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葉敬寧先是疑，後到背上的疼，「哇——」一聲哭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

葉氏把撣子又放回了青花瓷瓶中，轉看著，怒叱，「閉！」

葉敬寧的哭聲突然停下，帶著些驚恐的眼神著葉氏，肩膀疼得著，就像一隻可憐的小。

葉氏一陣心疼。怎麼說也是從自己肚子裡生出來的老來，那是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怎麼捨得打？

實在是今天錯的太離譜了。

「知道為什麼我會選嫁給九皇子嗎？」葉氏在圈椅上坐下，把手腕上戴著的念珠取下，慢慢的撚著。

葉敬寧拿手帕了臉上的淚，撅著不吭氣。

葉氏看了一眼，這點兒委屈都不了，以後且要磋磨。

「子無才便是德。葉清晏確實沒有才華，但正是沒有才華，所以也沒有野心。在府裡時就每天悶在自己那個明心苑裡閉門自守。現在即便嫁到了九王府，也不過是換一個地方呆著。不惹事，就是的優點。九皇子心智毒切並不得聖心，但是相貌太過妖俊，這樣的人，太難以揣測，能不招惹盡量不招惹。府裡的姐兒們，大姐兒和三姐兒已經有了婆家，剩下的除了老實木訥的五姐兒清晏，有哪一個是省心的，嫁過去遲早給府裡惹禍。況且，聖旨下來，你們一個個怕死的，都來討好我，我哪兒又捨得讓你們去遭九皇子摧殘。」

葉敬寧快速的看了葉氏一眼，又低下了頭……可沒說不嫁啊！

葉氏正好用帕子額角的微汗，也就沒有注意到葉敬寧的眼神作。

「且不說五姐兒的事了，你這一子知道為什麼挨嗎？」

「兒自省。」葉敬寧低著頭道。

葉氏嘆了口氣，「實在是你今天表現的讓人太失了。」

「母親？」葉敬寧詫異的抬頭。

看這模樣，就知道本不清楚自己錯在哪兒。

「九殿下雖然說是你的五姐夫，按理說是一家人，但是他終究是天家貴胄，皇子尊格。你父親尚要跪在門口相迎，你一個待字閨中的兒家，雖說還小，也已經十三歲了，到了說婆家的年齡，怎好那麼大剌剌的仰著頭看，失禮又逾矩。好在九皇子看起來不會跟你一般見識，若是說出去了，你將來還要不要嫁人，葉府還要不要名聲了。」

葉敬寧如滿月凝脂的臉龐，先是一片通紅，接著又是一片寡白，「九皇子殿下應該不會……不會……」

葉氏看終於知道害怕了，朝招招手，「過來。」

葉敬寧立刻幾步奔過去，跪在了葉氏的麵前，惶惶不安，「母親，您教教兒。」

「你是我上掉下來的，我當然是想著你的，盼著你千好萬好。」

「兒知道錯了。」

「嗯，那你以後都要聽母親的，不能再任胡鬧。」

「兒定聽母親的話。」葉敬寧把臉擱在葉氏的膝蓋上，一雙格外麗的大眼睛，熠熠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