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手悄悄向了紅木桌,冷靜地問:“我要是說不呢?”
“你有資格說不嗎?”傅謹軒用力掐著脖子,連連冷笑:“你當我不知道你這代理總裁一職怎麼來了?”
“別搞笑了,人家耶魯大學的研究生在傅氏也不過是個高管,你一個翻譯部的,連做高管的資格都沒有,還代理總裁?”
傅謹軒眼神深了幾分,俯看,玩味地笑:“傅司言都廢了,你跟著他有什麼樂趣,他那兒能用嗎?”
“哦我差點忘了,你之前跟允之結過婚。”
“嘖嘖,黎歌你可以啊,凈挑傅家的男人下手,來給我說說,允之跟傅司言比,哪個更能讓你快樂。”
“......”
黎歌抄到啤酒瓶后,對準傅謹軒腦袋狠狠一砸,啤酒瓶應聲而裂。
碎片嘩啦啦往下掉。
傅謹軒被砸的晃了晃,有從頭發順著冒出。
周圍的人跟死尸一樣,一不的看了近一分鐘,包括小韓總,后來不知道哪個人尖一聲,小韓總也回了神。
小韓總見傅謹軒瘋了一樣,兩手死死掐著黎歌的脖子,直接撲了過去,把傅謹軒往外拽,“我靠你瘋了!趕放手,要死了咱們都完了。”
“滾開!”傅謹軒用力把小韓總推開,“一個只會爬男人床的臭婊子,竟敢拿酒瓶砸我?能耐的啊!”
他一掌朝黎歌臉上扇了過去。
那一掌剛好扇在黎歌傷的半邊臉頰上,臉一麻,然后到傷口裂開了,疼的眉頭皺起。
“你罵誰臭婊子?”黎歌息著,手里尖銳的玻璃碎片抵著傅謹軒小腹,往里抵了抵,“再罵一句試試?”
本來還想拉人的小韓總站那不敢了,瑟瑟發抖。
靠靠,早知道黎歌剛來時,他就打發離開,不聽傅謹軒的捉弄了,不然就不會有現在的糟糕況了。
傅謹軒往腹部看了眼,那麼小的玻璃碎片,他似乎不在意,“想捅我?行啊你捅的試試看,我倒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說著又是一掌往黎歌臉上甩。
黎歌心里一狠,握著玻璃碎片往傅謹軒小腹送。
那一掌沒落在臉上,反倒是傅謹軒悶哼一聲,紅酒瓶砸落在沙發上。
“你要不要看看,我有多大本事?”
包間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傅司言坐在椅里,眼神平靜地看著傅謹軒,上卻散發出一種強烈的迫,讓人心生懼意。
傅謹軒聽到這聲音一哆嗦,接著腹部一涼。
黎歌握著的啤酒碎片看著小,不過鋒銳,隔著服給他腹部捅了個小口子,把服都弄臟了,他趕捂著腹部。
“堂,堂哥。”傅謹軒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起來站到一邊,聲音有些結。
傅司言道:“不敢當,你還是我傅總。”
傅謹軒臉一白。
他得知傅司言心不好,一直在別墅休養,怎麼就跑這來了?
傅司言按了下椅上的按鈕,進了包間,目落在黎歌上,見這麼狼狽,尤其脖子上一圈青痕時,眼里掠過一抹殺意。
傅司言問黎歌:“能走嗎,我過去扶你?”
“能。”黎歌聲音有點沙啞,費力的從沙發里起來,酒喝多有點不舒服,剛起來就往地上摔。
旁邊的小韓總想扶一把,黎歌用手制止,“不用了,謝謝!”
小韓總訕訕一笑。
完了,看樣子是被記仇上了。
等黎歌從沙發里走出來后,傅司言看了眼上的襯衫,把上的毯拿給。
黎歌低頭看了眼,臉一紅,趕把毯披上,剛剛顧著喝酒,都沒注意服,然后問傅司言:“傅總你怎麼在這?”
“這是文殊投資的會所,他怕我在別墅悶,讓我過來玩玩。”傅司言道,“聽說你來了,我想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傅司言目轉向小韓總,“這不是韓總的兒子嗎,你們還認識?”
“傅,傅總。”小韓總見傅司言看自己,背后沒由來一涼,干干笑道:“我有個朋友今天過生日,黎總是來給我朋友慶祝的。”
“是嗎?”
小韓總還沒點頭,黎歌就微微一笑:“是啊,我想祝小韓總朋友生日快樂,順便讓小韓總幫我約一下韓總,誰讓韓總事多不好約,小韓總大方的,朋友過生日,請我喝了二十四瓶啤酒,真謝謝小韓總了。”
小韓總覺得在發抖。
媽的這人看著漂亮,一點不好惹啊,知道拿傅司言來當后盾。
“這都是傅謹軒的主意。”小韓總手指向傅謹軒,磕磕道:“他說想挫挫黎總的銳氣,所以我就,就......”
傅謹軒臉一變,忙跟傅司言說:“堂哥......不傅總,我就是跟黎總開玩笑,誰知道會全部喝完,我沒那意思。”
“是嗎?那不知道這些話,是不是謹軒先生你說的。”黎歌慢悠悠道,從口袋出手機,上面還是錄音狀態。
傅謹軒看到那手機,臉一陣青白。
黎歌播放錄音,并且摁了擴音,從進包廂開始,每個人說什麼話,包括后來傅謹軒對傅司言的謾罵,都在套房回著。
看著傅司言平靜的臉,所有人卻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一個。
完了完了!
過了一會,傅司言薄才了:“既然大家這麼喜歡喝酒,今天我請客,讓大家喝個夠。”
傅司言喊了個服務生進來,跟他說了幾句。
兩分鐘后,幾個服務生推車進來,將車上的白酒,紅酒擺上紅木桌,兩張紅木桌都被擺滿了。
眾人臉變幻莫測。
這要是啤酒就算了,吐吐就完了,白酒紅酒混著喝,這是要死的啊!
“傅總我剛剛沒說話。”人群中有人弱弱道,“而且我也不會喝白酒。”
“傅總我也沒說話。”
“我也沒有。”
“小韓總朋友過生日,你們應邀而來,不喝怎麼行。”傅司言輕描淡寫,“大家不要客氣,買酒的錢我還是有。”
傅謹軒看了看桌子上的白紅酒,角直。
五十二度的白酒,不喝死人才怪,而且他腹部還有傷,怎麼能喝?
“我給黎總道歉,是我不對,辱了黎總。”傅謹軒給黎歌鞠躬,“傅總,我被黎總捅了一刀,上有傷,不能喝。”
傅司言淡淡一笑,眼神卻凌厲十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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