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覺整個心髒都快跳到了嗓子眼,房間裡面一片寂靜,而那詭異的敲門聲卻不停的在門外響起。
“向南,你是不是也聽到了。”
我急忙打開旁邊的床頭燈,就看到劉磊那布滿驚恐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我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他別,隨即我穿上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口。
這大半夜的,誰會來敲門呢?而且敲門的方式為什麼會聽起來和電話鈴聲如此的像?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為啥我也能夠聽見這種特殊的敲門聲,詭來電,不是只有劉磊才聽得見嗎?
我越想越害怕,最後在到門把手的時候我甚至覺像是要打開地獄之門一樣,我無法預料我打開門之後到底會有什麼東西等待著我?是一長相可怖的鬼魂,還是像電影裡面演的那樣,我開門之後什麼都沒看見,然後關上門又會聽到那詭異的敲門聲。
一切都是我想太多了了,門打開之後,我看到了一名長相非常漂亮的的服務員小姐,我對有印象,就是這家酒店的前臺。
我松了一口氣,問有什麼事。
像這種酒店裡面的服務員一般都會多國語言,所以,也會中文,雖然的中文聽起來有那麼的一些生。
先是對我說了一聲“您好。”然後拿出了一樣東西遞到了我的手中,還說這是我們點的。
我當時就傻了眼,這個前臺小姐居然給了我一個安全套。
這是啥意思?
我原本想問個明白,沒想到對方已經轉離開了,關上門之後,我皺著眉頭將這玩意扔到了一邊,劉磊問我怎麼回事,我回答說沒事,可能是這前臺小姐找錯房間了。
虛驚一場,我關燈上床,又一次睡了過去,誰知道這剛睡著不久,房間門卻再一次響起了“咚咚咚咚咚”的聲音,旁邊的劉磊和上次一樣,筆直的坐了起來。
我罵了一句草,然後又打開床頭燈去開了門,還是那個前臺小姐,居然又給了我一個安全套。
這一次我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前臺小姐的表,是那種想笑卻強忍著不敢笑出來的表,我又愣了一陣,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前臺小姐已經離開了。
“真他媽見鬼了。”
我有些生氣的將這東西甩到了一邊,要不是因為在這國外人生地不,我早就投訴這家酒店了,不管是心大意還是惡搞,總得有個限度吧。
好在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那前臺小姐並沒有在敲我們的門,我想事不過三,這丫頭總算沒在搞錯了。
誰知在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門外再一次響起了那悉的敲門聲,我和劉磊幾乎是同一時間從床上彈了起來,這一次,我終於能夠會到劉磊在午夜聽到那詭異的電話鈴聲時候的煩躁心。
我魯的打開了房門,果然又是那個前臺小姐,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居然塞給了我一顆“mandonna”避孕藥。
這一次我真是被這前臺小姐整崩潰了,於是我趁著還沒離開便一把抓住了的手,然後魯的將這顆藥塞回到了的手中,我生氣的說你們泰國人也喜歡開這種惡作劇的整蠱玩笑?昨晚送安全套,今早又送避孕藥,這到底是個啥意思,並且我讓把他們的經理來。
誰知這前臺小姐也是皺起了眉頭,說的那句生的中文至今在我耳邊清晰的回,說:“先生,我們不歧視同志,但是你們幹完那事,沒必要二十四小時急避孕吧。”
我臉一黑,說你開什麼玩笑,我們那方面的取向沒問題,也沒讓你送這玩意。
前臺小姐卻說這不可能啊,是你們打電話去的前臺,讓我們送這東西過來的啊。
我突然就僵住了,於是我第一時間去了前臺要求聽電話錄音,果然,前臺的電話錄音顯示,昨晚我們那間房一共撥進去了三通電話,前兩次是要安全套,最後一次是要一顆避孕藥,而這個聲音,居然是我的聲音。
但是,明明我本就沒有打電話啊,而且這房間裡面的座機,早就被我扔到了外面。
我背脊骨一陣發涼,這個時候劉磊也走了過來,在弄清楚況之後劉磊的臉也是變得一陣蒼白,並且他告訴我昨晚他又做噩夢了,而且那個噩夢變得越發的真實,那高度腐爛的好像非常的憤怒,它不停的用手機砸著頭頂的棺材蓋,發出來的聲音和昨晚上的敲門聲一模一樣。
於是,我急忙要回了保存在前臺的手機,然後拉著劉磊回到了房間,第一時間給馬良撥打了過去。
馬良讓我們別著急,說阿贊古登已經在回曼穀的路上了,到時候他們直接來酒店。
快到中午的時候,馬良和阿贊古登終於趕來了,阿贊古登和我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的不同時原本搭在他肩上的那一塊刺有經文的白布換了金。
我學著泰國人打招呼的方式雙手合十給阿贊古登行了一個禮,他則是面帶微笑的用相同的方式回禮,不過他那獨眼笑起來總會給我一種很詭異的覺,可能是電影看多了,我總認為獨眼都不會是什麼好人。
他對著旁邊的馬良嘀咕了幾句,馬良一個勁的點著頭,我問馬良阿贊古登與他說了些什麼,馬良回答說馬贊古登的意思是按照昨天我們談好的價錢,四萬泰銖,先付錢再辦事。
果然現在泰國的大師們全都商業化了,不過這也不是我第一次見到阿贊古登貪錢,早已經習慣了,劉磊也大方,他早就準備好了四萬泰銖,在給了阿贊古登之後,便與阿贊古登一起進了酒店的房間。
我和馬良則是待在外面,他遞給了我一支煙,於是我倆便開始閑聊起來。
據馬良說他爺爺是中國人,後來因為經商移民泰國,在這裡認識了他的,兩人結婚後就一直在泰國定居,之後他父親又在一次去中國旅遊的時候認識了他的母親,所以算起來,這個馬良算是一個混兒,難怪長得這麼帥。
他雖然從小在泰國長大,但是卻從小都對中國文化十分的興趣,加上他爺爺和母親從小就教他學習中文,所以如今的中文水平已經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地步,他早些年是在泰國做服裝生意的,後來機緣巧合下認識了阿贊古登,拜阿贊古登門下,跟隨著他學習各種修行法門,並且幫助阿贊古登聯系各種佛牌以及刺符的生意,算是半個牌商、半個刺符大師。
我問馬良是否也會刺符,馬良的回答是當然,不過刺符這一行當和一般的紋不同,刺符師父法力的大小決定刺符的效果,像他這種法力的,一般也只能夠刺一些普通的符咒,幫助客人解決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可能是馬良怕他說的太象怕我聽不懂,他繼續解釋說刺符這一行收費則兩三千人民幣,多則上十萬,憑他如今的造詣,刺符收費頂翻天收到一萬人民幣,再高的就做坑人了。
一萬人民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我便問他如果刺這種符,會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馬良思索片刻,說道,刺符其實和佛牌差不多,也分正符和符,正符效果自然不會太明顯,需要客人積善施恩配合著刺符慢慢轉運,不過法力高深的刺符大師也能夠讓正符產生極強的效果,每一位大師在給客人刺符發時候都會誦經念咒,傳輸法力,這其中一部分是為了讓經咒的法力進人,還占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刺符大師在用經文與神佛談。
法力高深的大師能夠使得神佛同意庇佑客人,而火候不夠的大師則請不神佛,所以他們想要讓刺符效果顯著,就需要驅使靈的力量,那就是所謂的刺符。
我瞬間來了興趣,沒想到這刺符裡面還有如此多的門道,出於職業習慣,便急忙問他有沒有刺符的例子講給我聽聽。
馬良會意一笑,指了指劉磊和阿贊古登所待的房間那邊回答道,如果我覺沒出錯,這家夥就是刺的符,價格差不多在八千到一萬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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