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死我了,老大快救我啊。”
狗哥一米八大漢,疼的嗷嗷大,子不斷的往地下低,就差直接跪在地上了。
紋男人也沒想到這一突然轉變,在他眼中楊老頭就是一個茍延殘的糟老頭,不要說是他,他的任何手下都可以一腳將他踢殘廢了。
“兄弟們,給我上,老不死的給臉不要臉,連著這個崽子都給我廢了。”
其他人愣神的人,一聽他的口令,全都回過神來,再看面前的楊老頭還是那個雙萎的殘廢,心里瞬間就有了底氣。
“老不死的敢我兄弟,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我打死你個小兔崽子。”
楊叔跟鶴鳴都是一臉平靜,臉上沒有出現一慌張,似乎篤定了這些人不能傷害到他們。
事實上的確不會。
這些人還沒有沖過來,阿江已經被夏之末喝令出去將這些人渣理了。
門外頓時一片哀嚎聲跟慘聲。
夏之末見阿江下了狠手,心里就放心了,“楊叔,我們先進去吧,這里就給他好了。”
楊叔什麼話也沒有說,轉一點點的挪了回去,早從夏之末帶那個男人進來的時候,他就看出這個男人手不錯,所以也沒有擔心會傷的事。
“楊叔,你還要繼續住下去嗎?”
夏之末雖然用的是反問句,語氣中的不認同卻很明顯。
這一次有他們在還好,要是沒有人,就算楊叔力氣再大,手再好,也是抵擋不住他們幾個,視線不由落在那個清瘦年臉上。
真想不到楊叔竟然還有個這麼小的兒子。
“我只有一個條件。”
楊叔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你要保護好我的兒子。”
夏之末看向鶴鳴,鶴鳴抗拒防備的瞪了一眼,轉頭對楊叔說道,“爸,我不會跟走得,我知道這次是我沖了,我保證下一次不會再沖出來。”
真是一個防備心很重的小刺猬,夏之末無所謂的聳聳肩。
站在一旁的阿江看到夏之末眼中略帶嫌棄的目忍著翻白眼的沖,當初也是一個扎人的刺猬好嗎?
五十步笑一百步。
想到爺還等著他匯報信息,他的心就在滴。
“閉。”楊叔冷斥一聲。
倔強的年抿了抿,還是沒有吭聲,可見他還是很尊重這個父親。
夏之末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雖然眼神兇了一點,但長大了一定是一個可造之材,前提是不能長歪了。
“夏小姐。”楊叔再跟說話的時候又恢復面無表,似乎在等著的回答。
夏之末并不是很想答應,答應下來就是責任,連自己都需要保護,又有什麼能力去保護這個小男孩。
苦笑道,“楊叔不怕你笑話,我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怎麼保護好你兒子,如果可以我也不會麻煩上你了。”
“他背后的人可以。”楊叔銳利的視線在阿江上停留了幾秒。
夏之末驚訝了一下,“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阿江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手下?
“眼神。”
一個普通人不應該有的冷酷眼神,跟著夏之末的時候總保持一定的距離,又不會離得太遠,也不會靠的很近,全程戒備著周圍的況,這種況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幫背后的人保護好。
能有這樣犀利的手下,那個人的份絕對不低。
阿江聽到了也不說話,好像楊叔說的話跟他無關。
夏之末學著楊叔的表看了阿江一眼,發現還是沒有看出所以然來,還不是一張棺材里?“你想讓我把你兒子送到他邊?”
跟莫南塵商量這件事,可能很低啊,萬一他要是追查下去,那做的事不就是白費了。
“不需要,讓他跟著你一段時間就好了。”楊叔將目收了回來,他相信那個人絕對會周全的保護好夏之末,這樣他的兒子會更安全。
楊叔的回答讓阿江心里有些詫異,這個男人眼真是毒辣,大爺在意夏之末的程度可能比在乎自己更多,兒子放在夏之末邊的確是更安全一點。
夏之末卻是聽出了弦外之音,“楊叔,你不跟我一起?”
“爸,你要不去,我哪里也不去。”鶴鳴一聽夏之末這話就急了。
楊叔看了一眼急的眼圈都快紅了,卻攥著拳頭不說話的年,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鶴鳴,爸爸不會有事,我會去找你的。”
鶴鳴還是不愿意,想要開口,但著他的眼神又說不出口。
“這事就這麼決定了。”楊叔一句話直接敲定了這件事。
但夏之末還是很奇怪,“不,不,楊叔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不跟我們走,你要一個人住在這里?”
等他們一走,這些人不活吃了他才怪。
“我去辦一點事。”楊叔神變化莫測的說道。
夏之末不明白什麼事有比自己的兒子還要重要,而且是拖著殘破的子一個人去。
似乎看穿了的想法,楊叔主道,“我去辦的事跟你有關。”
不等開口,他繼續說道,“這件事只能我一個人去,其他人無法手。”
人家都這麼說了,能怎麼說,只能點頭同意,“好,但我希你有事第一時間聯系我。”
看了一眼抿不語的清瘦年,輕嘆道,“別忘了,還有人等著你回來呢。”
楊叔也看了一他一眼,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最后坐上車,夏之末看著邊兇狠瞪著自己的小狼犢子,有些后悔剛剛的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好像不是救了一個人,而是養了一個仇人在邊,還是自找的那種。
以后大家都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是不要把關系搞得太僵,夏之末清了清嗓子準備先開口打破尷尬。
楊鶴鳴已經開口憤恨的說道,“你休息我會乖乖的跟這你,都是你害的,我爸爸才會把我送走。”
好了,已經不想說話了,這小狼崽子是記恨上了,那就沒必要說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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