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黎歌語氣這麼堅定,決絕,傅司言心像被人抓的,很難。
他不讓開,黎歌就繞過茶幾,從沙發那頭出去。
黎歌在玄關換鞋時,德牧犬湊過來,用腦袋蹭了蹭的小,直甩尾。
“旺福,好久不見。”黎歌著德牧犬的腦袋。
發現一段時間不見,這德牧犬長得更威武壯實了。
若不是這條狗,那次就從電梯上摔下去了。
黎歌親了親德牧犬的腦袋,淺淺一笑,“乖,下次我再來看你。”
傅司言扭過頭,看玄關的黎歌跟德牧犬互。
對他老板著一張臉,對一條狗就笑瞇瞇的,還讓他不爽的。
傅司言忽然想到什麼,眼眸一下變得深沉,他向著玄關走去,跟黎歌說:“你把它一并帶走吧。”
黎歌拒絕了,“不了,我不會養狗。”
“你連掉的貓都不嫌棄,養條狗有什麼難的。”傅司言著德牧犬,“長平很喜歡它,你帶過去讓它陪陪長平,畢竟你也不會讓長平來我這。”
“……”
傅司言又加了一句,“這段時間你要忙,我也很忙,要留在醫院,長平一個人在家沒人陪,有寵跟他玩玩他也不會多想。”
趁黎歌還在猶豫時,傅司言已經把繩子套在德牧犬上,然后遞給。
“明天我讓張特助送幾袋狗糧過去。”
想到長平,黎歌終究心了,把牽狗繩從他手里拽了過來,“謝謝傅總了。”
傅司言微微一笑,“客氣,我還要麻煩黎小姐幫我養狗。”
“……”
黎歌牽著德牧犬從屋里出來后,就看到一輛車從那邊駛過來,停在門口。
下了階梯,快步過去。
“錦。”
韓錦甩上車門,繞過車看到黎歌,見沒事后,就把擁到懷里,低頭吻著的秀發,“我一直很擔心你,還好你沒事。”
“我真沒事。”黎歌笑笑。
背后有點發涼,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就手推了推韓錦,“先上車,等下跟你說。”
“好。”韓錦去拉開后車門。
回頭看到黎歌還牽著一條德牧犬時,眼眸閃了閃,“這不是傅總家的狗嗎?”
“嗯,我帶回去讓長平養段時間。”黎歌解開牽狗繩,讓德牧犬自己上車,“他父母的事,上次我也跟你說過。”
韓錦明白了,用手了肩膀,溫聲道,“上車吧。”
回去的路上,黎歌將凌晨發生的事都告訴韓錦,“我到港口后,本來想給你打電話,電話摔關機了。”
黎歌歉意道,“抱歉,要你擔心我了。”
“你沒事就好。”韓錦穩穩開車,臉凝重道,“我沒想到暗中一直有人盯著小仙,布置了這些事……心思真的歹毒。”
“不過音音你也不要擔心,沒找到尸,人多半沒事,我會讓鐘聲幫忙找,再看看那個嘉娜的人躲哪去了。”
“謝謝……”
“不是說了嗎,我們之前不需要這麼客氣。”韓錦打斷的話,語氣無奈,“我到底是你男人,還是外人?”
黎歌笑了笑,求饒道,“好好,我的錯,下次一定不再犯了。”
“晚上你做飯給我吃。”
“好。”黎歌一口答應,“想什麼都可以。”
兩人聊了幾句后,韓錦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忽然握,隨口問黎歌,“音音,你走時,傅總有你跟你說什麼嗎?”
“有,他還想跟我談談,我拒絕了。”黎歌沒瞞,也知道他在吃醋,往駕駛座靠,把手舉起來朝他晃了晃。
“你別想那麼多,我們沒能結婚,可我收了你的婚紗跟戒指,訂下了關系,我是絕不會再跟他有瓜葛的。”
韓錦笑了笑,嗓音溫潤:“嗯,我知道。”
可目視著前方的路,他想起那次無意翻看信用卡賬單,買鉆的錢早原封不退回他賬戶,還有買婚紗沒刷上卡的事,眼眸一點點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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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的事太多了,黎歌跟韓錦說了聲,后面一段時間不去公司。
韓錦想要幫忙,卻被黎歌拒絕了,讓他管理好公司就行。
黎歌聯系之前幫自己查事的私家偵探,花高價從他手里買了兩個一線明星的猛料,并安排人發到網上。
知道私家偵探人脈廣,把嘉娜照片發給他,讓他也幫著自己找找。
黎歌知道傅司言那邊也在安排人找,不過暗中那些人太了,他們想找出人不是那麼容易,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黎歌冷靜下來,一件件理手上的事。
有金錢的大量加持,微博跟各關于李婕妤殺人的事,很快被娛樂新聞掩蓋。
各地警方也沒有再發聲,仿佛都不知道這件事。
一星期后,褚師給黎歌打電話,說陸文殊恢復的很好,只是還沒醒,還問找到李婕妤沒,一下讓黎歌又焦躁起來。
新聞的事是解決了,可無論跟傅司言兩邊怎麼拜托人,怎麼花時間去搜,還是沒能找到李婕妤。
連港口周圍,甚至這片海域會流向哪里,都搜了,就是找不到人。
那個嘉娜,他們也是一點線索都沒。
黎歌知道褚師這段時間在醫院也累,不想再為其他事心,勉強打氣神安了兩句,讓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掛了電話后,就給傅司言發消息,數不清是第多次問他找到人沒。
傅司言回消息很快,安不要著急。
如果是開始時,黎歌還能信幾分,慢慢的等,可這都一個多星期了,連李婕妤的都找不到,讓黎歌很難。
甚至產生不好的想法:會不會那會有鯊魚經過,小仙早被鯊魚給吞了?
黎歌手扶著額,焦躁的很。
長平早上帶德牧犬出去跑去,順便幫他洗了個澡,回來見黎歌在沙發里,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
雖然發生的那些事,黎歌跟傅司言都沒告訴長平。
不過這幾天長平在家看黎歌時不時打電話,從跟對方的通話中,能猜到出事了。
這會見黎歌心不好,長平了下,忽然想到一個好點子。
“姨姨,你今天起來的很早啊!”長平蹦到沙發邊,挨著黎歌坐,“要不今天我們出去吃早飯,順便給我買幾套服?”
他扯了扯上的運服,“我這服都穿一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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