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掉白若溪之后,接下來,傅念琛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白家。
先是白若溪的莫名失蹤。然后是傅念琛對白家在經濟上的全面封鎖。很快,白家就陷了非常嚴重的經濟危機。
原本不算是太顯赫的白家,欠上了一屁的債務。窮困潦倒。
傅念琛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收購了白家所有的份。吞并了白家。而白家的老爺子,也因為一連串的打擊。患了重病,最后一病不起,直接病膏肓。
而這一切。都是傅念琛在背后。對白家的打擊報復。
對于傅念琛來說,他必須要這麼做,因為。他也要讓白家嘗到失去一切的滋味。
弄死了白若溪,白家的每一個他都不會放過!就如同白若溪的做法一樣。對所有的人,都趕盡殺絕!
而在另外一方面。白天威風八面的傅念琛,晚上。總是流連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
他心里滿滿的都是對顧盛夏還有傅念雪的愧疚。沒有比酒,更加可以讓他麻痹他自己的。
傅念琛的心里總是苦苦的制著對顧盛夏的思念。如果有一天,這個緒也制不住了的話,可能,他這輩子最后的念想,也會沒有了。
“叮叮叮——”
這一天,傅念琛還是照例在酒吧里尋酒作樂,突然,口袋里的電話,震了起來。
“誰啊?會不會挑時間!不知道我下班時間不接電話啊!”
已經喝酒喝得半夢半醒的傅念琛,拿起電話,腦子里有些火冒三丈。
“傅總,是我!”
“你?”
猶豫了半天,傅念琛才從電話那頭,聽出來那聲音,是自己私人保鏢的聲音。
“什麼事?”
“傅總,我找到有關顧盛夏小姐的消息了!”
“你說什麼?顧盛夏?”
傅念琛不由大喊一聲。
“你撒謊,你以為我這麼好騙麼?顧盛夏早就已經死了!顧盛夏已經死了!”
“不是的!傅總,我調查出來的證據顯示,顧小姐可能并沒有死!”
聽到這里的傅念琛,只瞬間覺得,自己的后背一陣發涼。
“你……你說什麼?”
手里的酒杯,哐當一聲砸在了地上。
“傅總,你在哪里?我這里有些證據,我送過來給你看下,我認為,顧盛夏小姐,可能并沒有死!”
“你在家里等我!我馬上回來!”
傅念琛只覺得自己好像立刻清醒了過來,直接把一沓百元大鈔朝酒保扔了過去,然后拿上車鑰匙,直接朝別墅的方向飛奔而去。
顧盛夏沒有死?
這怎麼可能!
顧盛夏的骨灰,他都已經見過了!顧盛夏怎麼可能沒有死呢!難道是陸慕衍在欺騙自己麼!
很快,以一百二十碼的速度,彪回到了家里,保鏢正在門口等著傅念琛。
“傅總……”
“快說!”
保鏢的話還沒說完,傅念琛就已經像是瘋了一樣,激的使勁搖晃著他的肩膀。
保鏢從來沒有見過傅念琛這麼抓狂,趕吞了吞口水,回答道。
“就是……就是……我們拍到了陸慕衍前幾天……和一個人回國散步的照片……從背影上來看……覺得和顧小姐很像……所以照片就……”
傅念琛沒等保鏢把話說完,一把直接把照片搶了過來。
雖然沒有正面照,但是,從背影,傅念琛就幾乎可以馬上認出來,站在陸慕衍邊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顧盛夏!
“就是顧盛夏,顧盛夏居然沒有死……”
傅念琛整個人高興的歡呼雀躍起來,他雙手一展,意外的抱住了面前的偵探。
“謝謝你!謝謝你把地址給我,把顧盛夏的地址給我!”
保鏢還是第一次被傅念琛這麼大力地擁抱,也是第一次見到傅念琛這麼高興的樣子,現在的傅大總裁像是一個小孩,失而復得了自己最心玩般的滿足。
“好,這個就是地址,傅總,你需不需要我陪你……”
只是,保鏢的話還沒說完,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傅念琛已經直接開著自己的車子,狂飆了出去。
“什麼況……”
保鏢站在原地,看著漸漸絕塵而去的傅念琛的背影,不由抬起手上的腕表。
他怎麼這麼心急,現在可是晚上,現在去找顧盛夏,能看到什麼嗎?
如此,保鏢不由嘆一口氣。
而傅念琛,按照保鏢給他的地址,到達了一個廣袤無垠,但是又顯得有些閉塞空曠的小鄉村。
這里是一座居在深山里的一個村子,難道顧盛夏,就是住在這里的麼?
想到這里,傅念琛的心里,不開始一陣陣的發酸起來。
因著晚上看不清楚山路,傅念琛只能在車子里借宿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行出發。
只是,這個偏遠的鄉村,距離傅念琛所在的市中心,實在是太遠了,一晚上沒吃沒喝,挨冷凍的,第二醒過來,傅念琛只覺得,整個人都是暈眩的。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決定必須立即找到顧盛夏。
一路上,他問了許多的路人,才終于來到了照片上那間屋子的門前。
和傅念琛的大別墅不一樣,這個屋子雖然也是獨門獨院的,但是,卻是一間平房,還有一個小小的茅草屋,里面有一只雪白的茸茸的小狗在院子跑來跑去。
對了!就是這里!應該就是這里!
傅念琛立即喜出外的。
曾經顧盛夏和他說過,如果可以的話,希可以帶著孩子居到深山里,養一只狗,然后和自己的孩子還有狗一起,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過下半輩子。
想到這里,傅念琛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快步要朝那個屋子走去的時候,一個悉的人影,從屋子里走出來。
隨著視線漸漸清晰,傅念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人的正臉,果然就是顧盛夏!
結婚三年,黎歌還是完好之身!為了滿足婆婆抱孫子的心願,她將自己打包送給丈夫,想給他個驚喜。沒想到,丈夫給她了個更大的驚喜。看著眼前的驚喜,黎歌咬牙切齒。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很快,黎歌找到了新的目標,怎料那個男人不是她想睡就能睡。「傅總!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晚了。」傅司言攬過女人,「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你跑不了了。」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