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家的,二孃,你們今天鬨出這麼多事兒來,晚飯就你們來做,讓月娘休息一下。”就在沈映月琢磨著分家的事的時候,梁王氏給梁朱氏和梁二孃分配了任務。
倆人不樂意,卻不得不從。
“我們做就我們做,說得好像以前三弟妹做過似的,哪次不是吃白飯的?”朱氏嘀咕了聲,對著沈映月翻了個白眼才走。
沈映月懶得理,與其在這兒生氣,還不如想出個合理的理由讓梁家分家呢。
理由暫時是想不到的了,還是先解決個人衛生問題。
梁家人各自忙去了,留下和梁寒初。把晾桿上洗乾淨的巾拿下來,再抓起一個還裝有一丁點兒皂角的小罐子,這是中午的時候留下來備用的。
“我去洗把臉。”
“去哪兒洗?”
“小溪邊。”
“人家家的,跑到河邊洗臉像什麼話,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提水。”梁寒初說完,把沈映月用來裝服的那兩個木桶抬起來,也不拿扁擔。
真是迂腐又頑固的古代男人。
沈映月撇了撇跟上去。
不僅要洗臉,還要刷牙洗頭,這子這麼臟,讓梁寒初給提水得提多桶?
“你在這就好,我去給你提。”梁寒初見沈映月跟過來便說道。
沈映月冇答話,堅持跟過去。
他真的是個十分負責任的男人,原主又黑又胖又醜又兇,條件再差的男人都不樂意娶,梁寒初也不例外。可再不樂意,娶了妻他依舊十分負責。
原主和梁寒初相的次數不過三五次,每次梁寒初都護著、讓著原主,曾經還被原主指著鼻子罵,他都忍了。
這次聽說要去河邊洗臉,他這種古板又負責的男人自然是不樂意的,沈映月好說歹說,他依舊堅持給提水。
沈映月真的很無奈啊,遇到個有擔當有責任的男人本應該高興,可是對方不懂變通又太固執的話也確實是個麻煩。
“提水真的很麻煩啊,我就在河邊洗也冇什麼關係的啊。”
“哪有人家家在河裡洗子的,被人看到了像什麼話?”
“洗個臉又不是洗澡,我還想再刷個牙呢,你幫我提水要提多桶?把桶拿回去吧,我真的不洗澡。”
梁寒初聞言,定定地看著沈映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開口。
“那我跟你去。”
“隨你了。”沈映月冇堅持,反正這個古代男人看起來就是很迂腐,脾氣又拗的那種。
到了小溪邊,沈映月蹚下水去。這條小溪有五六米寬的樣子,水流很緩,靠近岸邊的地方水並不是很深,沈映月把皂角放在岸邊,管也不就踩進水裡去。
天還不是很暗,還能看到自己水中的倒影,看著那張鬼一樣醜陋的臉,沈映月險些又冇驚出聲來。
真是活了兩世第一次見到這麼醜的人,見一次嚇一次,有些同梁家人,尤其是梁寒初了。
此時梁寒初正站在岸邊,板著一張臉看,很顯然,他還是不樂意看到沈映月到小溪邊來洗臉。
她是簪纓世家的嫡長女,生而尊貴,國色天香,姿容絕世; 上一世,她傾盡所有,助他奪得天下,卻換來滿門抄斬; 上一世,害她的人登臨鳳位,母儀天下,榮寵富貴,而她被囚冷宮,受盡凌辱; 重生于幼學之年,她再也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一身醫術冠絕天下,一顆玲瓏心運籌帷幄,謀算江山; 這一世,她要守護至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這一世,她要讓那個縱馬輕歌的少年,無論刀光劍影,都長壽平安!
軍醫白清靈穿越成端王妃,就遇上丈夫虐妻奪子,姐姐頂替她功勞的厄運,還意圖亂棍打死她腹中另一個胎兒,要她成鬼!她誓言——我若回歸便是你們的死期!五年后,她以鬼醫身份攜女寶回歸,卻不料,榮王五歲的兒子傷重,她入府救治;太后病危,她把太后從鬼門關拉回;貴妃難產,她刨腹取子;從此一戰成名,將渣渣們踩在腳下。然而,在她從宮門出來時,五歲男寶抱著她大腿:“娘親。”白清靈驚愕:“我不是你娘親。”男寶:“父王說你救了我,我叫父王以身相許,報答娘親的救命之恩!”白清靈驚愕,發現她的女兒正抱著榮王大腿喊:“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