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傾生的那“一點點”氣是怎麼回事?總不能是他的問題吧。
畢竟他今天都這麼慘了,簡直可以說是個害者!想到早上那段模糊的回憶從燁就臉煞白,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要命的通工,林傾之前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雖然他跟林傾關系實在很一般,但他在經歷過公之後得出了中肯的意見,無意中和喬遇達了共識:不能再讓林傾繼續坐了,整的跟他們從家待似的。
他沒想明白,長了去踢喬遇的凳子想問問。結果早上那頹喪勁兒還沒過,導致他踢凳子都踢得沒以前響亮。喬遇坐在前面無於衷,氣的從燁乾瞪眼。
說起來喬遇現在跟林傾關系是不是太好了點?昨天還送林傾回家——有這個閑工夫怎麼不去扶老過馬路?老還不會害他去坐公。
喬遇原來可是個校霸似的人,別說幫人了,不欺負人就不錯了,到底是什麼讓轉了?
“——是不是不太對勁?那可是喬遇啊。”
中午,從燁用力嚼著羊小排,在食堂隔間慷慨陳詞。
“……所以這就是你把喬遇趕去和林傾吃飯的理由?為了說的八卦?”
彌興致缺缺,臉上明明白白一副“就這?”的表,默默攪著碗裡的粥。
“我倒覺得沒什麼問題,畢竟林傾就是很好啊。”
眼看著部就要出現第二個喬遇那樣的叛變者了,從燁狠狠瞪了陸遙一眼,對方若無其事地埋下頭,用食塞滿了自己的。
“絕對很不對勁啊!自從林傾轉過來之後,喬遇就開始幾乎天天找茬跟我吵架,以前可從來不這樣!”
“我看你不是也吵得開心。”
“誰會吵架吵得開心啊!”
從燁對冷言冷語的彌怒目而視,彌回想了一下以往的場景,還是覺得他其實樂在其中的。但直覺這話說出來之後應付他會很麻煩,就打算草草結束這個話題。
“大概是長了一歲格也長了吧,這不是好的嗎。”
“話、話是這麼說……”
聽起來還有道理。從燁有點兒被說服了,但覺還是有無法釋懷的地方,皺著眉陷沉思。
彌和陸遙對視一眼,陸遙識趣的清清嗓子開啟了新話題:“說起來,聽你們早上說的那意思,你還要坐兩周的公?”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從燁的臉就了下來,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瞪著盤子裡的羊排苦大仇深地點點頭。
“……兩周而已,既然林傾都可以,那我當然也沒問題。”
話說的氣,臉上表卻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陸遙吃的腮幫子鼓鼓,含糊的鼓勵他:“加油嗷。”
漫不經心的語調一下子激怒了從燁,他拍案而起:“喬遇都能送林傾回家,你們倆就不能學學嗎!”
“也不是不可以。”彌專心致志的喝粥,眼皮都沒抬,淡淡道,“如果你不怕被從阿姨逮到的話,我是可以送你一程。”
“……”
笑話,從燁他要是不怕那早上就不會乖乖坐公來上學了。
放學後,怕媽媽的從燁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外走,整個人都著一生無可的氣息,一塊兒走的幾個人誰都沒敢去跟他搭話。
走到校門外,從燁一眼看見自家車已經在邊上等著了,但等的人已經不是他了。他忍痛移開視線向公站走去,自我安地想著也許放學這個點兒公上的人沒有早上那麼多呢。
過了一天,林傾早上那不明所以的緒早就平息下去了,現在對他這副樣子實在是看不過眼,喊住了從燁。
“你還是坐家裡的車回去吧,回去我會和從阿姨說的。”
本來正帶著往從家的車那邊走的喬遇愣了愣,看到轉過的從燁臉上也是一副呆愣表。
“誒、誒?真的嗎?”他眼睛都亮了,但還是很矜持的推拒著,“不了吧,我坐了你怎麼辦?”
林傾很無所謂地指向公站:“我乘公。”
““不行!””
喬遇和從燁異口同聲,爭先恐後地到面前。
“這可不行!要是讓我媽知道今天還是我坐車你坐公,非了我的皮不可!”
笑她醜?!讓你看看什麼叫國民女神,傾國傾城?!!說她笨?!讓你看看什麼叫全校第一,宇宙無敵?!!諷刺她沒用?!醫術無雙,嗨翻全場,開公司,經商場,醫死人,葯白骨......簡直逆了天了!!還有......帝都最強幫派老大,見了她,動彈不得,跪服。古武界最牛叉大佬,見了她,動彈不得,跪服x1。異能界最狂大神,見了她,動彈不得,跪服x2。x3、x4、x5......名震帝都的風雲人物,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暴君,見到她,立刻洗洗乾淨,躺到床上,撒上芬芳的玫瑰花瓣,獻上!!!
于真意以為他們是朋友絕交了,可是陳覺非覺得這是情侶分手了。所以第二天,于真意決定自己上學。她開門的時候,看見陳覺非站在門口,一手拿著傘,一手拿著飯團豆漿。“真真,今天會下雨,我們一起上學吧。”…
猥瑣上司對她動手動腳,她忍無可忍,直奔終極大BOSS的辦公室去抗議,誰知道卻掉入更深的狼窩……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