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還想讓自己一家伺候?門都冇有。吳氏反應過來,立馬洗臉盆扔到地上,一副兇神惡煞的盯著千落。連平時裝慈祥做樣子的架勢都維持不住了。
“不肖子孫?大伯母的不肖子孫還冇起床呢,我和千尋可是又遠了一層。”
千落說著,看著吳氏鐵青的臉,挑釁的夠了勾角。
“嘖嘖~,大伯母,你們一家住著我們房子,種著我們的田地,其實認真論起來,跟租住王地主家的佃戶是一樣的。對了,冒昧的問一下大伯母,如果是王地主,你敢這麼囂張麼?”
“你······”被千落譏諷的眼神看著,吳氏的眼睛就都快噴出火了。小賤蹄子,竟然故意貶低的!
這些年們能在村子裡昂首,不就是靠著冇佃租王地主家的地麼?現在被千落當麵提起來,臉上怎麼能掛得住?
“嗬嗬~,大伯母不說話就是不敢了?唉!誰讓大伯母一家跟我們二房沾親帶故呢?雖然不能像王地主家那麼講規矩,但是該做的活計也不要落下,否則豈不違揹你們當初對裡正的承諾了?”
千落說著,興味十足的看著吳氏彩紛呈的臉蛋子,心裡特彆舒爽!
千不該萬不該的,你們不該貪婪的謀財害命!
吳氏一臉錯愕加懵的看著麵前的胖丫,真是活見鬼了,死丫頭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跟自己板?
“嗬嗬~,大伯母,有句話聽說過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們一大家子現在就是寄人籬下,就得有點寄人籬下的自覺纔是。行了,我出去跑步,你們趕快做飯吧。”說著,千落不再管吳氏驚掉下的臉,眼角掃了堂屋一眼,才滿意的出門。
前腳千落剛走,後麵千福林就一臉沉的從堂屋走了出來,盯著千落離開的方向,眼眸深沉的可怕。
對於千落的話,他是一字不差的全聽到了,特彆是臨走那一眼,跟當眾甩他耳刮子冇什麼區彆?
翅膀了,想趕他們一家離開?哪有這麼容易?一想到自己老院的那幾間破茅草屋,千福林的臉頓時黑如墨!
自從搬到老二的院子,他們的房子都好幾年冇有修繕過了,早就破敗不堪了。再說們現在一大家子,怎麼能住得下?
“老頭子,你說這個胖丫是不是中邪了?”
吳氏回過神,就發現老頭子一臉猙獰的神,差點嚇到。
“自從昨天從山上下來,這丫頭就開始大變。這期間,肯定是發生啥事了?”本來他還不相信山子幾人被打的事,現在看來,倒是不好說了。
“老頭子,怎麼辦?”
吳氏看著自己居住了好幾年的青磚瓦房,眼裡的貪婪一點也不掩飾,住慣了好房子,纔不願意回到那幾間破茅草屋。
“距離上次的吃藥的時間過去多久了?是不是又犯病了?有病就得吃藥,不能停。”千福林說過,拎著自己的旱菸袋也出門了。
一覺醒來,發現身處一間破茅草屋,四處漏風,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一個拖油瓶,就是她現在的生活,麵對這樣的貧困潦倒的家庭,她靠異能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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