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雲初涼就被吵醒了。
「啊,啊……」淒厲的慘夾雜著棒傳到雲初涼耳裡,吵得本沒法繼續睡。
雲初涼倏地坐起,氣惱地大喊:「冰菱!」
「小姐!」冰菱是哭著進屋的,不等雲初涼問話就「噗通」一聲跪到麵前,「小姐,您快救救心蓮姐姐吧?」
雲初涼倏地皺眉,又是心蓮?
「到底怎麼回事?」
「是夫人……」冰菱噎著回答,「夫人因為之前的事罰了心蓮姐姐一百仗,還說若是心蓮姐姐有命活著就把發賣了。心蓮姐姐真的是冤枉的,請小姐一定要救救心蓮姐姐啊。」
冰菱一邊哭,一邊給雲初涼磕頭。
一百仗?
雲初涼眼角搐了下,這個張氏可真夠狠的啊,這一百仗下去哪裡還有命活。
「啊!」又是一道淒厲的慘聲傳來,冰菱頓時急了:「小姐,心蓮姐姐快撐不住了,求您救救吧,救救……」
雲初涼蹙眉,沉默了片刻還是起床了。
沒辦法,這麼吵也不可能再睡了。
一出房間,雲初涼便看到兩個家丁正在仗責一個侍,那侍上穿著跟冰菱差不多的服,一汙,不過倒是還沒死,至聲音還很有中氣呢。
雲初涼微微瞇眼,這麼一大早的,在的院子裡這麼興師眾,這張氏唱的是哪出啊。
「心蓮姐姐。」冰菱一出房間就朝那侍撲了過去,「別打了,都別打了。」
顯然那些小廝本不把冰菱當回事,完全不理,手裡的棒依舊狠狠地呼到心蓮背上。
雲初涼抬眸看了眼站在小廝旁邊的中年婦人,穿著灰的圓領褙子,乾淨利索,長得也是珠圓玉潤富態得很,不過那雙三角眼卻是有些突兀。
這婦人之前在正廳見過,應該就是張氏邊的管事,秦嬤嬤了。
「小姐。」見他們不理,冰菱焦急地看向雲初涼。
「大清早的,秦嬤嬤這是要做什麼?」雲初涼也不去看那些小廝,隻看著秦嬤嬤。
「見過大小姐。」見雲初涼出來,秦嬤嬤連忙過來行禮。
「秦嬤嬤要教訓下人可以去別,這麼一大早的,擾人清夢,秦嬤嬤不該啊。」雲初涼一臉的不悅,彷彿真的是因為睡覺被擾而不高興。
秦嬤嬤聞言連忙躬:「擾了大小姐安睡,老奴實在該死,隻是這心蓮本是牡丹苑的丫頭,既然犯了錯理應在牡丹苑罰。」
「哼!」雲初涼直接冷哼一聲,「不過是個丫頭,哪裡不能打死,還偏要在我牡丹苑打,怎麼,是想髒了我的院子嗎?」
「小姐……」聽到雲初涼開口閉口打死,冰菱心肝直,心蓮更是陣陣發暈,像是隨時都能暈死過去。
秦嬤嬤也沒想到雲初涼竟然一點兒也不為心蓮求,這麼不高興,似乎也隻是因為他們的打擾。
突然間,秦嬤嬤有些看不懂雲初涼了。
按照以前,遇到這樣的事大小姐肯定是不會管的,可是今天大小姐竟然管了,但這管的理由,卻讓看不明白。
少女天才做醫學實驗的時候誤吸毒氣,一朝穿越成為了名門嫡女白初若,還逼她嫁給絕世傻萌王爺,從此過上混吃等死的幸福日子。白初若:有這種好事?不用逼了!我嫁!
秦三姑娘瘋了。不繡花不撲蝶,天天琢磨著怎麼賺銀錠子。眼睛看到銀子比看到爹娘還亮?這樣的姑娘誰敢上門提親?偏偏有不怕死的,捧著金山銀山踏破了秦家的門檻。秦保寧含笑看向那人……那個小冤家,前世咱倆斗了一輩子,今生握手言和可好?
前世,她用盡全力地去討好夫君和家人,可換來的卻是無盡的漠視和冷落。經歷一世凄苦的她最終慘死在信任的堂姐手里。重生后,花芊芊果斷與眼盲心瞎的丈夫和離,與相府斷絕關系。憑借前世的記憶和超高的醫術力挽狂瀾。斗婊虐渣,帶著疼愛她的外祖一家青雲直上。當發現前一世一直救她護她的人,竟然是她的“大表哥”時,她紅了眼,緊緊摟著那人不撒手。欲拒還迎的男人緊繃著唇角:“青天白日,成何體統!” 可他那冷情的眉眼,都已經彎成了月牙。聲音啞沉地道:“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