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嫻啊,你不懂,老師也算是職業的一種,姐姐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婚姻麼,防患于未然你懂不懂。要不是我有事找你打錯電話來著,我也不能知道這麼個事,所以這都是緣分。”
“瞧把你能的,你好歹也是我孩子的干娘啊,你都瞎教些什麼呢!你是不知道昨天哪兩個孩子被你嚇的,害我一直和別人老師賠不是呢。”
“小嫻,”林珊珊的語氣頓時嚴肅起來,后背直起,面跟著嚴峻,“你不會還留著那個老師吧,我告訴你啊,小妹子哪里經得起那種,萬一要是看上你家那口子上去勾引,你到時候哭都不知道往哪哭。”
林珊珊說這話的時候,楚小嫻下意識地朝著側的蕭逸寒看了一眼,沉默了五秒之后,楚小嫻才終于是開了口,“姍姍,是我的話,那別人是搶不走的,別人能搶走的那說明都不是我的。”
“你瞎扯吧,不爭取哪有什麼一定是你的東西,你以為你工資憑空來的,那不就是爭取來的麼,都什麼年代了,你不能這麼灌湯。”
這個話題在爭論下去也沒意思,楚小嫻嘆了口氣也就不再說什麼,而后想起來什麼似的,楚小嫻問道:“你昨天打電話找我什麼事啊,怎麼后來沒有給我打電話呢?”
“我當時打電話找你是想告訴你,”瞥了眼正在玄關換鞋子準備出門的秦宇,林珊珊輕咳了一聲,低聲道:“等會兒啊,等他出門了我再告訴你。”
“這神神道道的。”即便林珊珊沒說,楚小嫻也知道這個人是指的是,電話那邊靜默了好一陣之后終于有了聲音,楚小嫻才打起神來,“他走了?”
“恩,小嫻,你是不是和秦宇說什麼了啊,他昨天……”掙扎了一會兒,林珊珊的語氣莫名沾染上了的,“他昨天給我求婚了。”
“求婚?”
楚小嫻這一聲求婚甚至于還波及到了正在開車的蕭逸寒。在聽到求婚兩個字的時候,面淡然的蕭逸寒終究是握了方向盤。明明是他比秦宇先告白的,怎麼那小子就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了。
“恩恩,我一猜你肯定是和他說了什麼,小嫻,其實我之前都是抱怨吐槽來著,我還真不急,我覺得吧,秦宇這人靠譜的。”
“不是,能讓你覺得靠譜是真的不容易,說吧,他昨天是不是說什麼話了,林大小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就是,他說肯定是要求婚的,原本早就想求婚了,只是怕我不同意,而且他說他現在買的這套房就是婚房,他還說今年過年的時候要去我家見家長,他還說……”
“了了,你再說下去都快花癡了,我知道了,所以你有沒有答應他?送戒指了麼,說了結婚的日子麼?”
“恩,我說再考慮考慮,日子嘛,我想等到年后再來想想,畢竟眼下將近年關,我KPI還沒能完呢。”說到工作,林珊珊不由得瞄了一眼重,“完了完了,我得遲到了,我下次再給你說,我先掛了去上班了。”
“好好,你慢點,別急啊!”
才掛了電話沒多久也就差不多到了公司,下車之后,楚小嫻便和蕭逸寒分了兩路。
“中午吃飯的時候記得來找我。”
上電梯前,蕭逸寒如是對著楚小嫻叮囑。楚小嫻不厭其煩地出個笑來,如今的蕭逸寒倒是越發粘人了,“好好好,我記得。就算是為了你的胃我也會記住的!”
楚小嫻在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卻沒有即刻開始工作,反倒是打開電腦翻起了自己的博客。在楚小嫻的母親剛去世的幾年,楚小嫻記得自己總是事無巨細地用寫日記的方式寫博客。既然是這樣,那麼必定能循著往日的記錄找到些什麼。
十一點二十分,楚小嫻在完工作之后又繼續開始搜尋起來。終于在記錄的只言片語下,往昔的記憶之門開啟。
沖上二十一樓的時候,楚小嫻和蕭逸寒面面相覷,最終異口同聲道:“段友文的生母是鄭詩雅!”
“你知道了?”楚小嫻聽到蕭逸寒和自己發出同樣結論的時候并不覺得奇怪,“難怪總是對著電話那邊無理的要求有求必應。這個惡毒的人,原來和段氏有勾結!”
“只是想不到當年段氏的年輕一輩的人里到底誰才是段友文的父親,不過眼下這都不重要了。”
點了點頭,所有事的脈絡都在楚小嫻的腦海里構建清晰,上一輩的恩恩怨怨逐漸條分縷析地擺在了楚小嫻的眼前,“所以鄭詩雅才會這麼恨我?”
楚耀天是贅進楚家的,二十年前其實才剛剛進楚家的公司,所以鄭詩雅最后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楚小嫻的母親和姥姥姥爺。當時楚小嫻的母親走的意外,所以鄭詩雅便設計陷害了楚小嫻的姥姥姥爺。到最后,鄭詩雅竟是想要為了那個不知名的人報仇而將楚小嫻娘家整個的連拔起。
用心之歹毒!
楚小嫻更沒有想到的是,鄭詩雅為了給那個人報仇竟然可以犧牲自己,委嫁給了楚小嫻的父親楚耀天。
“那為什麼這個人從來都沒有被曝過?”那時候段家雖然最后破產了,但是之前也是如日中天的存在,一個人懷里段家的骨不可能一點消息也沒有。
“據調查來看,鄭詩雅其實還沒有正式地嫁進段家,而當時段家正好在即將倒閉的檔口上,因為耐不住力,所以當時很多段家的青年一輩大都選擇了自殺。雖然不清楚鄭詩雅的人是哪一個,但是很顯然,那個人是自殺員中的一個。
我猜當時鄭詩雅已經沒辦法打掉孩子,或者是流產有太大風險,所以不得不把這個孩子生了下來。為了報仇,鄭詩雅就只能把這個孩子藏起來!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段家破產這件事上,所以對于這件事大家忽視也正常!”
在蕭逸寒的講解之下,楚小嫻終是無力地垂下了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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