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運氣倒是好。”康鴻達似在慨,可在現在這種況下,這句話卻顯得嘲諷無比。
謀反可是一件足以滿門抄斬、禍及九族的大罪,秦曜真的會那麼馬虎,讓楚令霄這麼輕松地從南城門溜走嗎?!
秦曜如果真那麼蠢,他還有辦法沒自己洗清弒父的冤屈,還能殺了他的親弟弟秦暄嗎?!
這一點,康鴻達可以想到,皇帝當然也能想到。
皇帝心口的怒氣在洶涌地翻騰著,息越來越急促。
楚令霄說的這些分明都是假的,自己竟然被騙了……本就是秦曜故意放他從西北回來的。
按照楚令霄說的,他邊只帶了一個小廝,他們區區兩人又是怎麼擺西北軍的人,就這麼一路順順利利、毫無損傷地回到了京城!
皇帝心頭的激憤之火燒得更旺,狠厲的目向了楚令霄,“楚令霄,你好大的膽子!這封信是不是你偽造的?!”
楚令霄的眼睛幾乎睜到了極致,連忙為自己辯護道:“皇上,您相信臣,這信真不是微臣偽造的。”
“這信是微臣這個不孝給的,微臣只是上了的當!”
楚令霄越來越激,面龐漲得通紅,額角青筋暴起。
楚千塵著這張信紙,搖了搖頭,“父親,事到如今,你還要推到我頭上。”
“逆!”楚令霄的牙關咬得格格作響。
要不是這里是書房,他已經一掌朝楚千塵揮了過去。
案后的皇帝來回看著這對父,眉頭皺。
楚令霄說的話就沒幾句真的,這封信顯然不是楚千塵給的,更不可能是他從宸王府的,以宸王府的守衛森嚴,別說楚令霄,連錦衛都沒這個能耐。
難道是因為楚令霄去宸王府在楚千塵那里吃了釘子,為了討功,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偽造了一封信出來?!
面對皇帝質疑的目,楚令霄簡直就要跳起來了,他這輩子還從不曾遭遇過這種有理說不清的局面。
“皇上,真的不是微臣!”
“皇上,您相信微臣,微臣可是發誓……”
楚令霄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來證明自己了,語無倫次。
皇帝已經不想聽了,隨手拿起了案上最后剩下那個墨硯,狠狠地朝楚令霄砸了過去。
楚令霄完全不敢躲,任由那個硯臺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疼得他悶哼了一聲,墨水在他肩頭留下黑黑的一團,顯得他更狼狽了。
楚令霄嚇到了,趕跪了下來。
那只硯臺幾乎同時摔在了地上,墨水灑了一地,也弄臟了楚令霄的袍裾。
楚令霄也顧不上了,恨不得向皇帝磕頭,來表明他的無辜與忠心。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明明沒有撒謊,只是略作了幾分瞞,怎麼就會到了百口莫辯的地步呢!
楚千塵神淡淡地掃視了楚令霄一眼。
楚令霄這個人就是這樣,卑劣無恥,冷心冷肺,沒有一點自知之明,還敢信口開河。
康鴻達斷言道:“皇上,中計了。”
看楚令霄這蠢樣,就知道他應該是被秦曜給利用了。
皇帝也終于理清了這件事,雙手地握著拳,氣得拳頭在細微抖著。
是了,秦曜利用了楚令霄這個蠢貨,讓自己以為他和顧玦要謀反,以致自己一開始就下了一步錯棋,所以才會落了現在的境地,進退兩難。
要定顧玦與秦曜的罪,必要三司會審。
可楚令霄這個蠢貨編的這封信甚至逃不過楚千塵的眼睛,朝中這麼多雙眼睛,更有那些偏向顧玦的武將盯著,這信肯定會被識破。
到時候,滿朝文武都會覺得是自己吩咐楚令霄陷害顧玦!
就算日后顧玦率北地軍南下宮,也可以打著是被自己所的幌子。
所以,顧玦必須是無罪。
顧玦既然無罪,和顧玦一同被“誣告”的秦曜也得無罪。
皇帝拿著剛剛呈上來的這封捷報,覺得沉甸甸的。
秦曜膽大包天,擅自對并州衛出兵,簡直其心可誅,要是沒有楚令霄這件事,現在他可以治秦曜兩大罪,一是無詔用兵,二是擅自帶兵離開藩地并州。
這兩樁皆是足以除爵的大罪。
但現在就不行了。
秦曜必須“無罪”。
皇帝的心口一陣陣的痛,膛中似有什麼東西在激烈地沖撞著。
這一切果然是顧玦與秦曜預先設計好的吧,否則,這道折子怎麼會恰好在這個時候送到!
就在這時,另一個小侍輕手輕腳地進來了。
這一地的狼藉令得小侍瞳孔微。
他只當沒看到,若無其事地往前走著,一直走到了小溫公公側,膽戰心驚地作揖稟道:“皇上,眾位大人在外面跪諫。”
小侍的頭低了下去,本不敢去看皇帝的臉。
空氣登時冷了下去,仿佛從初秋瞬間就進了冷冷的寒冬,空氣似要凍結。
楚千塵看熱鬧不嫌事大,又補了一刀:“正好,那我就出去和眾位大人們說說,皇上是怎麼栽贓嫁禍我們王爺的。”
楚千塵快步走了過去,作利落地把書房的門打開了。
王牌特工穿越成錦衣衛後被魏忠賢選中去監視皇帝,從此開始了他假太監的生活,他像韋小寶一樣周旋在皇帝和魏忠賢之間,在春色無邊的皇宮內過起了逍遙自在的日子——
楚風穿越到異世大陸的楚國,成為了一個閑散王爺。在戰國七雄的時代,一看楚國滿朝文武的配置,他開始深度絕望。左丞相秦檜,右丞相嚴嵩、太師董卓。六部尚書:司馬懿、蔡京、和珅、王莽、鰲拜、來俊臣。東廠都督趙高,西廠都督魏忠賢。上將軍,刑道榮。九門提督,潘鳳。另有四位異姓王:海東王朱棣,汝南王趙匡胤、淮西王安祿山、鎮北王吳三桂。更有皇后武則天,皇貴妃慈禧、貴妃楊玉環,坐鎮后宮。楚風這輩子,本想安安穩穩當個閑散王爺,安全茍到滅國就跑路的!未料老皇帝深夜突然駕崩,膝下唯一皇子也當夜暴斃而亡。楚風一臉懵逼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