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提前把證給領了吧,怎麼樣?今天,不不,今天太匆忙,明天吧,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
瞧瞧,這個男人還真是稚的可以,剛剛還當著自己母親的面說什麼要做全套的結婚流程,現在就談到了領證的事。要是都領證了,那這個訂婚宴多無趣啊。
楚小嫻輕咳了一聲,然后擺正自己的態度,“蕭總,領證什麼的你不覺得太快了麼?”
稚,真的太稚!楚小嫻恨恨地剜了蕭逸寒一眼,就因為剛剛故意喊了一聲蕭總,所以的后腦勺就遭了毒手。
“誰讓你喊我蕭總的,不許這樣喊。”明明被翻了白眼,但是蕭逸寒卻沒有毫的改過認錯之心,趁著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蕭逸寒尤其孩子氣地把沖著楚小嫻甩了個臉。
“好啦好啦,我發誓我以后不這樣喊就是了。”要知道男人生起氣來簡直比孩子還要孩子,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的楚小嫻深知哄孩子的不易,所以在事還沒有擴大化之前,要先行滅火才是。
于是乎,在道歉卻沒有取得毫效之后,楚小嫻用了大人的方法來解決,當紅燈還有二十秒的時候,楚小嫻朝著蕭逸寒的邊湊了過去。
因為夏天的時候楚小嫻總喜歡在柜里放一些薄荷的香囊,所以湊過去的時候,楚小嫻聞到了蕭逸寒服上幽微的薄荷香氣,這個味道楚小嫻滿意極了。驕似火的夏日,薄荷最讓人清醒又讓人沉醉。
等到被薄荷味俘獲之后,楚小嫻的紅就攀上了蕭逸寒的。蕭逸寒的有些涼,有些干,蹭了蹭還是沒反應。沒辦法了,楚小嫻出舌尖在蕭逸寒的舌尖上輕輕地挲,然后小心地去敲開屬于蕭逸寒的薄。
唔,楚小嫻閉上了眼,當蕭逸寒將箍在懷里的時候,楚小嫻知道自己功了。蕭逸寒像是一個火藥桶,只需要這個導火索稍稍燃起一點苗頭,然后轟然一聲就會自己炸開。現在的蕭逸寒就是那個被點燃了的火藥桶。
眼看著紅燈的二十秒要到盡頭了,楚小嫻在最后一秒飛快地推開了蕭逸寒,然后轉頭看向了窗外。
“綠燈了。”
“你故意的。”蕭逸寒的聲聽起來都有些發啞,楚小嫻不明所以地轉頭看向了自己側的人。除了有些,蕭逸寒看起來也沒什麼不一樣啊,那他的話是什麼意思?眼神逐漸往下,從激烈的膛到……
楚小嫻知道蕭逸寒說的是什麼意思了,西裝搭起了一個帳篷,咂吧咂吧,楚小嫻在深淺不一的喇叭聲下再度重復了一句,“蕭總,綠燈了。”
狠狠地砸了方向盤一下,蕭逸寒終于是開了車。只是這車速。楚小嫻有些膽戰心驚地看著車邊的綠化帶逐漸變一條綠的帶,然后,“蕭逸寒,車太快了,我害怕。”
好吧好吧,蕭逸寒不耐煩地哦了一句,然后稍稍降了些速度。只是這速度還是有些快了,楚小嫻瞥了一眼面鐵青的男人,再小心瞄了一眼右下方四十五度角位置,所以楚小嫻終于是把那一句“再慢些”給咽回了肚子里。
火藥桶要炸了,導火索也是有充分的事故責任的,所以楚小嫻悉心地等著自己的審判。不出楚小嫻所料,的手才到安全帶,蕭逸寒就急不可待地走到了車門邊,然后一把將楚小嫻給抱起來朝著電梯室走。
在電梯室里,蕭逸寒的吻鋪天蓋地的來。楚小嫻深覺不妙,今天穿的正巧就是那一件蕭逸寒心心念念的桃。
從電梯室輾轉到休息室,楚小嫻腦子里暈暈乎乎的,今天的蕭逸寒看起來像是一頭了很久的野。倏然間,楚小嫻反應過來,蕭逸寒似乎是真的了很久,在國的時候他總是忙工作,回家這幾天他又忙著整理公司總部的工作。
“蕭逸寒,你……唔……”
因為缺氧,楚小嫻的腦子里開始變得空白,都到了邊的話稍稍一松神就忘了。當背后的扣被松開,楚小嫻的手地纏繞上了蕭逸寒的脖子。
“窗,窗簾……”當楚小嫻的手落在蕭逸寒的發腳之后,終于是想起來了什麼。雖然蕭逸寒很想告訴楚小嫻這里的窗戶都是單面的,不會有影響,可是楚小嫻是個多害的姑娘啊。
只是狀況有些離了預測,楚小嫻也不知道明明只是要蕭逸寒拉個窗簾而已,為什麼自己突然就滾到了床下,然后是沙發上。沙發上的抱枕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落在了地上,然后把那一雙平底鞋和皮鞋給遮蓋住。
一直到早上十點,這一場激烈的戰爭才終于是迎來了尾聲。楚小嫻已然要睜不開眼,天花板在眼里了一片。只是那個欺負的混蛋現在還在上,地著氣。
“蕭逸寒,快點放開我。”這個混蛋的不過氣了。楚小嫻手要去推,可是自以為十的力其實只比撓的力度大了一點點而已。蕭逸寒淺笑著翻了個,然后把楚小嫻抱在了懷里,不著寸縷的兩個人就這麼在猶如伊甸園一般的休息室里相互藉。
“總覺得不真實,小嫻,你要嫁給我了。”
“是是,我要嫁給你。”
蕭逸寒這句話說了太多太多遍,楚小嫻都要聽煩了。因為心煩又困,楚小嫻的回答很敷衍。只是蕭逸寒毫不覺得,他抱著楚小嫻又重復了一遍,“你終于要嫁給我了。”
“是……”楚小嫻有氣無力地回應著,的眼皮一點點粘合,像是磁針的正負極相遇一般,一旦缺乏掙扎就瞬間聯合在了一起。蕭逸寒看著懷里那個睡過去的人,傻笑起來,“小狐貍 ,你終于要嫁給我了。”
把楚小嫻抱進了臥室,蕭逸寒開始把自己放在了丈夫的角度。自我定位是一個多麼奇妙的事,楚小嫻的男朋友和楚小嫻的丈夫,一個稱呼的變化就會導致心態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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