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件事很輕松,不過一會兒楚淺淺就弄好了。把盆和巾放回原,剛回到臥室,就發現穆寒已經躺在床上,閉著眼,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楚淺淺不由得放輕了腳步,曾聽人說過骨折的人在恢復期間經常會因為疼痛而睡不著覺或者睡覺不安穩,不知道穆寒是不是后者,只能把靜盡量控制得小一些。
要想從浴室走到臥室的門,期間就必須經過穆寒的床。楚淺淺踮起腳,慢慢的走向床邊。待和床離得近了些,楚淺淺才發現穆寒的眉頭是皺著的,似乎在睡夢中也有著重重心事。
有那麼一瞬間,甚至產生了一種走上前去幫穆寒平皺的眉頭的沖,但這沖來得快去得也快,楚淺淺還沒來得及付出行那沖消失了。
在穆寒的床邊停頓了幾秒后楚淺淺怕吵醒穆寒,沒敢再多留,墊著腳走出房間,按下開關,看著黑暗中穆寒不甚清晰的廓,輕輕地道了聲“晚安”,然后把門合上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楚淺淺的腦海里穆寒皺著眉頭的臉始終消散不去。
“聽說睡眠不好的人睡前點一些熏香或者聽一些舒緩的音樂可以有助于睡眠。”想到這,楚淺淺打開手機,剛想選一些熏香之類的東西,一個視頻申請就發了過來,來電信息顯示是“糖糖”,這是楚淺淺對唐玉的昵稱。
想到自己原本想要和唐玉打電話的想法,楚淺淺沒有猶豫就點了接聽鍵。
“哎呀呀,我們的淺淺終于舍得和我通電話啦,之前明明說過很快就會聯系我的,結果一連這麼長時間連句消息都不和我發,嚶嚶嚶,淺淺是個負心漢。”
剛按下接聽鍵,唐玉的話就像連珠炮一樣傳來過來,楚淺淺勾起角,過視頻看去,對面的唐玉臉上敷著一張黑的面,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起來就像個鬼。
“唉~”楚淺淺無奈的嘆了口氣,幸好接電話的是自己,換個人此時恐怕臉都被嚇白了,“糖糖,我不是和你說過晚上不要敷黑的面的嗎?看起來就像只鬼。”
“淺淺是個大毒舌。”說著,唐玉就想出舌頭,親演飾一下何為“毒舌”,卻立刻被楚淺淺阻止了,“糖糖,注意你的臉上還敷著面呢!臉上不要有多余的表。”
表演被阻止,唐玉無奈的“切”了一聲,臉上不能做表,的聲音卻不被阻止,話語里帶著笑意,道:“你最近在忙什麼呢?忙得都沒時間和我打電話了。”
“嗯,我手里不是帶著一個組合嗎,他們最近要接新的劇了,我最近在忙這個。”
“淺淺,我怎麼覺你沒說實話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對于唐玉的疑問,楚淺淺只是笑了笑,語氣輕快道:“哪有,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怎麼敢騙我們的唐大律師呢?”
楚淺淺說的的確是實話,不過只是一部分的實話,不打算把車禍的事告訴唐玉,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又何必讓白白擔心呢?
屏幕對面的唐玉盯著楚淺淺看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從楚淺淺的臉上看出什麼,雖然覺得到楚淺淺瞞了什麼,但看著對方竭力瞞的樣子,唐玉還是不打算繼續追究了,不管怎麼樣,至現在看到的淺淺是沒事的就行了。
看了一眼時間,面的二十分鐘過去了,唐玉轉去了浴室,把面卸下。而楚淺淺則是打開之前的網址,一邊繼續篩選給穆寒的熏香,一邊思考怎麼轉移唐玉的注意力。
等到唐玉卸完面回來后楚淺淺已經想到了怎麼轉移唐玉的注意力。
“糖糖,你最近過得怎麼樣?之前的那個案子有結果了嗎?”楚淺淺問的是唐玉前段時間接手的一個離婚的案子,唐玉主打的是離婚司。
“還能過得怎麼樣,老樣子唄,天加班。”
“不過案子終于出結果了,就在昨天,我把司打贏了!哈哈哈,不枉我努力了這麼久,加班熬夜這麼多回。我終于要有假期休息了!淺淺,你知道嗎,這段時間加班加得我想死,我覺我再不休息,你很快就會收到一個猝死的小伙伴了!”
聽著電話里唐玉興的聲音,楚淺淺覺自己也被的快樂染了,整個人都興起來了,“糖糖,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楚淺淺是真的很為唐玉高興,唐玉在高中的時候就確定了夢想,想當一個依靠法律來保護別人的律師,為了實現這個目標一直都非常努力。
只可惜唐玉的運氣似乎一直不太好,畢業之后負責的幾次案子都出現了問題,不是材料準備到一半委托人突然撤訴,就是對方律師還未上法庭就被人告了,諸如此類的奇葩事接二連三,這次的案件還是唐玉手中第一次沒有出子的案子。
“淺淺,你住在哪兒,我好想親自告訴你這個好消息,我想和你一起去吃飯,一起去唱歌,一起去購……”說到后面,唐玉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
楚淺淺知道是想到了傷心事,除了自己,唐玉沒有別人可以分這個好消息了。
唐玉出生在一個離異家庭,父母在初中那會兒就離婚了,后來還各自重組了新的家庭,雖然名義上父母都在,但在平時的生活里唐玉其實跟個孤兒差不多。
高中那會知道這個消息時楚淺淺真的是非常的吃驚,因為從高一剛認識起唐玉就一直表現得非常的活潑開朗,在外人來看,應該有著的爸爸媽媽,而不是有那種有了各自的家庭后就默契的把唯一的兒忘了的父母。
“對不起啊,糖糖,我現在在B市出差,一時半會回不去了,真的很不對起啊,回去后再補償你好不好?”說完,楚淺淺立刻雙手并攏做求饒狀,是真的很想飛過去陪陪唐玉,可是穆寒的這里一時半會兒也離不開,只能先委屈一下唐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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