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蛇妖一定知道,我去問它就好了!
可我問了半天,裡面一點反應也沒有,我不湊近去聽,但裡面除了嘩嘩的水聲,再沒任何響了。
額,那蛇該不會暈過去了吧!
書上說,洗澡洗太久,很有可能昏倒的。何況這蛇妖一定是第一次洗澡,肯定暈倒在裡面了。
我靈一閃,這蛇妖看著對我很有敵意,要是我現在救了它,它一定會謝我的。
這般想著,我準備去拿工撬門,門卻自己吱嘎一聲開了。
我一下子僵住。
浴室裡一片熱氣雲霧,本看不清。
我遲疑的走進去,提心吊膽的找了一圈,但一寸大的浴室裡本沒有蛇的蹤影。
霧氣漸漸散乾淨,可我卻回不過神來,這種夢幻的經歷我都要以爲又是我自己的一場夢了,可我清楚的知道,這一次,絕對不是夢。
或許,上一次也並非是夢。
夜,已經很深。
我上牀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就算我睡不著也要強迫自己瞇一會,何況,我總覺得,那一次比一次詭異的夢會給我答案,可出乎我意外的是,我竟一夜無夢。
叮!鬧鈴聲驀然響起,將我從睡中拉了出來,我趕忙穿戴好服去上課,卻沒注意到一路上的人都在詭異的看著我。
“喂,顧蘇,你出門沒吃藥吧!”林靜用看絕癥患者的眼神看我。
“我怎麼了。”我莫名,卻看見教室裡的同學都在笑。
“還怎麼了,子都穿反了。”林靜低聲音。
我猛然低頭,果然,我的牛仔不僅是反的,而且,而且拉鍊還沒拉!我的臉頰一片火熱,轉就要跑廁所去換,可我一轉,卻見穆言正好走進教室。
白皙的俊朗的臉龐,溫文儒雅的微笑。
我整個人都傻住了,不管我什麼時候見穆言,穆言總是那麼的好看,讓我的腦細胞通通死掉。可我猛然想起自己此刻的醜境,慌的想要藏起來。
但一著急,我卻將桌上的課本,杯子都落在地。教室裡頓時響起了鬨笑聲,我本能的去看穆言,可,穆言竟恍若未聞的跟我肩而過。
心,在這一刻沉寂的痛,我知道我在穆言眼裡跟明一般,可作爲同一個班最最普通的同學,鬧出這麼大的笑話,難道不該回頭看一眼嗎?
“林靜,你今天好早啊!”穆言微笑著對林靜打招呼,完全忽視我。
林靜尷尬的笑了笑,目看向我,卻驀然睜大,好像在我上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在鬨笑聲中落寞的轉,往廁所走去,林靜急匆匆的追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掀起我的服上上下下的查看。
“林靜,你別鬧,我沒心。”
林靜卻沒停,反倒越發的激:“顧蘇,你,你——”可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結果。
“你到底要說什麼?”
“你,你——”林靜異常激的指著我的脖子。
我了脖子,脖子上本沒有東西:“林靜,我真的沒心陪你鬧。”
林靜卻將我拉到鏡子面前,拉低我的領:“你,你自己看。”
我湊近鏡子去看,整個人都僵住,一寒意從腳底猛然竄起,這,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我不相信的的更近,可不管怎麼看,居然還是一模一樣。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奈何橋,陽關道,生不可強娶,死不得強求。因緣禍福,我為保命,娶了個陰妻。誰知從此走上了陰媒之路。
渾渾噩噩做了七年傻子,黃大仙說我身上有堂口,來頭不一般。 從那之后,我走上了北馬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