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祖上傳下來一張藥方「過傷?」趙鈺心下瞭然,他先前猜的果然不錯,這麼熱的天氣,沒有人會好端端的不穿短袖,穿長袖。
就在這個時候,田秀珍剛巧端著最後一個菜走進了屋。
「跟人家孩子你還玩什麼深沉?還過傷,說的好像多麼嚴重似的!」田秀珍風韻猶存的給了喬廣輝一個白眼,接著才又轉頭對喬廣輝說道:「趙鈺啊,你別聽你叔叔的話,嬸子這胳膊啊,年輕的時候被開水燙過,倒也不算嚴重,就是留下了大片的疤痕,看著嚇人的,所以嬸子這才穿著個長袖遮一下。」
聽了田秀珍的話,趙鈺微微抿:「嬸子,你能給我看看你的疤痕嗎?」
田秀珍笑笑:「嗨,你看它幹什麼啊,怪嚇人的,還是不給你看了。」
「還是看看吧,我……」
「趙鈺,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媽胳膊上的傷疤你也想看?」喬雨詩有點不樂意了,畢竟那是媽媽心中的一份痛楚,忍不住出聲打斷了趙鈺的話。
不是喬雨詩,就連喬廣輝都快要覺得趙鈺這男孩有點不懂事了……
到兩雙著『不善』的目,趙鈺生怕這一家人對自己誤會,他趕張解釋:「是這樣的嬸子,我們家祖上啊,傳下來一張方子,這張方子專門管去除疤痕的,特別靈驗,就是可惜我爸媽不會做生意,不然的話,憑著這張方子,說不定我們家都早就發財了。」
其實,趙鈺的家裡哪裡有什麼祖傳的方子,他有的隻是在玄武大陸學會的煉丹,在玄武大陸,丹師甚至是武道強者都要跪添的存在。
為什麼?因為品級高的丹師煉製出來的丹藥,不但能夠幫助武者洗經伐髓,改變資質,甚至還能在武者難以突破的時候,幫助武者強行開啟桎梏,順利晉陞修為!
所以,丹師連這麼逆天的事都能做到,一個小小的疤痕祛除,又怎麼能夠難得到趙鈺?
甚至,隻要趙鈺想做的話,生死人,白骨,也不是什麼難事。
「原來是這樣啊!」
聽了趙鈺這話的這家人,這下才明白了趙鈺想看疤痕的原因,原來人家是想著幫忙去除疤痕啊!
不過可惜,趙鈺的心是好的,但是他們一家人並沒有對趙鈺口中的方子有多大期待。
因為,不管趙鈺的方子到底有沒有那麼厲害,關鍵問題是田秀珍胳膊上的疤痕都是二十多年的老疤了,哪裡是那麼容易祛除的?田秀珍自己就是在醫院上班的,這方麵的事,以前也都是有瞭解過的。
「所以,嬸子你還是給我看看你胳膊上的疤痕吧,說不定,我家祖傳的那張方子真的能幫嬸子把疤痕給祛除了」。
在趙鈺看來,喬廣輝畢竟是秋水鎮的『父母』,所謂縣不如現管,既然對方上的問題對他來說隻是舉手之勞,那他出手幫幫忙,再結一份善緣,不也是好事嗎?
然而,雖然趙鈺說的很真誠,但是田秀珍還是拒絕了。
「還是不要看了,怪嚇人的,我怕你看完之後連嬸子炒的菜都吃不下去了」田秀珍半開玩笑似地說道。
話都說到這一步了,趙鈺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而且,坐在他對麵的喬雨詩一直在給他打眼,顯然這個傷疤背後還藏著一些別的故事,所以這種時候,要懂得識趣。
關於燙傷疤痕這個話題很快就揭了過去,接下來飯桌上的話題中心就開始圍繞著『謝』來說了,喬廣輝謝完了田秀珍謝,田秀珍謝完了喬雨詩自己謝……
這一家人都在謝趙鈺中午能夠相救的事,喬廣輝還喝了點酒,田秀珍、喬雨詩和趙鈺不能喝酒,就拿果來代替的酒。
吃過飯,臨走的時候,喬廣輝兩口子還給趙鈺拿了兩瓶好酒、兩箱牛,以及一些水果零食什麼的。
喬雨詩是和趙鈺一起出門的,因為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兩個人剛好再次結伴一起去學校。
「誒,你的家裡真的有專門祛除疤痕的藥方啊?」
回學校的路上,喬雨詩忍不住向趙鈺問道。
「有」,趙鈺點了點頭,「而且,我還敢保證我能幫嬸子把胳膊上的疤痕祛除。」
「真的嗎?」喬雨詩狐疑的看著趙鈺,「你既然這麼有把握,為什麼在我家裡的時候,還一定要先看看我媽的疤痕呢?」
「因為……」趙鈺稍稍停頓,隨後帶著一抹笑意說道,「因為我不想第一次到你家做客,就給叔叔和嬸子留下『吹牛說大話不靠譜』的印象啊,看過之後再說能夠祛除疤痕,不還顯得我靠譜點嗎?」
事實上,還真的就是這樣,趙鈺如果連疤痕都不看,閉著眼睛就敢說能夠給人家祛除疤痕,誰能信啊?江湖騙子現在都不敢這麼騙人了好嗎?
「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能給我媽把疤痕祛除掉?」
「肯定能,隻不過嬸子不太相信我,也不太願意讓我幫忙,我也就沒辦法了」。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就夠了,你放心,我媽的思想工作我來做就好了」,喬雨詩停頓了一下,又語氣惆悵的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我媽的燙傷,並不是自己不小心燙的,而是別人故意拿開水燙的……」
「隻不過這裡麵的故事,我不能說給你聽,你就知道一點,我媽很可憐,你一定要幫助就夠了!」
聽了喬雨詩這些話,趙鈺忍不住挑了挑眉,他猜測的沒錯,原來這裡麵還真的有別的故事,不過,這裡麵有什麼故事,趙鈺還是不去猜測了,喬雨詩現在既然說想要他幫忙了,那他就負責幫忙也就是了。
反正,隻是祛除一片燙傷疤痕,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嗯,我會儘快把祛除疤痕的葯配出來的」,趙鈺點頭應了下來。
「真的啊!那可太謝謝你了!」
回到秋水中學,兩人分開之後,趙鈺並沒有馬上去教室,而是拎著喬廣輝兩口子給他的東西去了宿舍,這些東西可不能帶到教室去,就算放在宿舍裡,都隻能塞到他自己的床鋪下麵,因為宿舍是很狹窄的,除了七張上下鋪的床和一條狹長的『通道』之外,幾乎再也沒有多餘的空間了。
沒辦法,誰他們班住校的男生多呢?
把東西放好之後,趙鈺這才走回了教學樓,回了他們的教室。
有關於自己的中學時代,趙鈺記得很清楚,初一初二的時候呢,住校生每天晚上是會要上兩節晚自習課的,而到了初三的時候,晚自習就變了三節課。
而且,前兩節課,還都是有老師來講課的,隻有第三節課纔是真正意義上的晚自習。
「喲,能耐了了,聽說放學是跟喬雨詩一塊走的。」
「那是,人家是誰啊,都能去校花家裡吃飯去了!」
「能耐,真能耐!可惜今天下了第三節晚自習,就能耐不起來了!」
……
趙鈺一回到教室,劉旭那夥人立刻又開始怪氣起來了,不過相比於中午的時候,他們這已經收斂很多了,中午的時候,他們是圍在趙鈺的邊,指名道姓的欺負人。
現在他們是不指名道姓,離得遠遠的嘲諷……
趙鈺也不在乎,隻要不及他的底線,他也就忍了,反正隻要過了今天晚上,就再也沒有人敢再騎在他的頭上拉屎了。
不過劉旭他們嘲諷歸嘲諷,趙鈺還是從他們話裡話外聽出了一些資訊,他們的意思,難道是想等下了第三節晚自習之後,再來教訓我嗎?
按理說,不應該啊,他們今天中午得到了喬雨詩的警告,應該暫時不會來了啊,可是,如果不是他們,那還會有誰看我不順眼呢?
驀地,趙鈺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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