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幽挑眉瞅了一眼擋住去路的肖雪,語氣帶著幾分高傲與輕蔑。
肖雪也是目不善地上下打量柳清幽,端莊大氣的面容著滿滿的自信。
“柳小姐,有時間的話,我們去旁邊聊聊吧!”
“好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獨自呆在總裁辦公室的沈長卿越發覺得無聊,視線落在側裝飾架上,一個木制人偶吸引了的注意力。
“咦,三哥辦公室怎麼會有這麼稚的擺件?”
出于好奇,沈長卿手拿下木偶,仔細放在手里端詳,彩的人偶十分真,面容更是雕刻得栩栩如生,而且人偶的關節都是活的,可以擺出各種造型。
“哈哈!”
沈長卿被人偶稽的表逗笑了,這才發現人偶的表也是可以變化的,正琢磨著是怎麼辦到的,忽然咔嚓一聲,人偶的腦袋便被摘了下來。
怎麼裝不上去了!
沈長卿頓時哭無淚,使勁將腦袋按在人偶上,但裝上去沒多久很快就掉下來。
“沈長卿,你在干什麼?”
好巧不巧,門口傳來了略帶涼薄的男聲,剛剛開完視頻會議的厲凈琛頂著萬年不變的老面孔走了進來,他掃了一眼沈長卿僵的背影,眸流出一疑。
“沒干嘛!隨便看看,你開完會了?”
“嗯,時間也不早了,一會兒帶你出去吃飯。”
厲凈琛瞟了一眼沈長卿瘦弱的小板,心底發出一聲嘆息。這小子正值長的時候,住校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
看來有必要跟學校那邊通下,提高餐廳的飲食水平。
提到吃飯沈長卿眼前一亮,最近為了節省開支,基本每天都靠泡面度日,就連劉席安都看不下去,說要幫申請助學補助,但被給拒絕了。
“三哥,待會兒我們去哪吃飯?”
沈長卿睜著那雙黑亮水潤的大眼,一臉期待地看著厲凈琛,這樣的表讓厲凈琛仿佛看見了小時候厲凈心曾經養過的一條卷小狗。
厲凈琛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清幽呢?問問想去哪吃飯吧!”
“是了,剛剛柳姐姐說去洗手間,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
沈長卿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這才想起來柳清幽離開也有二三十分鐘了。
“那再等一會兒吧!”
說著,厲凈琛便打開了電視,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本市的新聞,恒天地產的總裁近日被逮捕的消息在臨安市鬧得沸沸揚揚。
厲凈琛行事向來雷厲風行,一旦抓住對手的弱點,就絕不會心慈手,給對方留下一點活路。將惡意破壞厲氏地產工程項目的證據給法院之后,厲凈琛立刻請了國最知名的律師團隊,目的就是為了利用這次事件徹底打垮恒天地產。
“最近恒天集團票跌落谷底,應該跟他們總裁被逮捕有很大關系吧?”
“沒錯,不過這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對面的男人面容冷峻,五如刀刻一般深邃俊,他的眸子永遠是那麼清明冰冷,帶著上位者獨有的迫人氣魄。
沈長卿莫名打了一個寒,果然得罪面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厲總,出事了!”
沈長卿正琢磨著讓厲凈琛帶去哪里吃飯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錯的腳步聲,接著厲凈琛的男助理便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
“是柳小姐!剛才在洗手間摔倒了,磕到額頭,似乎傷得還不輕。”
“人現在在哪?”
“人事部那邊!”
沈長卿和厲凈琛兩個人走到人事部休息室的時候,柳清幽已經自行理好了傷口,的眉骨上方了一塊紗布,紗布還在往外滲著,由此可見,確實傷得不輕。
“清幽,我送你回醫院。”厲凈琛皺著眉頭上前,一手扶著的胳膊,一手托著的腰,將往外帶。
休息室里里外外圍了不人,都十分好奇發生什麼事了。
柳清幽臉微微發白,額頭上的傷口流不止,很有可能需要針,的視線落在角落位置,眼中流出一戾氣。
“琛哥,等一下!”
“怎麼了?”
“不問一下我這傷是怎麼弄得嗎?”
對上柳清幽一雙夾雜著冷意的丹眼,厲凈琛立刻了然,冷峻的面容轉向旁邊圍觀的幾個人。
“誰能告訴我剛剛發生什麼事了?清幽怎麼會傷?”
“我……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就看見柳小姐捂著頭半坐在地上,當時流了很多,然后肖書就站在的旁邊。”
將柳清幽扶到休息室的一個員工忐忑不安地開口,目時不時看向站在人群外一言不發的肖雪。
肖雪平日為人和善,樂于助人,工作能力也非常出,大家對印象都很好,喜歡厲總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但不管怎麼樣,柳清幽才是厲總的正牌友。
發生這種事,應該站在哪邊,這個員工心里還是有數的。
被點名的肖雪神漠然,抿走到了厲凈琛的面前,“厲總,柳小姐是自己摔倒的,與我無關。”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柳清幽眸冷了冷,有些虛弱地開口,語氣卻著重了不小心三個字,“琛哥,你讓其他人先出去吧!我們幾個單獨聊一聊。”
“好!”
厲凈琛一個森冷的眼神看過去,眾人便立刻會意,一分鐘不到,休息室里里外外的人都散去了,房間里只剩下厲凈琛、沈長卿、肖雪和柳清幽四個人。
沈長卿給柳清幽端來了一張椅子,讓臉蒼白的坐下說話。
看眼前的景,沈長卿便知道這件事跟肖雪不了關系,柳清幽剛才之所以承認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然后再讓眾人出去,明顯是給肖雪面子。
“肖書,現在沒有其他外人了,我希你說實話,只要你愿意承認,跟我道歉,我便可以不再追究。”
柳清幽話音落下,厲凈琛深邃的眸便落到了肖雪的上。
記憶中,肖雪是個安分守己,極有修養的人,清幽傷怎麼會和扯上關系。
面對柳清幽的指責,肖雪氣極反笑,但格溫的也做不出什麼過激舉,只鄙夷地沖著柳清幽翻了一個白眼。
“柳小姐,做人不要太過分,明明是你自己倒磕到了洗手臺,怎麼現在還賴到我的上了?”
“我的人品琛哥很清楚,我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冤枉一個人,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反正這件事我也不打算追究,只是想要提醒你,下不為例,我柳清幽絕不是任你欺負的柿子。”
“你……”
肖雪愣了愣,一雙杏仁大眼微微泛紅,表看上去十分委屈。
沈長卿在旁默默著,有些咋舌,一時間竟也分辨不出到底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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