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期待的看著阮德。
阮德擰眉想了一會兒,搖頭:“哎,這都十年了,我上哪兒記著呀。是個什麼來著?”
“好像是……一串手串?”阮德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這麼個東西,看著也不起眼,我也沒在意。”
“對對對,是一串佛珠子!”金氏也一下子想了起來,“好像還連著一條穗子?他爹你快告訴我,那手串放哪兒了?”
阮德搖頭:“這都過去多年了,我哪里能知道。我就記得當時那老太太把東西給了囡囡,后來就沒看見過了。”
“囡囡?”
金氏立即疾步走出里屋,吼住正在往外走阮靈,“囡囡,你去哪兒?快把手串拿出來。”
阮靈停下腳步,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什麼手串?”
正要回去找出手串銷毀,就被金氏發現了。
阮德說:“那時才多大啊,哪里能記得。”
金氏已經疾步走過來,繞過阮靈朝的房間走,邊走邊說道:“那我去屋里找,就算把家里翻個個兒,我也得把手串找出來!”
說著還去喊大兒子和二兒子:“你們兩個也別閑著,一起找!”
慧娘系著圍,從廚房走出來,納悶的看著們:“娘,你們找什麼呢?”
“找一樣要東西!”金氏三言兩語說了原委。
慧娘很是驚奇。
沒想到小妹兒時還有一門娃娃親呢。
看見阮靈一臉不樂意,就笑道:“娘,小妹也是大姑娘了,您讓大哥他們去屋里找東西,這可不好。”
“就是!”阮靈立即附和,“娘真煩人,還是二嫂最疼我!”
“呸,你也得配人家疼你。”金氏朝啐了一口,卻也沒有再讓兩個兒子去兒屋里找,轉而說道,“你們在你們各自屋里去找,說不定什麼時候落在你們屋里了。”
阮志高說道:“娘,我還得下地干活呢,沒空。您自己找吧。”
“干什麼活?干活比你妹子嫁人還重要?”金氏生病后,脾氣見長了不,“你這個禍害妹子不嫁出去,你媳婦啥時候能回來?”
阮志高無話可說,只好默默回屋去找。
阮志遠不必吩咐,已經麻溜的回自己房間翻找去了。
金氏親自到阮靈屋里找。
阮靈也要跟進去,卻被老娘用警告的眼神制止了:“你給我在外面待著,不許你搗!”
“娘!”
“去去去,出去玩去!”金氏可煩了。
阮靈只好轉而求助慧娘:“二嫂,你看娘多過分……”
慧娘最不了萌的小孩朝撒。
忙拉著阮靈:“小妹,咱們去玩兒,二嫂去洗黃瓜給你吃,好不?”
“好吧。”
片刻后,阮靈咔嚓咔嚓咬著一清脆的小黃瓜,看著一家人翻天覆地的找手串,跟二嫂打了個招呼后,就走出家門。
初夏的午后,很是強烈。
順手在門口池塘邊摘一朵荷葉,蓋在頭上遮,啃著黃瓜,慢悠悠的朝隔壁的靠山村走去。
大嫂的娘家就在靠山村。
要去幫大哥挽回大嫂,改變自己的臭名聲和水深火熱的日子。
「夏七夕,你竟敢跟男人私奔!」某人怒吼的聲音! 冤枉!夏七夕無辜地眨了眨雙眼。 她什麼時候跟男人私奔了? 她根本連男人都沒有! 等等! 這個坐在她床頭,盯著她睡覺,指控她跟男人私奔的傢伙是誰呀? 咦,長得還挺秀色可餐。 嗯,先親一個再說! 就在她不顧一切親上去時,腦中竟突然蹦出兩個字:老公…… 夏七夕猶如被雷劈到那般,徹底石化了。 仔細一看,發現被她強吻之人竟是東城的王,隻手遮天,帝國集團總裁。 厲、少、爵! 天啦,誰來告訴她,她怎麼就變成他老婆了?
一覺醒來,發現一個如神般俊美的男人,以爲是一場南柯春夢,於是對其上下其手!第二日,卻發現自己竟然身在一個不知名的朝代,而身體的主人卻是個嫁進王府半年,爲舊情郎守身如玉,從未讓王爺碰過她一下的王妃!可她卻在那麼惡俗的穿越當晚,當成是夢,直接反撲,主動將堂堂王爺給…?!哦,買糕得!然而…好吧,她這個被三大權利殘忍利用的棋子,終於還是怒了!管你什麼四彩奇石的秘密,管你什麼這毒那毒,殘忍陷害,連感情都可當做武器…你有你的陰謀計,我有我的陽謀策,你有無情的利用陷害,我有燦爛的笑臉魅惑人心的手段,誰比更誰高明,走著瞧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