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越說越起勁,“說你傻,你還口口聲聲的說自己不傻!要是真不傻的話,能誤會自己爹媽和親兄弟嗎?”
說完後。
郭氏也趁機添油加醋的罵道:“真是糊塗脂油蒙了心的!沒良心的王八羔子!”
“汙蔑自己的親生爹娘和親生兄弟,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齊老頭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態,捂著口道。
齊青杳看呆了。
完全沒想到原主的親生父母這麽能倒打一耙,顛倒黑白!
哪怕都點破真相了。
吳氏還能變著花樣噴回來……
得了,再跟這便宜父母廢話下去,都嫌浪費唾沫星子!
齊青杳抬起頭,眉眼冷冽,眸底漆黑,頗玩味的盯著吳氏:“齊伯力,吳玉蓮,我要和你們斷絕關係!”
吳氏仿佛深打擊似的:“好啊你,竟然要和你的親生爹娘斷絕關係,我看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郭氏梁氏田氏三人也都一副失的表看著齊青杳。
齊青杳倒也不惱,臉上突然漾開了無比懶雋的笑,“不想斷絕關係的話,以後三隻小娃就由你們去養。沒了這三個拖油瓶我也可以重新嫁人。”
吳氏麵上的微笑頃刻間戛然而止。
爾後角微勾,厭惡嘲弄的看一眼,順水推舟道:“你不是要斷絕關係嗎?既然你都不傻了,那就斷絕關係。回頭別人問起,別說我們做人父母的不養你。”
齊老頭一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話道:“你娘說的對,你都十九了,你想斷絕關係就如你所願。以後各過各的,你好好的養你的孩子。”
齊青杳眼底出了一抹正中下懷的笑意,但臉上,卻出了悲傷的神。
一臉悲憫蒼天的絕表。
捂心口倒地,半跪在地上呢喃著。
“我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爹娘真要和我斷絕關係,我覺得你們一定和我開玩笑的,是不是,難道還要寫協議?不要寫協議,請爹娘不要寫協議,不要對我這麽殘忍!我不想麵對這種殘忍的現實!”
齊老頭和吳氏本來沒想過寫協議,經齊青杳這麽一鬧騰,二人當即覺得,確實得寫個協議,這樣子以後齊青杳想賴賬都沒法賴賬。
吳氏重重道:“協議?當然得寫個斷絕關係的協議。”
齊老頭裝作溫的安著:“你已經是年人了。十九歲了,孩子也都三歲了。以後日子得自己過了。這不是什麽殘忍不殘忍。”
話音剛落。
吳氏就拚命的給齊元承等人使著眼。
齊元承跟兄弟幾人對視一眼,尷尬道:“娘,我認識簡單的字,但不會寫……家裏其他人也沒人會寫字……怎麽辦啊。”
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江夜乾,倏然開口:“既然都這麽想寫斷絕協議,那就我來寫吧。”
吳氏瞪了一眼江夜乾:“你誰啊你,我們齊家的事哪得著你來摻和。”
齊青杳氣定神閑的道:“他是一個秀才!”
吳氏諷刺道:“一個酸秀才而已。”
齊元承問:“為什麽你這裏會有個秀才。”
齊青杳的眼角著淚花,可憐兮兮的看著江夜乾,一副祈求的姿態,淒淒慘慘戚戚道:“秀才啊,你千萬別寫什麽斷絕協議。我和我爹娘之間,就是有點誤會而已。他們還要幫我養孩子呢!”
養孩子三個字一出。
齊老頭覺都快飆到頂了。
吳氏更是著急的催促著:“寫,快寫!酸秀才,趕寫斷絕書。”
身後傳來盧文的聲音,"我會用竹葉吹《鳳求凰》,阿蘆願意一聽麼?"這聲音,低而沉,清而徹,如冰玉相擊,如山間流泉,如月出深澗,如風過竹林…它是如此動聽,如此優雅,如此多情,又是如此隱晦的明示著…微微蹙了蹙眉,劉疆緩步踱開幾步.朝著郭允也不回頭,便這麼淡淡地問道:"她這是在玩什麼把戲?"郭允低聲稟道:"盧文說,她爲了嫁主公你正努力著呢.主公你竟敢揹著她勾三搭四的,因此她非常惱火,非常不高興,非常氣恨,非常想湊熱鬧."在劉疆深深鎖起的眉峰中,郭允慢騰騰地補充道:"因此,她準備勾引鄧氏姑子…"一句話令得劉疆木住後,郭允又道:"盧文還說,她現在好歹也是洛陽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手中有黃金七千餘兩,性子又張狂肆意,頗有風流之態…這樣一個舉世罕見,與洛陽衆少年完全不同姿態的美男,與他太子劉疆搶一二個美人兒,有什麼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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