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秀氣的臉頰騰的一下就紅了,連說話都說的磕磕絆絆的了,“沒,沒有的事,夫人你想多了。”
宋清晚看慌張的樣子,就知道趙副和的事多是有些眉目的。
打趣道,“晚香,趙副年紀比你大幾歲?”
晚香臉紅的像是蝦子一般,不敢看宋清晚的眼睛,聲音如蚊吶一般,“我不知道。”
晚香這樣,才應該是原有的樣子,提到喜歡的人臉紅心跳,讓人覺得鮮活。
宋清晚難免覺得欣,起初也沒有想到要給晚香尋一個好人家,眼下看來,若是和趙副能夠郎有妾有意,是一件喜事。
“晚香,在這世中,若是有肩膀能夠靠,那你要記得,不要錯過這機會,要用盡全力抓住他,這是我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明白嗎?”
說的簡單明白,可真做起來,卻又難了。
晚香似懂非懂的點了頭,宋清晚笑了笑,不再提這件事,上的事,沒有人能勉強的了,最好是順其自然。
晚香臉上紅暈逐漸褪去,想起剛才陸景墨沉的面龐難免覺得后怕,“夫人,二爺為什麼會和你過不去?”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二爺。”
提起陸景墨,宋清晚臉開始有些蒼白。
想起陸景墨最后的那句話,要拿平安福,就去找他。
他現在就是已經篤定是宋清晚了,就算和他解釋,也只是浪費口舌,要如何才能讓陸景墨信服,是宋靖語,而不是宋清晚?
想不到任何的辦法。
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
“只是因為幾句口舌,關于我妹妹的事。”
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晚香。
晚香識趣的不再多問,晚上陸承頤歸來,果然沒有提起陸景墨的事,可見是趙副瞞了。
松了一口氣,把藥抬到他的面前。
“趙副今日從你店鋪面前經過,說你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他接過碗的同時問。
“嗯,再過幾日,便可剪彩開張了。”
陸承頤仰頭一口氣將藥給喝完,一貫的苦他也沒有習慣,雙眉微微蹙著。
他突然手,似乎是問要什麼東西。
宋清晚愣了愣,“什麼?”
“餞。”
一怔,差點沒忍住笑出來,誰能想從槍林彈雨中橫穿的男人卻怕這藥苦?
“我這就去給您拿。”笑,轉離去。
陸承頤蹙著的眉頭松了,心間有些惱意,剛才這丫頭是在笑他?
宋清晚返回來,將餞遞給了他。
男人卻存了心要作弄,便依舊抬著手。
宋清晚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怎麼了?”
“喂我。”他提出要求。
宋清晚的臉迅速漲紅,跟他一起這麼久了,可還是不習慣他的挑逗。
“你……”
“這話我可不說第二個遍。”
宋清晚心中嘆氣,認命的接過餞,然后上前兩步把餞喂到他的里,以為這樣就完了的時候,腰間卻突然被男人的大手給掌住。
一懵,和那雙漆黑的眸子對視上,知道他看不見,可還是止不住的慌張。
現在的姿勢幾乎是坐在他的上的。
宋清晚心跳的厲害,幾乎讓覺到有些窒息,的手僵的落在側,不知該放在何。
盡管不是不經事的孩,可是此刻依舊不知所措。
陸承頤覺得到,的呼吸了。
不知為何,他很想能夠看清楚那張慌張無措的臉龐此刻會有多局促。
很想看一看那張總哭的臉,氤氳的眸子是如何的。
他想他的眼睛盡快的好起來,這是陸承頤第一次眼睛失明以后第一次自己的眼睛能夠盡快恢復。
宋清晚直的坐在他的上,不敢也不敢說話,只是心似乎快要從腔里跳了出來。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
陸承頤突然將頭靠在的頸窩上,溫熱的呼吸在的頸側蔓延著。
宋清晚閉了閉眼,想推開可是又不敢。
沉默了太久,那溫熱的氣息撥著,沒有辦法去裝作不到,腦子里一直在想自己該說點什麼來打破這曖昧的氣氛。
“今天趙副說,江北那邊似乎并不太平。”
這話題找的并不太適當。
所以陸承頤本就沒有回答,而是抬頭,他的吻突然就落在了的頸側。
“陸……”
“噓。”
陸承頤猝不及防的溫攻勢完全讓宋清晚功虧一簣,麻麻的吻落在的上。
他的手挲在的腰間,另外一只手從的旗袍邊游走了進去。
宋清晚氣息有些不穩,他的手法過于撥,不一會兒便已投降,腦子也都是懵的。
直到被男人抱上了床后才睜開了眼睛,話到了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今天的陸承頤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做完了之后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睡去,而是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宋清晚疲憊,同時又有些寵若驚。
這實在是太不像陸承頤的做事風格了。
“外公說你送了他一幅畫。”
有些詫異的偏頭,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他如刀削般的側臉廓。
“嗯。”
“你很久沒有回娘家了,這兩天回去一趟吧。”
沒有想到陸承頤的話會突然拐到這個上面來,秀蹙,“這段時間店鋪的事還有很多沒有做,我就先不回去了。”
“是不能回去,還是不想回去?”
“什麼?”
陸承頤話里帶笑,“無事。”
他的話說的不明不白,反而讓宋清晚困。
“明天我要和趙副去姑蘇一趟,有什麼事你便讓老陳去辦,店鋪的事也不需要事事勞。”
這是陸承頤第一次出門前與代這麼多話,仿佛就是平常夫妻間,丈夫出門前對妻子的叮嚀。
“好,我知道了。”
極聽到他這樣溫的語氣,最后還是加了一句,“注意安全。”
宋清晚知道,眼下并不太平,也知道,陸承頤在這個位置,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取他的命。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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