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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的蠢萌妻》第兩百五十二章 人都有軟肋

顧亦舒愣了愣才回過神,當下著頭皮道,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我也沒這個意思,要說為難,我還覺得是葉總你找來的這兩家第三方機構在為難我們呢,他們弄丟了我們的合同,還要找我背鍋。”

“是嗎?”

葉清歡面泠然,直接手道,“既然顧總監說合同是在資料室那肯定就是在資料室里,我們自己找就行了,麻煩顧總監把另外一把鑰匙拿出來?”

“什麼,什麼另外一把鑰匙?”

“別演了,資料室四號柜后面不是還有一道門麼?鑰匙呢?”

顧亦舒臉當場就變了,

“你怎麼會知道財務室還有一道門?”

“顧氏都已經是邵氏的了,自家公司的資料室,難道我不應該知道麼?倒是顧總監,我勸你這回找好墻頭,別再抱錯大,繼續跟著陸政凌對你來說,可不是什麼有前途的事。”

顧亦舒眼神躲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也行,鑰匙拿來就夠了。”

葉清歡懶得跟廢話,父母在世的時候,對這個表姑就頗有微詞,這會兒都不是顧傾城了,跟還有什麼可說的?

拿到鑰匙之后,葉清歡直接帶著審計組的會計師去了資料室,當著他們的面將四號柜后面的資料室大門打開,又將鑰匙給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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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舒一直跟在后面念叨,

“你們可注意別弄壞了里面的資料,那都是重要資料和合同,弄壞了就沒了。”

“都有電子存檔,顧總監不必這麼嚇唬他們。”

葉清歡隨意的一句話,讓顧亦舒臉更加難看,

“葉總對我們顧氏還真是了如指掌。”

“要是不了解,我們也不敢收購這麼大的集團。”

說完這話后,葉清歡便離開了資料室。

顧亦舒站在資料室的門口,看著的背影,半晌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好不容易等到那頭接通,不耐煩道,

“陸政凌,你現在在哪兒呢?顧氏你就真的不管了?我看這個邵氏派來的負責人簡直要上天了,我們幾個以后哪兒還待得下來?”

說了半天,那頭傳來一聲酒嗝聲,隔著電話都仿佛能聞到酒味,

不是葉清歡,是顧傾城,……是回來報復的。”

“你說什麼呢?”

顧亦舒面不耐,嫌惡道,“你這是喝了多酒?早知道你這麼個爛泥扶不上墻,當初我就不該力保你當集團總裁,”

怒到極對著電話啐了一口,“我真是……呸……”

快天黑的時候,顧氏的人員接洽問題基本都被解決了,有葉清歡對顧亦舒的殺儆猴在前,后面也沒人敢再冒頭加以阻攔,資產清點的工作也就順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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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真是太厲害了。”

下班前,小白拿著已經劃滿了的合同清單,一臉的敬佩,“你一出馬,什麼事就都解決了,照這個進度,咱們這一周就能清點完了,年前肯定就能讓他們出報告。”

葉清歡靠在椅子上,流出幾分疲憊,

“小白,之后的事給你理了,我可能要離開幾天。”

“怎麼了姐?”

“我理一些別的工作,你把這件事辦好了,回去升職加薪就很快了,不期待嗎?”

聞言,小白立馬拍著脯保證,

“姐,你放心,我肯定不辜負你的托付,顧氏集團收購的項目肯定給你完的漂漂亮亮的。”

小白做事還是很穩重的,也放心。

“不過姐,我現在能下班了嗎?我約了人吃飯,人家等我好半天了。”

“談了?”

葉清歡勉強提著神問了一句。

小白卻鬧了個紅臉,撓撓頭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也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就是吃個飯。”

葉清歡笑了笑,

“要是看不上你,哪個姑娘會在外面等你這麼久?”

“那也不一定,畢竟不是普通姑娘。”

看著小白面紅耳赤的樣子,葉清歡看著倒覺得心開朗了許多,大發慈悲放他提前下了班,自己則是去了十樓,原來顧父所用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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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桌子上還隔著顧家一家三口的照片,攢了不的灰塵。

葉清歡拿了紙巾細細的拭,到父母的臉的時候,眼淚忽然有些控制不住,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掉在玻璃上,迸濺開來。

“爸、媽,該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讓陸政凌和安九月兩個人去坐牢,讓他們到法律的制裁,可我卻突然不知道自己以后該怎麼辦了。”

“……”

“媽,我懷孕了,可是這個孩子醫生不建議要,我也決定放棄他了。”

“……”

葉清歡對著照片自言自語了很久,將心里藏了許久的話都一腦的倒了出來,雖然沒有回應,可是說完的之后,心里似乎好過了很多。

如果父母還在的話,也是有人疼的孩子,不需要這麼絞盡腦的用手段或是就去讓人贊賞和喜歡。

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仿佛能到母親在世時抱著溫暖的懷抱。

朦朧——

協和醫院婦產科主任科室里,醫生說話的聲音很輕,

“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也預約了下周末的手,手結束以后,你真的不會再來找我了吧?”

“放心吧,只要手結束,你就永遠也見不到我了,但是你要記得,化驗單的事,你什麼也不知道,那兩張化驗單就是孩子有問題的證明,你沒做錯任何事。”

人的眼神鷙,“如果一旦被我發現你泄給誰聽了,你兒吸毒的事我也瞞不住,到時候的前途可就全都毀了。”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說的。”

“那就好。”

談完話之后,人戴上口罩帽子離開科室,門口站著一名穿著黑的男子,眼角下面有一道月牙一樣的疤痕,

“問完了?怎麼樣?”

“在計劃,這個人你選的不錯。”

“那是,人都有肋,有兒在,不怕不聽我們的。”

“是嗎?”人的角揚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但我不相信任何人,能保守的只有死人。”

“你的意思是……”

“下周的手結束后,把和那些化驗單一塊兒理了,理的干凈點。”

更深重,刻意低的聲音在霧氣中飄,空氣中仿佛已經能嗅到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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