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讓宋清晚聽得有些虛幻,只是抿了,不再說話。
直到陸景墨帶人離開,這場對峙才算結束,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陸景墨一走,雙撐不住已經跌在地上,盯著他逐漸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整個人突然變得沒有一點力氣,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心口也窒息的好像快要死掉了。
喃喃自語,“宋清晚,這都是你自找的。”
旁邊突然響起腳步聲,驚得抬頭去看,卻看到一張慌張無措的面容。
是晚香。
心中一沉,不知道剛才和陸景墨的對話聽了多,宋清晚心中發虛,“晚香,你怎麼會在這里?”
“夫,夫人,我先扶您起來。”
彎腰將宋清晚扶起來,宋清晚借勢抓住了的手,“剛才,你都聽見了,是嗎?”
晚香也不否認,“是。”
宋清晚抓著的手約發,“晚香,今天我和二爺的對話,你不能告訴總長。”
“夫人,這……”晚香臉為難,“不是我不想幫你,如果總長發現這件事,那我……”
“他不會發現的,晚香,只有你聽見了,只要你不說,那就沒人知道,今晚上二爺來過的事你不提,總長是不會在意的。”
“晚香,我求你了。”
晚香跟在宋清晚的邊也有些時間了,這段時間宋清晚一直待很好,總長送來的首飾和好的東西,都會第一時間送給自己。
而且是夫人是打從心底的看得起自己,把自己當朋友,不像別人一樣,把當做下人,非打即罵。
思及這些,晚香的心了,噙著淚點頭,“好,今晚上的事,我會為夫人保,至于其他的事,夫人不說,我便不問。”
“謝謝。”
宋清晚心底漫過一暖流,將的手握,神態認真而凝重,“晚香,這個我會記著,若是將來,你遇到任何事,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一定會幫你。”
其實晚香和宋清晚的年紀相當,二人拋開那一層主仆關系,便是一樣的。
從晚香照顧開始,就是打從心底把晚香當了自己的朋友。
現在經歷過這件事以后,就是更是認準了這個朋友了。
只是宋清晚沒有意料到,趙副會那麼快的把這件事傳到陸承頤那里去,本沒有給時間來圓這件事。
“你是覺得宋靖語和陸景墨之前就認識?”陸承頤皺眉問道,握著茶杯的手指了。
“是,總長,昨夜夫人的表現很奇怪,我總覺得和二爺之間還有別的關聯。”
宋靖語嫁給他之前水楊花的流言便滿天飛,之前是陸淮安,現在又來一個陸景墨!
宋靖語,你真是好樣的!
陸承頤砰的一聲把茶杯擱在桌子上,里面濺出來的茶水落了幾滴到他的手背上。
可是他卻似乎沒有覺似的,眉間攏著一片怒意,“備車,回錦園!”
趙副都被他的怒意給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去讓人備車。
陸承頤怒氣沖沖的回到錦園時,正巧宋清晚去了醫院看外公。
晚香接過他的軍大,要拿去掛著,因為心虛,所以更是不敢多留,恨不得趕離開這里,卻被陸承頤住。
晚香心中一,生生的停住了步子,閉了閉眼,企圖將自己狂跳的心給安下來。
“昨天夜里發生了些什麼事?”
陸承頤坐在沙發上,臉發黑,氣勢人,漆黑的眼里卻仿佛蘊了滔天怒火。
晚香額上早就沁出一層冷汗珠子,角的笑也略微僵,“總長,您問什麼事兒?”
“陸景墨來錦園,夫人是不是和他單獨見面而且有爭執。”
晚香心中惶恐不安,但是面上卻強裝鎮定。
“總長,昨天夫人并未和二爺單獨相過,趙副走了以后,夫人就回來了,怕是有人在嚼舌,您可不能不信夫人。”
急忙解釋,為宋清晚打掩護,卻不知錦園里還有陸承頤其他的眼線,那人早就將真實的況告訴了他。
陸承頤面冷,“晚香,我當初把你安排在宋靖語的邊,除了讓你照顧以外,我還說什麼了?”
晚香早就被嚇得了,此刻慌張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猛地一疼,也顧不上疼痛,急的掉出了眼淚,“總長讓我隨時向你稟報夫人的靜。”
“那為什麼你沒有做?”
晚香搖頭,心急的為宋晚香解釋,“總長,夫人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一定是有人想要中傷夫人才在您耳邊傳這些謠言。”
“哦?謠言?”陸承頤冷笑了一聲,眼底的怒意卻又加深了一些,這個人竟然能把他的人變自己的人,還真是有些手段。
看來他以前是真的小瞧了。
“老陳。”
“總長。”
“讓人把宋靖語接回來,至于晚香,家法伺候。”
晚香死死的咬著,不敢求,臉蒼白的癱在原地不。
老陳心中嘆氣,這陸家的家法已經有些年頭沒用了,沒想到總長今天會突然對晚香如此,看來是真的了怒氣。
畢竟都在陸家做事的人,多有些分,再加上晚香年紀尚小,所以老陳也于心不忍。
晚香翻出手掌心朝上,整個都在發抖,閉著眼睛不敢看,只得的咬著自己的瓣。
老陳拿著板子朝手掌落下,但多還是收了些力氣。
這一板下來,晚香就已經有些挨不住,疼得狠狠的往下一咬,瓣上邊便見了。
“晚香,對不住了。”
“老陳,要是你于心不忍,我就換趙副了。”
陸承頤在一旁冷聲道。
這話明顯是在提醒他力道不夠,要是換了趙副,恐怕晚香的半條命都沒有了。
“總長,還是我來吧。”
陸承頤閉上眼睛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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