想看他洗碗，還想……

所以，在楚凡心深，其實還是幻想著可以和方子騫在一起的。

“可可，我們從小到大都是念的同一所學校，你瞭解我。我整日裡吼得厲害，可一直沒人，長這麼大連都沒有談過，和方子騫這樣的往如果可以算作的話，這是我的初唉。不是都說初是沒有結果的嗎？其實我已經作好失敗的準備了，我想與他往試試，因爲他看我的時候眼裡有星星。哪怕只有幾個月，或者幾個星期，甚至有可能只有幾天，也行的。至我也經歷過了嘛。”

李可可手摟著楚凡的肩，輕聲說：“傻丫頭，你怎麼會沒人，是你自己沒發現罷了。而且你怎麼這樣傻啊！還沒開始呢，怎麼就作好分手的準備了呢？”

“其實也不算沒開始，那件大，我又試穿了幾次。”楚凡想到幾次清醒狀態下的試穿經過，不由得紅了臉。

李可可看著老練，其實也不過是個小生，對於有些還沒經歷過的事很好奇，拉著楚凡說起了悄悄話。

夜在兩個小子的嬉談中漸漸加深，各家各戶的燈火也將夜晚變得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