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是莊家我最大!”
陸凌疏把話筒遞給顧明,笑道:“就隨便唱唱,我也想聽你唱歌。”
顧明只好接過話筒。
唱的是汪蘇瀧那首紅歌《有點甜》,因為旋律簡單,唱起來容易,就連著其他人都跟著他們一起唱,邊唱邊曖昧的低笑。
是你讓我看見干枯沙漠開出花一朵
是你讓我想要每天為你寫一首歌
用最浪漫的副歌
你也輕輕的附和
.....
陸凌疏在唱著,眼神卻盯在顧明上,黑熠熠的眼中覆滿笑意,猶如滿天星辰一樣,好的讓顧明不敢對視。
不知道誰推了陸凌疏一把,彎著腰的他就親上了顧明。
“親上了,親上了!”
眾人歡呼著,尖著,一直喊在一起。
誰也沒注意,包間外,一雙沉的眼睛盯著那對親在一起的年輕男。
祁莫寒著手機,對方說什麼他已經無暇顧及,膛劇烈翻涌著,數不清是因為顧明沒聽自己的話,還是因為跟其他男人親吻而憤怒。
片刻后,他轉進去包間。
“祁總。”見祁莫寒回來,一個男人立刻湊了上去,討好的說:“關于您說的那個融資,我們覺得.....”
祁莫寒往沙發一坐,聲音著怒意:“我有事,下次再談!”
“可,可是.....”那男人還想說什麼,祁莫寒看了過去,冷厲的眼神讓男人識趣的閉,麻溜的收拾東西離開。
另外兩個男人見勢不對也說有事,很快就跟著離開了。
只是合唱一首歌而已,顧明臉就發燙的厲害,重新坐下后就端起冰涼的啤酒灌了一杯,剛放下杯子,電話就來了。
看到來電顯示,嚇得差點將手機給丟掉。
陸凌疏問道:“怎麼,詐騙電話嗎?”
“不是,家里的。”顧明勉強笑了下,拿著電話匆匆出去接。
有手機后就一直存著祁莫寒的電話,不過他從不給打電話,這次為什麼那麼突然?打電話過來干什麼?
顧明忐忑不安的接通:“喂。”
“你在哪?”
“在,在KTV。”顧明不敢瞞,將不必要的話去;“今天沒課,所以就跟著寢室的同學出來玩,我,我等下十點就回去學校。”
“我在你們隔壁包間,進來。”
顧明愣了一下,反的看向隔壁包間,手腳有些發冷。
他在這?
他不是應該在意大利嗎,難道回來了?
顧明握著還未掛斷的電話,走到隔壁包間,遲疑了下還是推開門,果真從昏暗的燈中看到坐在沙發中的祁莫寒,臉在燈下忽明忽暗。
祁莫寒冷冷的看著:“過來。”
顧明拖著僵的步伐走過去,對藏在昏暗燈下他有些害怕,擔心剛剛那不小心的一幕他有沒有看到,擔心在這玩沒通報,他會不會生氣.....
“我,我真的只是跟同學來這里玩。”還沒到他跟前,顧明就先開口:“對不起,我以為是不重要的小活,所以沒跟管家說......”
祁莫寒手一扯,直接把拽過來。
顧明跌到懷里,下磕到他膛,剛吃疼的皺眉,下就被人一把住:“好玩嗎?”
顧明咬了咬:“還好,大家都高興的。”
“是嗎?”祁莫寒冷冷笑道,糲的拇指在紅上著:“你是喜歡那個男孩,所以沒拒絕他吻你,是嗎?”
這話讓顧明全冰涼,剛剛那意外的一幕還是被他看見了。
“不是這樣的.....”顧明想解釋,祁莫寒卻翻將在沙發上,手在上游走著:“除了親你,還你哪了?這,還是這?”
還惡劣的在脯上了一把。
“他才沒有你那麼變態!”顧明大吼著,拼命的拍打著他的手:“就是被他親了又怎樣,你管得著嗎?用得著你那麼生氣嗎?!”
為什麼要一次次的辱,折磨折磨的還不夠嗎!
“我管得著嗎?”祁莫寒重復著的話,眼神越發沉了,顧明知道他生氣了,心里發悚,狠狠推了他一把,慌忙往外跑。
祁莫寒手一,拽著直接摔到沙發上,整個人覆了上去,用著:“什麼時候有脾氣的,從意大利回來后是不是,嗯?”
“顧明,你清楚的份嗎?以為你算什麼?”
“啊.....”顧明被他掐的疼,忍不住了出來,發現他在拽自己上的服時,雙手打著,眼中一片恐懼:“不要,不要!”
這里是KTV,陸凌疏他們還在隔壁,會被看到的,會被看到的!
祁莫寒殘忍的笑著,不屑把那點小力氣放在眼里,手掌往下,直接開的子,手指抵著一層薄薄的著。
“求求你,不要.....”顧明崩潰的大哭,拼命的想合攏雙:“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來這里玩,不要在這里做,好不好?”
“我不是說了嗎,到錯就要懲罰。”祁莫寒近的耳畔,明明呼吸是溫熱的,卻讓顧明渾發涼:“上次才懲罰過你,就忘了。”
顧明拼命的搖頭,哭著求饒,祁莫寒卻置若罔聞,這次連前戲都沒有,直接拽下就沖了進去,讓疼的幾乎沒了呼吸。
“咦,不在嗎?”
發現顧明很久沒回來,陸凌疏出來找人,卻沒有看到顧明的人,心想是不是去洗手間迷路了,剛轉要走,卻聽到顧明崩潰的哭聲。
是從隔壁包間傳來的。
陸凌疏匆忙跑了過去,過窗子看到讓他渾凝固的一幕。
昏暗的燈下,顧明被一個男人在沙發上,雖然看不清,但是從顧明的大哭中也能明白是什麼事。
“混蛋!”
想到自己喜歡的孩被其他男人玷污,陸凌疏牙齒就磨的咯咯響,擰開門就想沖進去,左右兩條手臂卻被人拽住。
不知道打哪冒出來兩個黑人保鏢,將陸凌疏給攔在門外。
任由陸凌疏怎麼掙扎,著他的手臂都不挪一下,保鏢語氣冷冰冰的:“我們老板在辦事了,麻煩你不要去打擾。”
“誰管你老板是誰啊,那是我朋友!”陸凌疏憤怒的吼著,紅了眼:“你們這是強暴知不道!我一定會報警的。”
保鏢低頭看著陸凌疏,眼中高深莫測:“那是我們老板的,兒。”
兒?
陸凌疏渾僵的站在那,愣愣看著包間里兩個模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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