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一下夏東海,在后街茶社見面。”
陸恒吩咐保鏢備車,來到茶社,等了一會,夏東海如約而至。
“夏總來了,快請座。”陸恒熱起打招呼。
握手以后,雙方落座。
“夏總,咱們以前沒怎麼聊過,今天特意約你出來聊聊天。”
陸恒刻意閃避夏東海的目,怕他看出破綻來。
整容很徹底,增以后,和過去完全是兩個人,聲帶手后,連聲音都變了,確信能瞞過夏東海,唯獨他的眼神,可能會暴。
好在夏東海沒特意去和他對視,端起茶杯,“我們的確有生意上的往來,不過還沒到讓陸總親自約見的地步吧,陸總應該不會就是來請我喝茶聊天這麼簡單吧?”
陸恒哈哈一笑,“夏總是個爽快人,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我約夏總,是想談談生意。”
夏東海在商海浮沉半輩子,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不聲的問,“我的公司和陸董好像沒有其他生意可談吧,我是做實業的,對金融一竅不通。”
陸恒笑了笑,“夏總太謙虛了,論做生意,誰能比得過夏總?是不是嫌棄景泰公司太小,不了您的法眼?”
夏東海擺手,“我沒這意思,陸董這話我承不起,那咱們就談談生意。”
“好,我也不瞞夏總了,是這樣的,我聽說夏總公司里有船?”陸恒問。
夏東海點頭,這不算商業。
陸恒點頭,“那就好,最近金融不景氣,我也想搞點其他副業,夏總是知道的,關稅越來越重,最近公司周轉不開,所以想請夏總幫忙。”
夏東海微微皺眉,老江湖能聽出陸恒的意思,“你想用我的船走私?”
陸恒連忙擺手,“陸總說得哪里話,我是奉公守法的公民,怎麼會走私呢,我希給您給我運一批貨出海,價錢嘛,看在景泰公司和夏氏合作的面子上,能不能稍微便宜一點?”
夏東海沉思片刻,“陸董想讓我給你運什麼貨?”
“玉原石,還有一些珠寶,都是有分量的貨,海運不是節約本麼。”陸恒笑著說。
夏東海不疑有他,玉原石這類貨,走海運是能節省大量本,之前公司接過這種生意。
“陸董找我做這筆生意,想來貨不吧?”
陸恒假裝算了一下,“最有三百噸的貨,夏總不會嫌我的貨吧?”
夏東海暗自吃驚,三百噸玉原石不是小數目,陸恒的經濟實力遠超出他的想象。
“只要海關的手續齊全,我給陸董留條船。”
夏東海答應得爽快,畢竟景泰公司和夏氏有合作關系,誰又會嫌錢,說是便宜,這麼大的數量,必然有一筆可觀的費用。
“那我就先謝過夏總了,等生意了以后,我請您吃飯。”
陸恒起,再次和夏東海握手。
在握手的時候,夏東海有種悉的覺,但又想不起來,這種覺在什麼時候曾經發生過。
“晚點陸董把合同擬定出來,簽了合同,就可以貨裝船了,我回去會打招呼的。”
夏東海沒多想,說完離開了。
目送夏東海上車離開,陸恒的目變得翳。
“老板,公司哪里有什麼玉原石啊?”
保鏢詢問,一臉疑。
陸恒冷笑,:“你去找些可靠的人,從山上搬來三百噸石頭,那就是玉原石,統統裝進集裝箱里。”
保鏢更詫異了,“老板,這是啥意思?”
“想嫁禍給夏東海,就得在資金上做手腳,擬定合同的時候,出關報批要寫明是建筑石料,懂麼?”
陸恒冷冷的說。
保鏢想了半天,終于明白過味來,“老板,您真是高明啊,出關報批寫建筑石料,夏東海也只會認為您想節約本,其實就是一些破石頭,然后您再按玉原石的運費給夏東海結算,他這筆錢的來路就說不清楚了。”
陸恒笑了笑,“你總算聰明一點了,我覺到在暗中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我,所以一次還不夠,一定要禍江東,讓盯著我的人,去懷疑夏東海,這批石頭一進碼頭,自然有人盯著,到時候夏東海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保鏢恭維著說,“還不僅如此呢,錢峰還要殺夏之末,夏東海得知出事,早就方寸大,估計連合同都不會看一眼,更容易渾水魚了。”
陸恒點頭,“這是最理想的局面,另外,晚上的時候,把最后一批貨運出去,暫時不要做毒品生意了。”
“是,老板。”
陸恒端起茶杯,笑著說,“今天我捐助的希工程奠基,我還要出席,哎,真是太累了。”
景泰大廈。
下班的時間到了,錢峰佝僂著,慢慢走出辦公室,他上藏著一把復仇用的手槍。
他抿,有點張,更多的是興,兩年的時間,仇恨的種子在他心里生,發芽,長為一棵蒼天大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小錢,你這報表怎麼做的七八糟的?拿回去重做!”
陸欣然攔住他,將一疊文件甩給他,冷聲說。
錢峰眉頭深鎖,沒有接文件,散落一地,他只是看了一眼陸欣然,然后轉就走。
一向木訥,老實聽話的錢峰,今天竟然無視,陸欣然在生氣之余,發覺不對勁。
錢峰剛才的樣子,好像要去殺人一樣,回想起來,陸欣然不寒而栗,轉念一想,快步追向錢峰。
錢峰開著一輛古舊的老爺車,很好辨別,陸欣然開車跟在后面,很想知道錢峰要去哪,去做什麼。
行駛一陣,陸欣然發現這條路是通往夏之末公司的,心里一,錢峰不會是去找夏之末的麻煩吧?
錢峰和一樣,是個平民出的小職員,理論上不會和夏之末產生集,不過陸欣然有種強烈的預,錢峰就是要找夏之末的麻煩。
“我要不要告訴小末?”
見錢峰的車停在夏之末公司的停車場,陸欣然一陣猶豫。
夏之末和莫南塵在一起的畫面,忽然在陸欣然腦海浮現,拿起的手機,又放回到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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