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末已經笑不出來,“安然,你先出去跟那個人說,讓他先走,我再出去。”
用腳趾頭都能知道保釋們的莫先生,除了莫南塵再無第二個人。
為什麼偏偏是他,哪怕是韓愈都忍了啊。
“為什麼啊。”陳安然有些不解的問,猝然明白過來,一臉不可置信,“是那個婦科醫生?”
“嗯。”苦哈哈的點頭。
陳安然同的說道,“人家都過來保釋你了,你覺得可能不看到人就走嗎?”
“……。”
沒辦法,只能跟著好友,拿著自己的東西出去。
待了一下午外加半個晚上,整個人看上去還有些憔悴,上的服皺的,看去就像一個逃荒的人,別提有多狼狽
門外,暈黃的路燈下,靜靜的停著一輛邁赫,看著車牌號是別墅車庫里無疑。
夏之末只能拉著陳安然走過去。
“我靠,小末,婦科醫生開的起這種豪車?”陳安然在旁邊小聲激的詢問。
媽呀限量版邁赫,瀾山市估計都找不出第二輛出來吧。
無奈的說道,“你難道就沒注意他姓什麼?”
姓什麼?不就是姓莫嗎?有什麼不一樣了?等等,姓莫,瀾山市權貴世家,不就是姓莫,難道這個婦科醫生還是莫家的人。
這樣一想陳安然整個人都凌了,難怪陸欣然會對這個前男友念念不忘,這不是金婿,這是鑲鉆的土豪。
真正的豪門!
今天莫南塵并未開車,而是坐在后面,前面坐著一個司機。
們剛一走進,后車廂的窗戶緩緩降了下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了出來,“上車。”
“那個今晚我不回去了,我去我朋友家。”夏之末趕拉了一下陳安然示意開腔。
雖然不知道什麼況,陳安然還是配合的說道,“莫先生,麻煩你這麼晚還來保釋我們,今晚小末就去我家過夜了。”
莫南塵的聲音不變,不輕不重的重復了一遍,“我說上車。”
兩人皆被男人話語中的寒氣,嚇的渾一抖。
“那什麼,小末這麼晚你還是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再見啊。”陳安然頂不住莫南塵強大的氣場,馬上把人撇下,準備腳底抹油。
夏之末在心里暗罵了一句,沒意氣,還死死抓著的手不放,關心的說道,“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不如我先送你回去吧。”
“這麼早,我打車就好了。”有多晚,不過十點,就算深夜兩點,陳安然愿打車也不想上車。
“別客氣啊。”想丟下跑,做夢。
許是等著有些久了,車的男人語氣帶著不耐,“老李,順路送陳小姐回去。”
“是,爺。”前面的老李應道。
沒辦法,夏之末只能著頭皮打開車門坐上去,他知道男人的容忍度已經到了極限。
被拖下水的陳安然也只好上車,坐在前面,抱了一下自己的地址。
車子緩緩的開。
狹小的車廂一片死寂。
除了安靜,就是安靜,連呼吸都是淺淺的讓人抑。
陳安然的住所再遠也會到,何況都在市也遠不到哪里去,半個小時就到了地方。
“小末,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聯系,拜拜~”
夏之末只來得及看到遠去的背影,懷疑那一聲‘拜拜’是不是從樓道里回出來的。
“開車。”男人淡漠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他此刻的緒。
車子重新被發。
夏之末悄悄的往車門的位置挪了挪,打算見機行,比如莫南塵要有什麼不對,立刻跳車逃命。
“車速六十,不知道跳車墜亡的幾率有多大。”莫南塵冷颼颼的聲音飄了過來。
默默的又挪了回去,自由曾可貴,生命價更高。
窗外的夜景,一點一點的從旁過,要是以前夏之末肯定會靠在車椅上好好欣賞,現在一點心都沒有。
老李把車子停在別墅面前,下車替他們把車門打開,“爺,到了。”
“嗯,把車子開回去,不用車庫。”莫南塵下車淡淡說道。
“是,爺。”老李恭敬的應了一聲。
夏之末遲遲不愿意下車。
“你再不下來,別怪我……。”他話音還未落,車哧溜一下裝出一個影。
老李將車子開走。
門外就剩下他們兩個。
莫南塵也不理,徑直往別墅里走。
此時已是深夜,冷清清的道路只有一排路燈,伴隨著公園里此起彼伏的蟲鳴,夏之末遲疑了不到一分鐘,乖乖的跟了上去。
不是沒有骨氣,而是別墅群相隔的有些遠,一個人站著怪滲人的。
嗯,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在怕莫南塵。
進了大門,屋黑漆漆的沒有一點燈,好幾次差點都被絆倒,發出一點靜,就張的看了一眼莫南塵的背影,見他沒有反應。
心里說不上來是輕松還是失落。
索索的上樓,上臺階的時候,絆了一下,整個人撲了過去。
倏然一只大手將攔腰夾住,步履輕盈的往樓上走去,看也不看一眼。
夏之末發現自己像是一個品被人夾在腰間,惱的掙扎,“莫南塵你給我松手,快點松手!”
“閉!”莫南塵冷喝一聲。
掙扎的人就像被泄了氣的皮球,的錘了下來。
夏之末閉了閉眼,自我催眠道,算了,人家好心過來保釋,怎麼說也是理虧,就當是被一個木頭抱了。
回到臥房,男人手臂一松,夏之末就這麼摔在地上,雖然地上鋪著厚厚一層的地毯,這個高度摔下去不痛,可是今天就是矯的喊了一聲。
“啊,我的屁好疼,莫南塵你是不是謀殺。”
聽到人的呼,莫南塵的影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隨后像是想到什麼,即刻冷下臉,“活該。”
“你說什麼!”夏之末爬起來準備找他理論。
可是莫南塵并未打算跟多說一句話,“快去洗澡。”
“為什麼要聽你的,我就不聽你的!”憑什麼就要乖乖聽話,從回來就這樣怪氣的,表現給誰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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