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燒好了之後,晏無悔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覺通舒暢,這才覺得自己真的活過來了。
公英係統提示,的基本無礙了,但由於傷在了心臟,所以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才能徹底復原。
看著心口的傷痕,晏無悔嘆息一聲,這麼好的**上,竟然有一條猙獰的疤痕,實在是太讓人扼腕了。
晏無悔從公英係統裡找了一圈兒藥,然後自己調配了去疤痕的藥膏,還特意從園子裡摘了玫瑰花,用玫瑰花點綴進去,這樣藥膏就天然有了玫瑰的香味。
辰王府的玫瑰花開得極好,晏無悔很喜歡這艷紅的玫瑰,所以多采了一些回來,打算在花瓶裡當裝飾。
自從大鬧一場過後,晏無悔倒是清凈了幾分,畢竟見不到之辰和上琴,的小日子過得還滋潤。
雖然為王妃,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但對晏無悔而言,卻未必是壞事。
和原主不同,很多生活習慣自然也不一樣,如果邊有悉的下人,肯定會發現不對勁。
現在自給自足,雖然有些不便,但也樂得輕鬆自在。
晏無悔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用剪刀修剪花枝,心相當愉快。
但這種愉快僅僅維持了片刻,上琴就來膈應了。
“無悔……”
上琴被丫鬟玉扶著走來,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倒真有幾分病西施的風韻。
晏無悔翻了個白眼,剪斷了手裡的玫瑰花枝,放花籃,才轉過頭來。
“喲,上小姐,好巧啊!”晏無悔皮笑不笑地打招呼,“園子裡的花開得正好,你自便,我告辭了!”
上琴卻偏偏不讓晏無悔如意,上前道:“無悔,我們可以聊聊嗎?”
“你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晏無悔覺得上琴真的非常不識趣了。
上琴出委屈的樣子,道:“無悔,我知道你對我誤會極深,可你我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姐妹,難道就要從此生份了嗎?我實在捨不得你!”
上琴推開玉,走到晏無悔麵前,出手要抓晏無悔的手。
晏無悔退開一步,躲了過去,然後道:“我手裡都是帶刺的玫瑰,當心紮著你的手,又有人該心疼了!”
上琴癟著,彷彿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道:“無悔,你我難道就不能和平共嗎?我知道這次的事兒對你傷害極深,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事先不知道辰哥哥會用你的心頭來救我!”
晏無悔笑了,道:“上琴,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麼嗎?”
上琴眨了兩下眼睛,詫異地看著晏無悔:“什麼?”
晏無悔收起笑容,冷著臉道:“佩服你睜著眼說瞎話的能力,你怎麼做到臉皮比城墻還厚的?”
上琴瞬間就漲紅了臉,捂著心口,竟然咳嗽起來,好像被晏無悔氣到快吐了。
“你當真……這麼恨我嗎?”上琴含著淚問。
晏無悔卻一臉漠然,道:“不恨,因為你對我而言,不再有任何意義,恨也是需要 投大量的,我不想浪費力氣恨一個不相乾的人!”
晏無悔說的絕不是假話,不是原主,這裡的所有人對而言,都是陌生而無謂的,不誰,也不恨誰。
殘留心中的恨意,是原主留給的,而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替原主報仇罷了。
晏無悔不想繼續和上琴廢話,便錯要離開,沒想到上琴一把抓住了的胳膊。
“無悔,你可以恨我,甚至可以要我死,可是你不能……不能怪辰哥哥,也不要報復他,他都是為了我才會傷到你,都是我的錯!”
晏無悔厭煩地甩開上琴,發誓,隻是想掙上琴的手,可是上琴卻狠狠滴朝一旁的玫瑰花叢摔過去,發出了慘烈的聲。
“啊……”
“琴兒……”
隨即,一道殘影掠過晏無悔麵前,下一瞬,之辰便抱著上琴出了玫瑰花叢。
晏無悔看了一眼上琴,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難怪忽然說那樣莫名其妙的話,就為了此刻吧?
之辰心痛地看著上琴,問:“琴兒,你怎麼了?有沒有事?”
“沒……沒事,辰哥哥,你不要怪無悔,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上琴一邊哭一邊替晏無悔“解釋”。
“琴兒,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替這個毒婦解釋,就是心積慮要害死你的蛇蠍惡婦!”之辰咬牙切齒地看著一旁漫不經心的晏無悔。
晏無悔投給他一個懶洋洋的眼神,道:“沒空搭理你們,你們要上演深的戲碼,麻煩找看的人來看,我可沒有興趣!”
晏無悔全然不在意地往赤霞閣的方向走。
之辰哪裡咽得下這口氣,更何況懷中的子還在嚶嚶啜泣,令人心疼。
“來人,給我將晏無悔抓起來,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給吃喝!”
之辰一聲令下,辰王府的護院一擁而上。
晏無悔哪裡敵得過這些人,手裡的花籃被打落在地,好不容易采得一籃子玫瑰花也被人踐踏得麵目全非。
晏無悔很想用毒將這群人全部毒廢人。
可是不能這樣做,係統的不能暴,否則肯定沒辦法安然活下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晏無悔很清楚。
“之辰,你特麼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晏無悔被人鉗製住,唯有痛罵一聲之辰,才方能出一口惡氣。
之辰狠狠地盯著晏無悔,道:“我決不允許你傷害琴兒,你給本王好好思過,什麼時候你明白自己錯了,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錯你的大頭鬼,一個又蠢又渣,一個又黑又表,簡直天生一對!”晏無悔毫無顧忌地痛罵了一頓。
之辰氣得鼻子都歪了,上琴還是嗚嗚咽咽地哭著。
晏無悔被拖走了,直接丟進了又臟又的柴房裡,接著就是落鎖的聲音。
晏無悔爬起來,彈了彈上的灰,一改之前的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毫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因為會讓之辰來求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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