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抓銀針準備對著他的死紮下去,卻被他反剪著雙手扣到後,無論怎麼掙紮,都彈不得。
這一刻,夕才清楚地認識到一個事實,那就是跟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這個吻,算是本尊給你的承諾。」
「你這個不要臉的……」
氣得破口大罵,魔尊卻隻是微笑,修長的手指勾起的下頜,「我親的主人,你沒得選,除非你想讓你娘和那丫頭陪你一起死。」
這倒不算危言聳聽,夕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有弄死他們的本事,而且就算不是他,蕭逸軒和喬夕語也不會放過。
為今之計,跟他合作是最好的辦法,哪怕明知道此舉是與虎謀皮。
「我有個條件,我不願意做的事,你不能強迫我。」頓了頓,又繼續道,「還有,如你所言,我纔是主人,你得聽我調派,護我安全。」
「自然。」他答應得很爽快,「剛才的事,可要本尊幫你抖出去?」
「暫時不用,我那丞相爹爹素來偏心,若是他為了保護喬夕語,將這事下來,我也擋不住。」
嗤笑著,眸中掠過一抹銳利的冷,「而且,這件事就算說出去,最多也就是蕭逸軒娶了喬夕語收場,如此,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所以,你想如何?」
「這個就不勞魔尊心了,我自有對付他們的辦法。」
夕推開他,轉就走。
魔尊大人負手,瞧著遠去的背影,漆黑如墨的眸子漸漸變得幽深:「有趣的人,本尊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夕並不知道自己被狼惦記上了,隻默默地在心裡把那個大半夜不睡覺跑過來強吻的混蛋罵得狗淋頭。
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般強佔便宜卻沒有半點還手之力,最好別讓逮到機會,否則一定會讓那混蛋付出代價。
把從廚房回來的東西跟喜兒分贓,又架了一口小鍋,將剛帶回來米加水熬煮,準備一會兒端進去餵給娘親。
等得有些無聊的時候,順口問一句:「你知不知道魔尊是什麼人?」
正在燒火的喜兒抬起頭,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小姐,你連魔尊都不知道啊?」
夕誠實搖頭:「不知道,他很有名嗎?」
承認自己有些孤陋寡聞,但是這真的不能怪。
畢竟是今天剛穿到這個世界,不瞭解況很正常,再加上以前的喬夕一心撲在那位鎮南王世子上,哪裡會有心思去記其他男人的況?
「別賣關子了,快說。」
喜兒想了想:「其實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隻聽說江湖上的勢力分正邪兩道,而那位魔尊最大的邪道勢力的尊主,他的勢力之大本事之高,讓皇帝都忌憚三分。」
夕微訝:「這麼厲害?」
喜兒點頭。
「這個該死的混蛋!」
覺自己好像被耍了,咬牙怒罵,喜兒不明所以:「小姐,你在罵誰?」
「沒誰。」笑著掩飾過去,「喜兒,你覺得像這種有權有勢的大佬,非要追著另一個人認為主的理由是什麼?」
「小姐,你別開玩笑了,奴婢隻聽說,那些妄圖征服駕馭魔尊的人,墳頭草已經長得半人高了。」
夕默。
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這個沒用的廢小姐,究竟有什麼值得那位大佬惦記的,何苦對費這麼多心思?
重生后的秦云舒知道,蕭瑾言以后會成為權傾朝野的天下兵馬將軍王,封號定北侯。但她不知道,他竟這么快存了拐她上床的心思,更把這種心思發揮的淋漓盡致……秦云舒十分惆悵,“咱能換個方式么?”蕭瑾言,“侯府花轎來了,夫人快上!”
她是醫術高明的現代穿越人,為了自保扮成無鹽女,想藉著醫術發家致富奔小康,保護娘親。 卻被勢利的親爹、陰險的後娘、嬌寵的妹妹給推向了「火坑。 他是戰無不克、攻無不勝的戰神三王爺,大火燒傷成了面具男,從此後心性大變,嗜血冷酷,令人聞風喪膽。 一場有預謀的替嫁,讓無鹽女遇上了面具男。 大婚之夜,獨守空房,新郎一夜未歸。 第二日,小妾挑釁,拿這個正牌王妃當猴耍。 為了娘親,為了銀子,她咬牙忍了。 我就是膽小如鼠怎麼了? 白天,她鑽狗洞喬裝打扮去行醫,晚上悶在房裏配製獨家秘制丸藥。 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波瀾不興,離她的目標也越來越近。 可是那個新郎忽然來了興緻,半夜三更騎在牆頭上候著她。 尼瑪,這人不是個冷血動物嗎?怎麼忽然對她這個無鹽女感興趣了?難道是美女見得多了看膩味了? 片段一:白天辛勞了一天,回去之後才知道貼身丫頭被小妾給打了,古若雅頓時那個氣啊。 我不折騰當我是病貓還是怎麼的?她抄起自己研製的獨門秘制炸藥就到了小妾的院子裏,見面先甩了一個大嘴巴,打得小妾措手不及。 僕婦們上來要抓打她,她冷冷一笑,「泰王府莫非沒有了規矩了?既然王爺忙於政務,我這個王妃也得為他分憂了」 手一揚,一個白色的彈丸朝小妾身上招呼過去,轟隆一聲過後,小妾變成了一個黑人。 某王爺聽了唇角微翹,看都不看一眼被炸得一臉黑灰的小妾,淡淡道:「她是王妃,怎麼處置你們是她的權力」 片段二:月黑風高夜,她背著一口袋麵粉吃力地來到王府的牆外,想從牆洞裏鑽進去,發現卻被人給堵上了。 正急得要跳牆,才看到牆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騎了一個人,那人還悠閑地問道:「王妃好雅興,喜歡半夜三更翻牆啊」 某女只覺得心裏一陣悲哀,完了,事情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