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彩霞漸漸散去,一新月緩緩爬上暗沉的青帷幕上,周邊還點綴著幾顆稀稀疏疏的殘星。
南煙換好服剛下樓,坐在客廳的葉婧雅就看了過來,看著這行頭,就不免問道:“馬上就要開飯了,你這是要去哪?”
“我去趟檀清那,你和爸吃吧!”南煙懶散的擺了擺手,轉就去了車庫。
南煙開著保時捷918一路來到安沁攝影棚,將車停好後,一上樓就看到蘇檀清站在攝影背景圖前擺著各種拍攝的pose。
“南小姐,您來了,蘇小姐就剩最後一組了,馬上就結束了,您稍等一下。”蘇檀清的助理在上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連忙走過來頷首道。
南煙點了點頭,淺淺一笑,坐在休息區域的沙發上:“嗯,冇事。”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的功夫,蘇檀清那邊就收工了,接過助理遞過來的外套,蘇檀清就對工作人員門笑著道了一聲‘辛苦了’,便直徑走到南煙麵前,毫不客氣的端起那杯熱騰騰的咖啡喝了口。
“忙完了?”南煙輕輕一笑,靜靜的睨著。
“嗯,累死我了。”蘇檀清悠悠的歎了口氣,放下咖啡杯:“煙煙,你還冇吃晚飯吧!我請你。”
南煙笑著起:“走吧!就等你這句話了。”
兩人到了附近一個餐廳包間,在點了菜後,蘇檀清看著南煙那副慵懶閒適的姿態,舉起笛形杯:“說起來,你退婚也有好幾天了,我還冇恭喜你呢!把邁進婚姻墳墓裡的那條及時收了回來,離苦海。”
“開車,不喝酒。”南煙修長白皙的指尖劃過晶瑩剔的酒杯,拿起一旁裝有溫水的玻璃杯輕輕抿了口。
“說起來,你那前未婚夫還有他那個所謂校花朋友現在可是被罵得有點慘哦!”蘇檀清也冇在意,知道南煙向來不太喜歡酒這個東西,就笑著調侃了起來。
“和我無關。”南煙微微揚:“你在電話裡所說的十萬火急,讓我救命,就是在這八卦我的事?”
“當然不是。”蘇檀清脖子一昂,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一副認真臉的樣子:“我是真的有件事想求你。”
“求我?”南煙好奇的睨著,從裡聽到這個詞倒真是實屬不易:“蘇大小姐,居然還有求於我,明天太怕是要從西邊爬上來了。”
蘇檀清是蘇氏集團的大小姐,下麵還有個正在讀大學的弟弟,也是南煙從小到大玩得最好的閨,同時,也是現在當紅小花,去年剛因一部電影斬獲影後和金像獎,可以說在娛樂圈是風水水起,火得一塌糊塗。
每次和待在一起,或者出個門逛個街什麼的,南煙都覺得自己有特彆大的力,覺得隨時會被的衝飛。
“我是認真的。”
“你說。”
“我明天有個專攝要拍,結果我用的攝影師明天有事來不了,他今天就和我告假了,人家家裡確實是有事,我也不好不答應,再加上那個專攝也推不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病,能讓我滿意的攝影師也冇有幾個,所以……南大攝影師,明天能不能讓您累,幫幫忙?”蘇檀清小的看著,雙手一合,哀哀怨怨的看著。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五年前,一場意外,讓她的人生天翻地覆。找了五年的男人卻意外闖入她的生活,強勢地攪起風浪。她恨他,他卻用儘手段,將她心中的恨一點點抹掉。他是跨國集團HG的總裁,呼風喚雨,卻將她捧在手心獨寵一生。
秦安安本是集團千金小姐,卻因爲公司瀕臨倒閉,成了無人問津的落魄少女。後媽的出現,給秦安安本就落魄的生活雪上加霜;被後媽逼迫着嫁給身有殘疾的大人物傅時霆。拋開他本人的不談,這樁婚事確實是他們秦家佔了很大便宜,然而這樣的男人,誰會將自己的姑娘嫁過去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