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打敵營,不出意外,今晚即可取勝。”
蘇紅發來的信息像是地下黨一樣神神。
葉歡忍不住笑了笑,指腹在鍵盤上敲過去一行字,“那我等你凱旋歸來。”
“歐凱。”
……
顧司年是被上傳來刺骨的涼意給激醒的,睜開眼的時候,整個小幾乎已經麻木,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他悶哼了一聲,警惕的睜開眼,朝著前去。
他已經在水牢里,剛剛的一切仿佛是一場夢一樣,水牢里沒有陵寒,被綁著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墻壁上的火依舊在拼命的搖曳。
他的神志有些模糊,一道影從通道里走了出來,緩緩走到他面前,隔著柵欄,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是你?”
顧司年沉著臉,雙眸中凝滿了寒。
……
次日一早,顧敏敲開葉歡的房門,手里提著宋曉波剛完的畫作,一臉興沖沖的將葉歡推醒,
“二小姐,肖像畫出來了。”
葉歡從被子里出糟糟的腦袋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呵欠,然后在看到畫作的那一瞬間,瞪大了雙眼,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是宋曉波畫的?”
“是啊。”
“竟然是他。”
“這人誰阿?”
顧敏疑地看著畫像,怎麼看也都是一個扔到人群中都認不出來的普通人。
葉歡沉著臉,還沒來得及回答顧敏的話,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藍茵已經套出溫思遠那個鬼里的話了,后天的董事會上,他們父子倆要對陵寒提出罷免案,那父子倆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收購了外面的散,而且抓住了董事會各個董事的小辮子,已經把陵寒那邊的人全都策反了。”
“不可能,陵寒手上百分之四十七的份,是碾他們的,他們誰有資格擔任總裁?”
“不知道,但是溫思遠那小子昨晚信誓旦旦的說陵寒回不來了,我錄音了,現在正在去機場的路上,那小子估計一會兒就要醒了,我掛了電話發給你。”
葉歡剛想再多問點們怎麼這麼匆忙,像是逃難一樣,電話已經嘟的一聲掛斷了,跟著自己的郵箱里就收到了一條錄音郵件。
按照剛剛蘇紅說的那些話,溫家父子果然是知道陵寒失蹤的事,跟他們倆恐怕不了干系。
趕忙點開郵箱,開始播放錄音。
前面一段是藍茵對溫思遠勸酒的聲音,千百的,聽的人骨頭都了。
顧敏聽了兩句,抖了抖肩膀,便逃竄出了臥室,一副吃了蒼蠅的神。
“溫,聽說您可是歡娛集團的二把手呢,這個時間怎麼在這兒度假啊,我聽說年底歡娛的年會,董事們都要參加的呢。”
“你知道的還多哈哈,但是二把手這個我可不聽,等著吧,再過兩天,我可就是一把手了,至于歡娛那個花架子年會,總裁都沒到場,還開的起來麼?”
“總裁沒到場?您真會說笑。”
“我跟你說笑什麼,寶貝兒,你還不知道吧,我爸這麼多年心策劃,就是為了這一天,我那表弟,這些年也就是為他人作嫁裳,為了個人,快把整個董事會給得罪了。”
聽到這兒的時候,葉歡心中一。
知道溫思遠說的大約是之前陵寒在會議上提出自己結婚后,要將自己手上的份全都轉移到自己名下的事。
董事會的人自然不肯同意,陵寒手上的大額份意味著整個歡娛的獨裁權,給一個陌生人,他們怎麼可能放心。
“不重要,這些都不重要,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為的就是這一天吶,寶貝兒,過兩天你跟我一塊兒回國,到時候我直接跟你領證,讓你風風的當溫太太怎麼樣?”
“哎呀討厭啦,不要。”
“……”
錄音的容大多是兩個人的調,中間夾雜著藍茵不著痕跡的詢問,都是順著溫思遠的話再問,聽得出來,溫思遠并未有任何的起疑。
在錄音快結束的時候,卻忽然出了點兒變故,一道男人的慘從錄音中溢了出來。
聽得葉歡渾一僵,嚇得差點摔了自己的手機。
“紅姐,你……”藍茵的聲音十分詫異,“行了快快快走……”
蘇紅的聲音作為結尾,整段錄音結束。
葉歡忙不迭的給陳茵發了條語音,“怎麼回事,你們那邊發生什麼了,錄音怎麼一聲慘?”
不一會兒,陳茵的回信發了過來。
“說了你都不能信,紅姐直接拿花瓶給那死胖子開了個瓢,我的媽,你是沒看見,那手速,我都比不上,我們過安檢了,不出意外今晚就能回去了。”
“還上手了?怎麼回事啊?”葉歡有些擔心。
“還不是那死胖子對藍茵手腳的太厲害了,我還以為紅姐夠淡定呢,等著給我發號施令,沒想到自己拿著花瓶就上去了,都沒能用得上我。”
“那溫思遠呢?”
“喝的媽都不認識了,能記得什麼啊?酒店監控我給破壞了,放心吧,他醒酒以后絕對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被人開瓢的事。”
陳茵似乎對于自己沒上手的事十分介懷,電話里還十分不甘的吐槽道,
“說好的紅姐腦子,我手的,怎麼全讓給了,那我什麼人了,來白玩兒了一趟。”
掛斷電話,葉歡看著飄落在地上的畫像,眉宇間升騰起一怒意。
果然是溫家這父子倆搞的鬼。
可是陵寒呢?陵寒去哪兒了?
溫思遠那邊顯然是不能再追問出什麼了,溫博又是個老狐貍,只能從這個畫像著手了。
下午,葉歡將畫像在手機中存檔,然后將小董了出來,約在歡娛集團總部大樓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小董看到葉歡手機里畫像的時候,眼中滿是愕然。
“您是說,喬明生綁架了陵總?”
“陵寒的手機在這兒,是喬明生丟的,畫像是目擊者畫的,很明顯是他,這世上總不會有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吧?”
葉歡收起手機,臉沉。
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