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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情,獨寵傲嬌妻》第438章 地契

“穆勒。”

陸承頤看清來人瞇了瞇眼睛,把宋清晚拉到自己后,才慢悠悠地回了句,“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來這里做什麼?”

“陸,放輕松,別那麼警惕嘛!”穆勒依舊是那副笑面虎的樣子,跟陸承頤不斷地打太極,“我是商人哪里有利可圖,我自然就在哪里。”

陸承頤蹙眉,剛理完宋家的事后左嘉良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如今他帶的兵本不足以應付穆勒。

“穆勒先生,今日宋公館恐怕沒有招待你的空閑時間,你若是想找我談,我們改日再聚,請吧。”

本應該欣然應下的穆勒卻是沒有離開,反而出了一個笑容,“陸,我今天可不是找你這個老朋友談舊生意的。”

說完,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宋鴻銘。

一旁宋清晚敏銳地抓住了穆勒話語中的玄機和他微妙的眼神,眉頭蹙,試探地問道,“有利可圖?穆勒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夫人你居然不知道嗎?”

穆勒故作驚訝,察覺到宋清晚那有些警惕的神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許。

他的眼神坦然地向面頹廢的宋鴻銘,不怎麼標準的華國口音說出了讓他更加臉慘白的話。

“宋先生和我合作做了一筆生意,但是因為他的經營不當屢次虧空賒賬,連本帶息算下來,他名下的財產唯有這座宋公館的房子能夠抵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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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輕描淡寫地說著,卻讓宋鴻銘猛地跌坐在地上,額角滿是冷汗。

宋靖也懵了,對著穆勒尖道,“你算什麼人敢這麼講,父親怎麼可能把房子抵押給你!”

“對!我不可能把房子也賠給你的!”

宋鴻銘頹唐地抓著頭發,他沖到穆勒面前,“我什麼欠你那麼多了?不是才拿了那麼一點貨嗎?”

宋清晚聽了,就知道他們被穆勒下了套,眸中再次染上憤怒,“你找他拿了什麼貨?拿了什麼貨要用宋公館這座房子來抵押!”

陸承頤見到緒再次激,趕拍了拍的背,“你別再怒。”

他知曉宋清晚的舊傷其實還沒好全,方才因為左蘭死亡的真相揭緒都于激的狀態只不過忍著沒有說出自己的疼痛。

但是這不代表陸承頤沒有察覺到的痛苦,這也是他需要回錦園的緣故。

宋清晚沒有聽勸,著急地問著宋鴻銘道,“你真的把宋公館抵押給了別人嗎?”

宋鴻銘沒有應聲,只是,默認了。

穆勒見到這場鬧劇,臉上的表毫未變,仍然帶著輕松的笑意對宋清晚說,“夫人,你不要激,宋先生確實是把宋公館抵押給我了。”

說完,穆勒拍了拍手,他后的下人恭敬地拿出一個信封。

他打開信封,信封里那印著地契的墨字,讓宋清晚心中的郁氣更深。

“這是宋公館的地契,以及宋提督在我這里的易記錄,我可是完完全全按照南平的規矩來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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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穆勒將一份地契轉讓的文件推到宋鴻銘的眼前,“宋提督,簽字吧。”

宋清晚握拳頭,沒有理會穆勒的舉措,而是讓憤怒再一次占據了的眼,“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這是我母親的嫁妝!你居然輕而易舉地拿著它去抵押!”

“它現在是我的!”宋鴻銘聽了宋清晚的話后有些心虛,但不再對有好臉,轉連忙對穆勒求道,“穆勒先生,你看能否再寬限幾天,那些貨我還沒有,我可以退給你!差價和利息我也可以想辦法付清的!”

穆勒聽了卻是拒絕地搖頭,他本就是利用宋鴻銘給陸承頤和宋清晚下套,哪里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宋先生,商場有商場的規矩,你拿了貨又退給我,別說損失了多差價,退回的貨跟爛在手里的番茄有什麼區別呢?沒有,因為在人的眼里它們已經不能用了。”

宋鴻銘聽到他的話,就知道自己真的是連房子都要丟了,一時間臉煞白得毫無

他掙扎地拿起賬本,大吼,“不,穆勒,你不可以這樣做!我才拿了那麼一點貨啊!怎麼可能就把我的房子都抵押了進去?!”

“白紙黑字,宋先生可要看好了,我不介意用強的手段收取我的利益。”

穆勒冷下臉,不再與宋鴻銘對話。

一旁的陸承頤看完了穆勒與宋鴻銘之間的合同與易賬簿,知曉這就是穆勒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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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先生,你稍等一下。”

宋清晚抑住自己的怒意,道,“這棟房子是我母親左蘭唯一的嫁妝,按照律法它本不屬于宋鴻銘!你可否將房契歸還于我,我會依照你的數目將錢連本帶利地還你。”

陸承頤這段時間給送過來的奇珍異寶數不勝數,更別說宋家讓代替宋靖語還有一些嫁妝的私庫。

零零碎碎加起來,憑自己也能勉強償還宋鴻銘欠下的債務。

“你別著急。”陸承頤輕吻著的指尖安道,看向穆勒的眼神帶著些許鋒利,“穆勒,我知道你無利不起早,地契賣給我,我會出雙倍的價錢。”

誰知穆勒卻是不為所地把宋公館的房契折疊好,見到他們重視的模樣,眼底劃過了一得逞的快意。

“陸,你也知道我是個有分寸的人,拿你們雙倍價格,那我就太不夠意思了。”

他慢悠悠地吊著所有人的胃口,陸承頤聞言,明白了他的另有所圖,眸沉深邃得猶如濃墨。

“你什麼意思?”

穆勒優哉游哉地坐到沙發上,抿了口茶才緩緩說道,“陸,我需要你給我在南平開放販賣大煙地權限,只要你應下,今天這座房子的地契,就算是我送給你們的禮,如何?”

宋清晚的臉一變,看向穆勒的眼神也不再溫和委婉,正想說什麼,卻被陸承頤抓住了手。

“別著急。”穆勒起,聳了聳肩,“我知道華國人喜歡考慮一下,你們可以慢慢決定商量,我也不怎麼著急。”

說完,他匆匆地走了,宋清晚和陸承頤卻是臉異常的難看。

“爸!”

宋靖驚呼,只見宋鴻銘死死地盯著穆勒遠走的背影,竟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先回錦園再說。”陸承頤拉過宋清晚,輕聲安道,“關于地契的事,我再想辦法。”

“好。”宋清晚終究還是狠不下心,讓陸景墨替宋鴻銘找了醫生,才跟著陸承頤上了車。

宋靖捂著自己的手腕,見到陸景墨一直著宋清晚的背影,惡狠狠地低喃,“宋清晚,我要讓你敗名裂!我要讓你死!”

第二天,一封報紙的頭條傳遍整個南平。

“陸二夫人心狠手辣殺繼母殘害親妹,宋家出了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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