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承歡,突然就覺得自己怎麼那麼的下賤,為什麼微弱到連維護自己的自尊都不可以,為什麼要承他這般樣子的欺凌。
他們不是已經結束了,不是已經分開了,不是已經沒有關系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子,覺得好累,上的疼痛遠遠不及心里上的。
痛,真的好痛。
男人像只發了 貓,在的上任意妄為,可是覺得難了,想要終止,可是他不肯,為什麼會這樣子,好好的事怎麼會變如今這般樣子。
為什麼他要這樣做,這樣子就跟強犯有什麼區別。
結束了,仿佛一切歸于了平靜,只有男人的息聲還在耳邊急促的響起,淚水已經迷了雙眼,呼吸一點點的恢復過來,仿佛已經心如死灰了。
男人起的時候,腦海里閃現而過的只有絕。
“別一副這種表,你本來就是我的,我只是用一下我的東西,沒有什麼關系吧,再說了,你這個早就被人用過了,我這是不介意,勉為其難,別以為你還有多的價值,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臉蒼白,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待你。”
莫言柯冷峭地揚起了角,仿佛當做一切都沒有看見。
艾夢沒有回答。仿佛聽不見一般,只是莫言柯又繼續的說道,“今天你這個我已經用膩了,不過我還會來的,你最好要知道,你是我的人,不要輕易和別的男人上床,我聽說你是覺得我要垮臺了,所以立馬換了人,這話是你說的吧,很好。我會讓你看到你的下場的。”
然后轉開了房門離開,艾夢不知道莫言柯是怎麼進來的,似乎能自由的出這里,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能夠知道在這里,在這里的消息似乎是被封鎖了的。幾乎沒有人知道,那麼莫言柯為什麼知道。
或許那個男人的強大是不知道的。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仿佛一切都歸于平靜了,如果不是床上的凌和空氣里散發著的味道,甚至懷疑,剛才那是不是一場夢。一場真的夢。
像是被人狠狠的暴打過一般,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痛,枕頭了大半,那是的淚水。
強忍著的疼痛,費盡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只是一仿佛就要人命一般,下的痛,讓忍不住額頭冒汗,揪著床單,努力的站起子,然后走到了浴室。
每走一步,就覺像被撕裂了一般。看著鏡子里蒼白的自己,在空氣里的,到是斑斑駁駁的淤青。那里還能看到鮮。他是那麼的狠,狠到想要就這樣子毀滅吧,他說恨不得掐死,是啊,既然他那麼的恨。
那麼讓他如愿,反正活著也是累贅,就算活著,這種日子也不想要過下去了。
如果活著每天都不開心,每天都那麼的痛,寧愿不活著。死了還能一了百了,死了那麼一切都不是他的事了,不用忍他這般樣子的****,也不用在看任何人的眼。
本來就沒有牽掛了。唯一的牽掛就是希小樂能夠幸福,但是,沈應該會對很好吧,其實很羨慕他們之間,但是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那樣子的幸福了,從跟了莫言柯之后,就不曾擁有了,所有的機會應該都已經失去了。
鏡子里的雙眼紅腫,布滿恐怖的;臉慘白到像一張未曾使用過的白紙,被到紅腫,還帶著跡。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一點人樣。
反正活著也沒有人疼了,也沒有人關心了,反正他都說了,他恨不得掐死,那麼也好,舍得他手了,自己就能做個了結。
浴室里放著一把水果刀,記得是前天從樓下的廚房拿來的,想著吃點水果,或許是剛好的,手,輕輕地拿了起來。刀子總是鋒利的,其實很怕疼,從小就怕疼,還怕鮮,可是如今不知道自己能那麼的勇敢,刀子放在了手腕上,只是一個輕輕的,就劃出了長長的傷口。
,一滴接著一滴的涌現了出來。怔怔看著,卻突然傻傻的笑了,而且笑得那麼妖艷。
不顧手上還滴著,走到房間拿過了那套出來的時候帶出來的服,那是自己的服,是以前爸爸買給的,那個時候離開家的時候就帶出來了,爸爸應該不會怪吧。
不是真的要這樣子的,是真的沒有留了。
穿好了服,然后找出了那個手機,好幾天沒用,幸虧還有店,忍著痛發了一條短信,短信是發給小樂的,小樂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以外對最好的人。
短信的容很簡單,“小樂,我要離開了,或許我不適合這個地方,我累了,希你和沈一定要幸福,帶著我的那份幸福好好的。
發送功之后,就關了手機,手機卡被丟到了垃圾桶里。那只手機卻還放在桌子上,因為那不是的東西,手機是莫言柯買來的,那是他的東西,凡是他的東西,統統不想要。這個世界似乎已經看不到希了。
唯有那張手機卡是自己的東西,可以放肆的丟掉,反正放著也不會有人用了的,這種東西帶不走。唯一能帶走的就是自己。
累了,倦了,這樣子的生活不想要繼續了,覺得好累,好累。
手上的傷口似乎深了,流的更加的厲害了。的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晰了,仿佛迷迷糊糊的,想睡覺了。
這一次,可以睡得很久很久,然后再也不用醒來,再也不用面對莫言柯,再也不會面對那些丑陋的人,可以去往一個更好的世界,那里應該還有爸爸吧。
絕的笑了。
眼角的淚水一點點的落下,可是再也沒有力氣睜開雙眼了,好想睡覺,真的好累啊。是不是一切就這樣子到此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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