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莫要放跑了一個劉備軍!」
「殺啊!」
「擒拿劉備者,封關侯,賞千金!」
……
劉單(shan四聲)此刻隻覺心中有萬馬奔騰,而且這馬不是普通的馬,而是大名鼎鼎的草泥馬。
作為一個勉強混日子,專職三國創作的撲街作者,居然在碼字的時候,穿越到了三國時代。
「阿鬥別怕,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可以見到你的父親了。」
劉單眨著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婦人,心中悲憤之更加濃厚。
「早知道就不黑劉備了,黑曹多好,黑劉備了劉備的兒子,我要是黑曹,不就了曹的兒子。」
聽著四周的喊殺聲,以及抱著自己的婦人稱呼自己為阿鬥,幾番證實自己不是做夢之後。劉單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劉備的兒子,那個蜀漢後主劉禪上了。
而他此刻,在長阪坡!
雖然說在古戰場,不過劉禪倒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幾年前跟著父母外出旅遊時遭遇了一場車禍。父母雙雙喪命,劉禪在病床上給搶救了回來,好歹是經歷過一次生死的人,對於生死也自然看淡了些。
反正害怕也沒啥用,如今他是嬰兒之,便是屠刀懸頸,也無力反抗。
更何況待會還有趙雲來救他。
隻是劉禪對於自己的份有些糾結。
他不喜歡劉備這個人,以前創作的時候,也是逮著劉備使勁黑,如今了他兒子,也算一報還一報了。
雖然說穿越到劉禪上也不錯,日後好歹也是做皇帝的命,但架不住蜀漢政權的底子薄和會敗家啊。
曹雄踞中原河北十數年,孫家佔據江東已經歷經三氏,皆是基深厚。
而蜀漢呢,好不容易拿下個荊州然後去打益州,益州倒是拿下了,荊州又被關羽丟了,然後劉備又去奪荊州,結果夷陵之戰又把益州敗的差不多了。
基淺薄不說,還得麵對一大群敗家子。
雖說穿越了擁有先知先覺的能力,但要是沒謀劃好,搞不好又要來一出樂不思蜀。
想想以後的日子,劉禪便覺得頭疼,高傲的二叔,暴而無恩的三叔,不清楚是仁義還是厚黑的便宜老爹,對了,還有個多智近於妖的相父。
貌似這些人比東吳和曹魏要難對付。
不過要眼前的當務之急,是抱著自己的這個人。
糜夫人!
此刻糜夫人抱著劉禪蜷在一塊土牆之後,土牆後方是一片破敗的房舍群。四周的喊殺聲,震得劉禪的耳生疼,糜夫人此刻小傷,但顧不上傷痛,還是抱著劉禪低聲安著,那憐的眼神,看的劉禪心神一陣悸。
劉禪想起了幾年前車禍發生時,旁邊座位上第一時間抱住自己的母親,劉禪在昏迷前看到的母親的眼神,跟糜夫人的一模一樣。
親,有時候隻有經歷生離死別才能領悟。
被糜夫人的眼神所染,劉禪決定要救一救的命。
因為接下來,糜夫人就會因為不肯拖累趙雲,而投後的那口枯井當中,永遠的沉睡在這裡。
劉禪眨著眼睛,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能夠解救糜夫人的辦法。
「嗤……阿鬥你在想什麼呢?」劉單圓溜溜的眼珠子不停轉,時而眉頭鎖,時而麵帶微笑,這般模樣,劉禪都不知自己此刻究竟有多可。
糜氏看著劉單這般模樣,心中憐無比,一時間忘記了所的環境,不自覺便笑出了聲。
剛想手去劉禪,卻不知是聽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旋即又變得慌張起來。糜夫人深深的吸了口氣屏住呼吸,將劉禪的抱在懷中,蜷在牆角,恨不得與那殘垣斷壁融為一。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劉單的思緒,劉單微驚,忙側耳傾聽起來。
噠噠噠……
好似不遠,有一陣急促的跑聲,正奔著此而來……
眼下長阪坡中心喊殺聲衝天,聲音嘈雜無比,而劉禪能夠聽見這腳步聲,顯然說明來人距離他們不遠了!
聽到腳步聲,劉禪一顆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劉禪知道,自己待會會被趙雲所救,可是趙雲若至,定是騎馬而來。可眼下他聽見的卻是腳步聲,來人隻怕不是趙雲了。
「是曹軍!」劉禪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聽著腳步聲漸近,糜氏的一顆心,也糾了起來,壯起膽子,順著倚著的斷壁隙向外看去。
果然有三個曹兵快速奔跑而來。
這三個曹兵上抱著不包裹,奔跑時叮噹做響。
原來是劉備南逃時,還攜帶了樊城一帶幾萬百姓,這三人乃是曹軍中的**,趁劫掠了百姓不錢財。三人商量著,打算將搶奪的錢財在安全地帶藏起來,等戰後再來取用。
為首一個曹兵乃是伍長,剩下兩人是他麾下士兵,行經此地,曹兵伍長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著另外二人說道:「你們聽見娘們的笑聲沒有?」
其中一人點了點頭,指著糜氏藏的斷壁一帶,說道:「約間聽到了,好像是那邊房舍一帶傳來的!」
為首曹兵見同伴也聽到了,臉上不自覺出猥瑣的讓人噁心笑容,著糜氏藏的方向,雙目泛著:「那房舍破舊,定無人居住,咱們正好將錢財藏在哪裡。順便在找找看那個娘們,我剛才聽見那聲音,倒是好聽得,定是個人兒……若是找到了,咱們兄弟三個就有福了!」
「嘿……嘿……,大哥說的不錯,若不是曹公軍紀嚴明,我都想去軍中逮一個小娘子了,咱們快去找找看!」二人聞言,皆笑不止,著手掌便向著斷壁走去,已然是急不可耐。
糜氏聽得曹兵腳步聲漸近,又滿汙言穢語,嚇得花容失臉煞白,抱著劉禪不住的瑟瑟發抖。
被糜氏抱著的劉禪,一顆心也沉了下來,連呼吸都屏住了,雖然說他經歷了一次生死,對於生死看淡了些,不怕死,但是他也並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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