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莎,你難道沒有聽到剛剛Mr蕭說了什麼。”
尷尬地笑著,楚小嫻實誠地點了點頭。剛才都顧著回答孩子的問題了,楚小嫻還真就沒有聽到蕭逸寒說了什麼。
干凈臉上的淚,為中人的黛芙妮又學著蕭逸寒的語氣再次重復了一遍。
“因為我太太給了我足夠的勇氣,讓我相信我不會不。我不想再被人議論而我無能為力,我也不想再被人拿來和其他的人比較。我愿意把胡適先生的“三從四得”贈與,也希能把紙短長回贈與我。”
胡適先生的“三從四得”啊,想著,楚小嫻心里就樂起來。還記得那是蕭逸寒第一次求婚失敗的晚上,那一晚蕭逸寒傻乎乎地說著些很稚的話。
求婚失敗之后,蕭逸寒悶聲悶氣地問著為什麼楚小嫻不肯嫁給他,見效不回答之后,蕭逸寒又追著問在楚小嫻心里作為一個丈夫要備什麼樣的好品質。
彼時還在做設計稿的楚小嫻被的不耐煩了,只扔了桌邊的一本書給蕭逸寒。就是那麼巧,書上正巧就寫了那麼些話。那是胡適先生對太太的“三從四得”。
“蕭逸寒,你要是敢這樣的話,我就考慮一下要不要嫁給你。”
還記得楚小嫻說完這句話之后,蕭逸寒就站起來,做了個軍姿,“說吧,為夫已經待命。”
“好了,那我現在要求你不許和我說話,一直到睡覺之前。”這三從里面的第二條就是“太太的命令要服從”。
于是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蕭逸寒就堪堪閉了一個晚上。見他那麼乖巧,楚小嫻倒是玩上癮了,而后在不知道是第幾天起,蕭逸寒就把那本書給丟到了蕭老夫人房里。從此之后蕭逸寒就不再說什麼“三從四得”的話了。
“果然東方人還是很含蓄的,雖然聽不懂,但是就是很。”一邊的黛芙妮見著楚小嫻神的樣子,不由得開口,“你也很吧。”
得吧,聽不懂都能聽出個的意思來。于是楚小嫻也就被迫地勉為其難了一次。
在蕭逸寒終于從記者堆里出來的時候,楚小嫻終于是能得以見到蕭逸寒的全貌。看著他神采奕奕的模樣,楚小嫻不免起了壞心。
“蕭先生。”低自己的聲,楚小嫻眉梢一撇,“我什麼時候就了你太太了?”
雖然蕭逸寒的話的確能夠很好地規避來自的注目,可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被盯上了蕭太太的帽子,輕嗤了一聲,楚小嫻咬著甕聲甕氣地嘟囔著,“誰出門的時候說不會婚來著。”
這簡直和婚沒什麼兩樣。
結笑著的蕭逸寒挨著楚小嫻坐過去,“哪有,不過是想以此告訴別的男人,楚小嫻是名花有主的,這也錯了麼?”
唔,這個理由倒是可以接,但是……
“那就是說,我們不領證其實也可以,反正我都是你名正言順的蕭太太了。”
“不不不。”蕭逸寒有些心急,此一時彼一時,當著孩子的面,蕭逸寒尤其沒有面子地搖頭,“我的意思是,把消息散播出去,能有效地堵住悠悠之口,但是這婚,還是要結的。”
倏忽間,蕭逸寒又認真起來,摁住楚小嫻的雙肩,蕭逸寒眼底布滿嚴肅之意,“小嫻,你放心吧,我會給你答復的,不過眼下這個地方人多眼雜,我們回家再說。”
楚嘉和楚志本來就睡得早,在和黛芙妮一起玩累了之后也就開始犯困。楚小嫻在和黛芙妮告別之后就著手準備帶著孩子離開。
在停車場前,楚小嫻和黛芙妮話別。
“就回去麼,公司很忙?”得知黛芙妮明天下午就要走,楚小嫻有些不舍得,這才匆匆地見了一面而已呢。
“是,公司最近在拓展亞洲的業務板塊,自然是忙的,我要準備回去接下一年的任務了,別難過,我過年還來呢,還從來沒有在你們這過過春節,到時候你可不許重輕友啊。”
還剩兩個月也就差不多得到除夕了,想到這,楚小嫻倒是沒有那麼難過,“那你可得提前來,a市好玩的地方那麼多,我可得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好,你快上車吧,天氣怪冷的。”
兩人告別之后,楚小嫻才終于是上了車。甫一進車廂里,便是足足的暖氣迎面而來。等到車開起,蕭逸寒才笑著問,“冷不冷,放心,黛芙妮會再來的。”
這下倒是楚小嫻驚訝了,蕭逸寒可不是一個喜歡聽墻角的人,“你怎麼知道的,我和黛芙妮說的話你聽見了?”
面對這個問題,蕭逸寒只是笑而不語。愣了好一陣的楚小嫻終于是明白過來,“難怪黛芙妮會來這邊,是不是蕭氏和加拿大的珠寶公司合作了?”
“系好安全帶,別心那麼多。”
輕哼了一聲,楚小嫻只得坐回位置上好好待著。
“蕭逸寒,今天我遇到蘇安安了。”楚小嫻狀似無意地開口,隨后想到當時的反應,楚小嫻又不笑了起來,“你是不知道你那個表妹表多夸張,知道我已經為你太太之后,整個人都魘住了。”
蕭逸寒也跟著笑,這個彌天大謊著實是要人震驚的,“那你說了什麼?”
“我啊,”拖著聲調,楚小嫻有些得意,“我就把手出來給看了一眼。”
說著,楚小嫻也手在蕭逸寒眼前晃了晃,藍寶石鑲嵌鉆石的戒指就這麼明晃晃地在車廂里閃爍起來。
“然后就被我氣哭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壞,其實我還喜歡來著,而且那個孩子心眼也不壞,不如過幾天你請來家里坐坐吧?”
正在轉彎的蕭逸寒搖頭,“還是不用,雖然你壞一點我不怎麼介意,可是萬一要是安安在家哭了,我不覺得你能哄好。”
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楚小嫻點頭,“那也是,算了吧。不過我想啊,以后這樣的質疑肯定會有很多的,蕭逸寒,你還真是給我找了個麻煩事啊。”
“麻煩一點也比你被人念叨好,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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