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卿,你這是非法拘!”葉婉兒將沈長卿端進來藥直接打翻在地,幾乎是在咆哮,連續十天以來都是這樣,已經到了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我們只是替厲爺爺照顧你,現在你摔斷了不方便外出而已,好吃好喝地待著,哪里是拘了?”沈長卿冷笑,也不管被打翻在地的藥,語氣幽幽的。
葉婉兒被沈長卿的一番話堵得無話可說,通紅著臉,“等我出去,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好的呢。”沈長卿瞟了眼葉婉兒,這人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態。
“離開庭只有三天了,這段時間你是無法搜集或者偽造任何證據的,到時候,你就乖乖地進監獄吧。”沈長卿掰著手指,一項一項地數著葉婉兒的罪過。
“這些日子,我已經將你所有的犯罪證據都搜集好了,包括你殺害孤兒院院長和殺害厲爺爺的事。”沈長卿靜靜地看著葉婉兒,看著的臉一點點變得蒼白。
“如果你這次愿意放過我,我愿意把我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財產給你。”葉婉兒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已經大難臨頭了,抬頭看著沈長卿,眼中竟然有了哀求。
“百分之五十?”沈長卿搖搖頭,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直接甩出一份文件在葉婉兒面前,“當年的那份囑,是假的吧?”
葉婉兒直接傻眼了,當年就連厲家那些恨不得和自己搶奪完所有財產的厲家人,都沒有發現這一點,沈長卿是怎麼發現的?
“你不要胡說,這些財產都是當年爺爺親口說過要給我的!”葉婉兒梗著脖子爭辯道。
“這就巧了,都怪你樹敵太多。”沈長卿冷冷地看著葉婉兒,“這是顧月夕給我的,上面是當年負責你那筆產的律師寫的證明,他都已經認罪了。”
葉婉兒狠狠地往后的床頭一靠,一顆心不斷地往下沉,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玩完了。
沈長卿盯著葉婉兒這張可恨的臉好幾秒,最終離開了這個房間。
在過去的五年里,沒有一秒不是想將這個人碎尸萬段的,只是如今葉婉兒終于要被自己送進監獄甚至是被法院判死刑了,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寧愿讓蘇小桃和厲寧回來,寧愿要明葉葉回來,寧愿和傅元凱之間還是和以前一樣,從未發生這些恩怨。
今天是雙休日,沈長卿從樓上下來,厲凈琛和孩子們正在客廳里面進行準備,和厲凈琛在不久前答應了兩個小孩,今天要帶他們去......室逃。
這兩孩子鬧著要去鬼屋、室逃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別人家的孩子再過分也只是小打小鬧,家的倒是好,這才幾歲,就已經計劃好了明年要去蹦極。
“媽咪,你看安安穿這一好看嗎?”見沈長卿下來,安安的眼睛笑了兩道月牙,他穿著一條牛仔的背帶,里面是淡黃的小襯衫,時髦又可,比那些模還要致很多。
“好看,安安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小男孩。”沈長卿極了安安,捧著他的小臉一陣親。
“咦!口水,媽咪不要親了,有口水!”安安一臉驚恐地要后退,卻被沈長卿一把拉回來,直到沈長卿親完,安安已經一臉生無可了。
只見他甩開沈長卿的手,一臉沉地往樓上走去。
“寶貝兒,你去干嘛呀?”沈長卿看著小小年紀就和厲凈琛一個樣兒的安安,著實覺得好笑。
“去洗澡。”安安嫌棄至極地看了眼沈長卿,繼續沉著一張臉。
沈長卿怔了怔,這臭小子,他嗲地都不嫌棄自己,他竟然嫌棄自己,心里的影面積是一點點地擴大了......
“啊——”
而這個時候,客廳的另一端,洋洋扯著嗓子在尖,向厲凈琛表達自己的不滿,“嗲地,不是這樣弄得!”
沈長卿頭疼地將目投過去,卻在看見眼前這一幕后差點笑噴了。
只見厲凈琛和洋洋都坐在沙發上面,兩人眼前放著一個小鏡子,一堆小小的橡皮筋和幾個小發卡,而厲凈琛則是認真地在兒頭上倒騰著,那子認真勁兒,簡直比他工作的時候還要神。
“乖,別。”見洋洋都要抓狂了,厲凈琛也只是不急不緩地安了一聲,隨后繼續自己手中的作。
而洋洋原本一頭烏黑溫順的頭發,此刻早就變了一個窩......還是一個有造型的窩,畢竟上面還著兩個發卡,和幾個五六的小皮筋。
“好看。”沈長卿在厲凈琛邊坐下,憋著笑豎了一下拇指。
厲凈琛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關于這點,不用沈長卿說,他也知道。
“嗚......媽咪,嗲地真的好笨,寶寶不要嗲地了。”突然聽見沈長卿的聲音,洋洋這下是真的哭了出來,完全不靠演技的那種真哭。
一下子撲到沈長卿的懷里,地抱著沈長卿,哭得超級大聲,還一邊揪著自己頭頂上面的窩,簡直心都要碎了。
“媽咪,這真的好丑,寶寶要去把頭發剪掉嗚嗚......”
“好了好了,寶寶不哭,媽咪來幫你好不好?”沈長卿苦笑不得地看著賴在自己懷里哭淚人兒洋洋,似乎都已經覺到的傷心了。
“我不要,我要把這個丑丑的頭發剪掉。”洋洋又往沈長卿的懷里鉆了幾分,“再也不想和嗲地說話了,笨嗲地,笨嗲地!”
沈長卿無奈地看向厲凈琛,只見厲凈琛原本高冷嚴肅的五此刻滿是復雜,似乎是在懷疑人生中.......
一陣飛狗跳之后,一家人總算是收拾妥當了,沈長卿拎著兩個值令人驚艷的小寶寶上了車,厲凈琛發車子,一家人向著游樂園去了。
車子在游樂園停下,沈長卿一家這才剛剛下車,就引起了旁邊無數人的旁觀,幾乎一下子為了人群中的焦點。
“這可是幻影啊,真有錢!”
“臥槽,這個人是誰啊,老公這麼帥,孩子還這麼好看!阿姨愿意等你二十年啊啊!”
“你就得了吧,也不看看人家的值,就你,可能也就人家一分叉的頭發兒那樣吧。”
“滾!分手!”
聽著旁邊的碎言碎語,厲凈琛和沈長卿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合,到一邊排隊去買票,但是兩個小娃娃卻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人歡迎,還時不時地對那些叔叔阿姨揮揮手,放放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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