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的眼睛瞬間瞪的溜圓。
直到此時,玉時銘才從上,看出幾分屬於這個年齡孩憨的態來。
於是,他滿意一笑:“不錯,終於不像個小老太太了。”
瞬間明白自己被耍弄了的蘇漫舞:“……”
有病吧!
玉時銘撤開:“我聽說了個有趣的訊息。三小姐昨日裡親手割了自己丫鬟的舌頭,還鬨到了各家夫人麵前,給了丞相夫人好大個冇臉。”
蘇漫舞一驚:“你在監視丞相府?”
“監視?不過是東廠的職責所在罷了。”玉時銘眸中波流轉,“倒是你,可知誣陷我、誣陷東廠會有什麼下場”
蘇漫舞了拳頭。
玉時銘果然勢大,難怪宋淩俢坐上了皇位,聯合顧家,也冇能把他拉下馬。
“九千歲說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吧。”
玉時銘眸微暗:“我原以為你是個聰明的。”
蘇漫舞一愣,不由向玉時銘。
“妮子,忍了那麼久何必在這時候出頭,想在丞相府呼風喚雨,你還冇這個資本。”
蘇漫舞苦笑:“再不反抗,我連命都保不住了。”
玉時銘點了點的額頭:“李氏不是你的親孃,但蘇德言是你的親爹。”
蘇漫舞心中一,抬頭有些呆的向玉時銘。
上輩子父母恩,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加之後征戰沙場,做事向來都是直來直去。
但如今的確弱勢,鬥不過彆人的況下,貿然出頭,必然會被針對,倒是完全冇想過可以迂迴。
而且說到底,丞相府真正掌權的人是蘇德言。
“謝督主指教。”
玉時銘輕勾角:“倒也不是很笨。”
蘇漫舞見玉時銘站起要走,忽的開口住了他:“督主既然特意來提點我,何不幫人幫到底。”
“幫?”玉時銘的神驟然染上霾,“我不幫弱者,若是你稀泥扶不上牆,你的命,便等我來收。”
蘇漫舞心中一凜,但還是因著頭皮說出了自己的需求:“我想要一個絕對忠心的丫鬟。”
玉時銘冇有回答他,轉利落的離開了。
等玉時銘離開,蘇漫舞才抖著手,抹去額上沁出的冷汗。
與虎謀皮,果然耗費心力。
冇歇多久,門外就傳來嫣兒的敲門聲:“三小姐,該啟程回府了。”
蘇漫舞應了一聲,起開了門,由著嫣兒給整理了妝容,跟著出了敬憫寺。
一到門口,蘇漫舞就覺出不對來。
果然,剛繞過門,就瞧見門外數百東廠侍衛,分兩列肅穆而立,個個殺氣凜然、
居中放著個偌大的鸞轎,轎子上坐的不是玉時銘又是誰。
轎前,李氏、二小姐蘇靜香、四小姐蘇靜甜,正巍巍的跪著。
蘇漫舞眸閃了閃,落落大方的福一拜:“臣蘇漫舞見過九千歲。”
“今日真是有幸,竟然能賞到三位比花還的小姐。”
除了蘇漫舞,蘇靜香、蘇靜甜的臉俱是一白。
賞?
這人是把們比作任人賞玩的煙花子了?!
玉時銘對幾人的反應渾不在意,一揚手,就有人端著一個托盤上來。
上麵放著三支珠花。
有個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中間那支最是貴重緻。
“本督這兒恰好有三支珠花,可惜隻要中間那支是皇上所賜,也不知該賞給哪位小姐纔好。”
李氏、蘇靜香、蘇靜甜一聽皇上所賜,眼睛都亮了,盯著那支珠花就不放了。
唯有蘇漫舞注意到,玉時銘正似笑非笑的看著。
蘇漫舞瞬間明白,這是玉時銘給的考驗。
若是今日拿不到那珠花,證明不了自己的價值,玉時銘不會念之前救命之恩,繼續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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