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外面是晚上,船上的燈有些晃眼,葉清歡抬起手擋住眼睛,避開了刺眼的線,明知故問道,
“你要帶我們去哪兒?”
“看來邵允琛是真的什麼都沒跟你說過,”阿泰嗤笑了一聲,眼神幽深,“免費帶你們出國玩,開心嗎?”
葉清歡皺了皺眉,疑道,“你不管慕晚了?”
要是記得沒錯的話,當時在面包車上一醒來,阿泰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拿們去換他的妹妹慕晚。
提起這個,阿泰笑的更加冷冽,“有個好消息,不過對你你們來說可能是壞消息,想聽嗎?”
葉清歡嗅到了一危險的氣息,繃了臉看向阿泰。
“小晚已經回到Y國了。”
就在三天前,黑狼派人用一份臥底名單換回了‘阿泰’,不管黑狼愿不愿意救慕晚,但最終的結果是,慕晚被送回了Y國。
“不得不說,邵允琛的腦子真的很好用,我跑了,抓了你和你們的兒,還有這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黃丫頭,他竟然還能沉得住氣,把小晚打扮了我的樣子用來做換。”
阿泰很得意,“真是省事啊,省的我再費心去讓外公幫忙了。”
“既然慕晚回來了,那你為什麼不放了我們?”
“放了你們?”阿泰面變得郁,“你知道為了不讓我外公派去的人看出小晚不是我,你丈夫對我的妹妹做了什麼嗎?他竟敢毒啞了小晚,小晚從此以后都不能再開口說話了。”
聞言,葉清歡抱了安安,心中一陣發。
“所以我要把你弄到小晚邊去,給當一輩子的仆人,你知道在我們國家仆人是賣的,沒有任何人權嗎?到時候小晚想怎麼拿你出氣都可以。”
說著說著,阿泰竟自己笑了起來,一張猙獰扭曲的臉上滿是可怖的狂笑,
“還有你的兒,我們把養大,養到十二歲就賣到紅燈區,你知道紅燈區有專門豢養的店嗎。”
說不害怕是假的,但經歷了這麼多,生死早就看淡了。
短暫的恐懼之后,葉清歡就鎮定下來了,等阿泰笑夠了,忽然問道,
“你確定你帶著我們回你的組織去見你的外公,你會安然無恙嗎?你明明都逃出來了,卻沒有第一時間跟你的外公聯系,而是放任他損失那些臥底去救了慕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慕晚在你外公眼里,本不重要。”
不是猜的,而是百分百的確定,如果黑狼知道換的人不是阿泰而是慕晚的話,絕對會大發雷霆。
阿泰這個時候帶著們三個人回去,無疑是火上澆油。
他想救自己的妹妹,但他的外公卻并未把慕晚當自己的外孫。
“你閉。”
阿泰的臉果然變了。
他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嚴重后果的,他也清楚外公絕不會花費力氣去救慕晚,所以他才會選擇不匯報自己逃跑的消息,而是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去救慕晚。
“你在自欺欺人,你覺得你的外公把你們倆當親人,但是其實在他眼里你們就是棋子,對了,他還有別的子后代嗎?”
這話及了雷區。
阿泰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十分郁,狂躁道,“有又怎麼樣?全都是草包,玫瑰就是個生慣養的大小姐,什麼都不會,本不可能繼承組織。”
這個玫瑰,葉清歡聽過,似乎是黑狼如今除了慕晚之外唯一的外孫,是他的掌上明珠,寶貝的不得了,這個外孫的存在,甚至比黑狼其他那些孫子外孫更加寵。
看著阿泰狂躁的樣子,葉清歡著頭皮道,
“可你想過沒有,你和慕晚為什麼沒有被生慣養?”
阿泰的臉瞬間黑了,“你給我閉。”
說完,‘砰’的一聲,他拉上了艙門。
因為他喝慕晚的存在原本就是一個棋子所生的小棋子,對于黑狼而言,他們倆不是親人,只是可以利用的工而已。
而那個代號玫瑰的,才是他的親人。
阿泰走后,不知道過了多久,船震,緩緩靠岸。
葉清歡一手抱著安安,另一只手握了小艾冰涼的手,不斷的安小艾,“別怕,小艾,不會有事的,允琛一定會來救我們。”
夜已經深了。
Y國邊境的國防站里,原本在三天前就該撤離的藍鷹特戰隊此時還在。
“咱們就這麼在這兒干等麼?”
管彪子急,恨不得任務完之后,瞬間就飛回燕京去著手理葉清歡被綁架的事,來彌補自己先前犯的錯。
安洋嘆了口氣,一籌莫展,“名單傳走之后,軍區那邊已經催了好幾次了,再等下去,隊長這就算是違抗軍令,回去就得挨分。”
正說著話,營帳的簾子被掀起,外面的燈和月混合,照了進來,打在一個高大卻略顯憔悴的影上。
“隊長。”
屋子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邵允琛環顧了一圈,將所有人都看到了,然后沉聲道,“半小時后,軍區的直升機過來接你們,你們直接回軍區匯報這次任務。”
眾人面面相覷。
管彪追問道,“隊長,那您呢?您不走?”
“我有事要辦。”
言簡意賅的一句話,并未出任何的信息,說完,他轉就走了出去。
認識邵允琛這麼多年,藍鷹的隊員從未見過他這樣。
半個小時之后,直升機盤旋在距離國防站兩公里外的曠野上空,呼嘯的螺旋槳帶來的氣流將周圍的空氣刮得颯颯作響。
管彪帶著藍鷹十三個新老隊員依次登機。
“荀副,你和隊長真的不走麼?”
呼嘯的風聲中,安洋追問同樣要留在營地的荀副。
荀副皺著眉,“首長走不了,燕京那邊慕楓剛傳來的消息,說追蹤到阿泰帶著太太們上了一艘船,這會兒已經在Y國了,首長要去救們。”
“什麼?你的意思是……”安洋略一思索,臉都變了,“你是說隊長要從這兒私自翻過國境線?上級要是知道了,這是最高分!”
“隊長讓你們先回去,我留在這兒接應。”
螺旋槳旋轉帶起的氣流越來越大,周圍的野草在狂風中胡的飛舞。
安洋扶著艙門,臉忽明忽暗,
“這不可能的,隊長這是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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