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誰允許你這樣和講話。秋月白，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到底要我說多次你才能明白，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

各種的糾纏在楚小嫻面前展開，怔楞地看著秋月白和蕭逸寒的對峙，楚小嫻覺得心口酸酸的。趁著蕭逸寒不注意，楚小嫻甩開他的手，徑自朝著門外走去。

那是只屬于兩個人的戰場，在不太合適。

從蕭逸寒的病房走到楚小嫻的病房只不到三分鐘而已。看著自己已經被整理好的床鋪，楚小嫻干脆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然后辦理了出院手續。

從醫院走出來的那一瞬間，楚小嫻如釋重負。說不清到底是醫院讓人抑還是蕭逸寒讓人抑，總而言之，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家的時候蕭家老宅也只剩下蕭老夫人。在一眾傭人的注視下，楚小嫻走進房門，而后在客廳停下。

“小嫻，你怎麼回來了？”正準備要出門的蕭老夫人在見到楚小嫻的影之后尤為驚詫，這個時候楚小嫻不該是在醫院才對麼？

“嗯。我辦理了出院手續。”輕點頭，楚小嫻隨即走上樓，怕蕭老夫人會錯意，楚小嫻又加了一句，“秋月白已經在蕭逸寒病房里了，所以我先回來了。”。

看著楚小嫻的背影，蕭老夫人只能無奈地搖頭。

“夫人，這該怎麼辦？”丁姨見著這架勢不免擔心起來，原本該是熱熱鬧鬧準備要結婚的日子，眼下卻鬧這樣，換誰都得心急。

可是蕭老夫人似乎就是能夠波瀾不驚。拍著丁管家的肩，蕭老夫人淺笑，“會好的。這件事怎麼說都得怪秋家的那個丫頭。當年也是我糊涂，不該隨隨便便就和秋家定下婚約，這下使得逸寒這孩子左右為難了。”

“這婚約不是早就作廢了麼，那會兒秋家的夫人都已經說過，這不過是一個笑談而已。”丁管家面凝重，猶記得幾年前蕭逸寒和秋月白鬧得很僵的時候，秋月白的母親就已經親口說過這件事來的。

搖了搖頭，蕭老夫人的神也跟著嚴肅起來，“只怕是秋逸不肯，那孩子把他妹妹看的比什麼都重，打小就最疼月白。但凡月白想要折騰，秋逸必定是會縱容。”

頓了頓，蕭老夫人又想起來更重要的事，“走吧，趕去醫院，現在那兩個孩子在醫院指不定鬧什麼樣子。”

楚小嫻在上樓沒多久就聽到了樓下的靜，等到樓下終于安靜下來，楚小嫻的心也跟著落下。不否認秋月白對蕭逸寒的照顧，可是在楚小嫻看來，旁人怎麼也也沒有蕭老夫人在場來的讓人安心。

屋里石英鐘的指針滴答滴答轉個不停，楚小嫻靜默地坐著。另一邊，醫院的病房里，秋月白和蕭逸寒正僵持著。

“你放心，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知道蕭逸寒此刻很抵自己的存在，所以秋月白以退為進。一直站定在離蕭逸寒兩米遠的地方，秋月白緩聲說著最近關于蕭氏的事。

只是蕭逸寒的心思全然不在屋，看著窗外的流云蕭逸寒人生中第一次領悟茫然是個什麼覺。

蕭老夫人進門的時候，病房里靜的有些駭人，輕咳了一聲，在目及自己兒子熱烈而熾熱但是又很快黯然下去的目之后，蕭老夫人只覺得心疼。

“小嫻回家了，你別太擔心。”走到床邊，蕭老夫人下意識就朝著一邊的吊瓶看了眼，吁了一聲，蕭老夫人看破不說破。

“月白。”側看向一邊眼睛直勾勾盯著蕭逸寒看的秋月白，蕭老夫人面有的慍怒，“別再胡鬧下去了。小嫻是個好姑娘，蕭姨不想你再傷害。”

“我傷害？”聽到蕭老夫人也終于是站到了楚小嫻的戰線里，秋月白赫然激起來，站起，面容扭曲，“蕭姨，一直都是在傷害我。真正傷的人是我啊，蕭姨，你只是被可憐的表象給欺騙了。”

“月白！”正了正聲，蕭老夫人的神越發肅穆，“蕭姨為婚約的事到很抱歉，只是你們兩個有緣無分，的事不能勉強。如今小嫻和逸寒投意合，你又何必要這樣呢？而且蕭姨對小嫻為蕭家的媳婦這一點很滿意。月白，蕭姨這麼說你明白麼？”

“不是的。”劇烈地搖頭，一頭栗的波浪卷發如海浪般搖曳起來，“蕭姨，你之前不也是這麼夸我的麼，你不是說月白能嫁給逸寒你會覺得很高興麼？”

是，曾幾何時蕭老夫人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月白，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你們的都斷了，你又怎麼能勉強呢？收手吧，蕭姨不會怪你，逸寒也不怪你，我們兩家還能夠和好如初。要是你再執拗下去，你知道逸寒的子。”

“我不，蕭姨，我不會把逸寒讓給任何人的。蕭太太這個位置只能是我的。”這話說的著實有 些失禮，為了補救，秋月白又下聲道：“蕭姨你不知道，前幾天工地出事了，我在現場險些傷，多虧了逸寒我才免于難。可也就因為這樣，逸寒肩膀還傷了。”

扯出一抹極其明艷溫的笑意，秋月白面赫，“逸寒只是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意而已，所以蕭姨，該讓的人是楚小嫻才對，不是我！”

“住口！”

原本一直沉默著的蕭逸寒驀然發聲，他沖著遠的秋月白喝了一聲，鷹一般的眼神帶著些鷙的殺意，“秋月白，你一定要知道真相才死心麼？”

“什，什麼？”不太明白蕭逸寒的意思，秋月白有些懵。

“那一天。”看著秋月白的眼睛，蕭逸寒一字一句道：“我只是把你看了小嫻而已，如果知道是你的話，你猜我會舍相救麼？或者，你猜我會不會站定在原地等著，目睹你傷？”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干干地笑著，秋月白拿起一邊早就打包好的早點，“蕭姨，你有沒有吃早餐，這里是在徐記買的包子，你要不要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