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求老爺做主「老爺,大太太還等著您呢!」劉嬤嬤開二姨太,「請您務必先去見太太。」
沈約看向二姨太道:「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去看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跟著劉嬤嬤離開了。
秋月有些著急的道:「這可怎麼辦,被大太太一挑撥,老爺肯定不會放過三小姐的。」
「他想傷害文君,就從我的上踩過去。」
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任由他們欺負文君。
沈約剛一進屋子,就見大太太滿麵愁容的坐在凳子上,眼眶通紅,明顯是哭過了。
見他進來,大太太站了起來眼角道:「您可算回來了,今天真是嚇死我了。」
「這是怎麼了?」沈約坐了下來,喝了口茶道:「督軍府的親事不順利?」
「是文君,下午拿著刀子進了璧君的房間,要……」
「我問你督軍府的婚事怎麼樣。」沈約打斷,語氣有些不耐煩,「雯芝,做事要分清楚輕重緩急,他們小兒之間的打鬧,難道比督軍府的婚事更重要嗎?」
「老爺,您這說的什麼話。」大太太氣急,「文君拿著刀子要捅死璧君,您還覺得這是小事,是不是要璧君丟了命,您才能重視這件事?」
「文君是什麼脾你我都清楚,哪裡能做出這種事。」沈約本就不信,「你如果告訴我璧君拿著刀子去捅了文君我還能信幾分。」
從小到大向來隻有璧君欺負文君的份,就算文君落水之後格變了些,也做不出這麼大膽的事來。
「老爺,您的意思是我在說謊嗎,家裡的丫……」
「行了。」沈約的臉沉了下來,「先說督軍府的事,這件事以後再說。」
大太太一直知道在沈約心裡隻有他自己的地位權勢纔是最重要的,什麼兒妻子,都比不過他升發財。
可璧君被傷了他一句都不關心,隻知道問督軍府的親事,也實在讓人心寒。
大太太心裡帶著氣,想著怎麼也不能讓沈文君好過了,便冷哼了一聲道:「我看督軍府的婚事是咱們想多了。」
「這話怎麼說?」沈約猛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督軍不滿意?」
「督軍本就沒見。」大太太慢條斯理的道,「督軍夫人說了,他們滿意不行,得陸廷自己滿意纔可以。」
「什麼陸廷自己滿意?」沈約瞪著大太太,「他一個傻子,有什麼滿不滿意的。」
「督軍夫人是這麼說的。」大太太抬眸,語氣不好的道:「要我說人家是本就沒看上文君,才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你是幹什麼吃的?」沈約一拍桌子,「我讓你跟去就是讓你時刻提點著,你怎麼能讓惹督軍夫人不高興?」
「這怎麼能怪我。」大太太也站了起來,怒道:「這幾天我怎麼做的你也看在眼裡,你自己的兒爛泥扶不上牆你怪我有什麼用,督軍夫人問的是,我已經提點了,還是答不好,我能怎麼辦?」
「這麼說是文君故意要搞砸了?」沈約垂著眸子,「看來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有沒有當耳旁風我不好說,不過去了跟個木樁子似的,完全沒有了之前的伶牙俐齒,也難怪督軍夫人不喜歡。」大太太冷哼了一聲,「人家還說了,之前也去了幾家小姐,不過沒有和陸廷心意的,就算不合心意人家到底是見到了大爺。可文君呢,本連大爺的麵都沒見到,這還不能說明督軍夫人對不滿意嗎?」
沈約越聽越生氣,覺得沈文君本就是故意要搞砸這件事。
「去把給我過來,我倒要看看安的什麼心。」
「老爺自己去吧,我可沒這樣的能耐。」大太太低頭抹著眼淚,「現在沈文君翅膀了,我是再不敢管的,省的哪天一個不高興拎著刀了進我的屋子。」
「你胡說什麼?」沈約本就心煩,看見哭哭啼啼的就更不耐煩了,「什麼拎著刀子進你的屋子,說話一點分寸都沒有。」
「老爺覺得沒分寸,可這沒分寸的事就是你的親生兒做出來的。」大太太冷笑,「璧君被劃了好幾刀,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昏迷不醒,老爺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
說完自己出了房間,抬腳往碧君的屋子去了。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沈約也跟了上去,一進門果然看到沈璧君躺在床上,半個胳膊都被包紮著,人昏迷不醒。
倒不是真的昏迷了,而是大太太怕餡,直接讓大夫給打了一針鎮定劑,能睡到今天晚上。
見進來,劉嬤嬤的眼淚抹的更兇,哆嗦著道:「老爺可要為二小姐做主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約皺起了眉。
「您剛纔不是還覺得我胡說,現在知道心疼了?」大太太委屈的坐在床邊,「知道你現在最心疼的是文君,你去看你的寶貝三兒吧,碧君不用你管。」
「太太何苦說這樣的氣話。」劉嬤嬤直接給沈約跪下了,「太太的脾氣您是知道的,向來是有什麼委屈都往肚子裡咽,就怕您知道了為難。可這次,別說是太太,連我都忍不住,咱們沈家的二小姐段沒有讓人這麼欺負的道理。」
們主僕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唱了好一場苦大戲。
沈約垂著眼皮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嬤嬤察覺到沈約的心不好,說話越加小心。
「今天二小姐逛街回來特意買了您喜歡的魚鉤茶,剛要給您送過去,誰知道三小姐怒氣沖沖的闖了進來,手裡還拎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二小姐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三小姐拿著刀子就砍了上來,還揚言說要殺了二小姐,如果不是五爺護著他二姐攔在了中間,隻怕今天二小姐就被三小姐給砍死了。」
劉嬤嬤說的痛心,眼淚不要錢似的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