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浸膏的製作過程,薑家四兄弟已經看得一愣一愣的。
眼下薑知綿拍頭自言自語,行為更是奇怪。
最大的薑元鼓起勇氣,上前詢問,「三姐,你想到什麼了啊?」
「商業機。」薑知綿神一笑。
薑元一聽,更懵了。
什麼做商業機啊?
想再張口問,薑知綿已經轉出了灶房去。
要去房間找張紙記下來,免得自己忘記了。
科技不太發達的古代,各行各業的技都不是很好。
比方說,化妝品。
倘若可以用製造出一批中藥化妝品,那還不得賺可多可多錢啊?
而這頭,薑姑浮已經仰起小腦袋,「五哥,三姐姐說的是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老五薑昭文也一臉疑,「我也不知道啊。」
「別管是什麼,三姐說的肯定是對的,這是三姐的商業機,知道不!」薑元就要求道。
正好朱如意走進來,打算開始做晚飯,瞧見四兄弟,又看見那個瓦罐。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這是三姐的商業機,不能告訴你!」
說完,薑元就用抹布裹住瓦罐,抱起來,帶著其他人出去了。
留下朱如意在原地發懵。
「上什麼業,?我隻聽過油,是個什麼東西啊!」
……
等薑知綿把自己能記下的提煉做法全部記下來,天也全黑了。
堂屋那頭,朱如意喊了一聲吃飯。
薑知綿這才收好那張紙,放在櫃子裡頭,起出去了。
堂屋裡頭,薑老太太正在說兔子的事。
「晌午我們吃了半隻,這剩下的半隻,我讓如意分了三份,你們三家都有,怎麼吃怎麼吃,我就不管了。」
柳巧兒最為激,趕站起來手,「娘,你可真好。」
這都第三次了,拿著自己去燉著吃,總能吃著了吧?
薑老太太就見不慣這個樣子,冷冷掃了一眼,「既然我好,那你豈不是該孝順我?」
「這是自然地。」柳巧兒一心隻想拿,忙不迭點頭道。
薑老太太又道,「既然如此,你那份兔,就孝敬給我吧!」
「啊!這……這怎麼能……」柳巧兒傻了眼,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咳咳。」向來話的薑老頭咳嗽一聲,敲了敲手裡的煙袋,「行了,分吧,麵該坨了。」
關於薑家的事,他從來不管,全權給薑老太太去理。
眼下開口,也隻是因為,麵真的要坨了!
他隻想好好地吃口麵而已。
至於其他的,還是給薑老太太吧。
他願意當個吃麪的耙耳朵。
薑老太太又瞪了柳巧兒一眼,這才道,「如意,把兔拿上來吧,你們看著分。」
「哎。」朱如意答應,去灶房端了兔過來。
半隻兔子,被分了差不多重量的三份,這樣比較公平。
薑老太太正打算隨便一人給一份完事,就聽見柳巧兒開口。
「娘,我想自己拿,行不?」
「這不都一樣嗎,就讓娘拿唄!」薑老二說道。
柳巧兒氣得不行,真想給自家男人一掌。
這能一樣嗎?雖然三份的重量都差不多,可拿到腹腔那部分的,鐵定骨頭多兔,特別的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