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嚴自認史比較簡單,從最初就知道不能恣意妄為,要選擇一個適合的人做老婆,在認識尹秋慈之后,他就與之前的人劃清了界限。
“之前想著,景瑞是因為得不到連歆,所以不能輕易放棄,現在發現他就像是進了熱期,整個人的狀態比之前好了,我有時候希你和蔣結婚的,這樣他也不用傷心。”
景嚴明知道閻宸的算盤,也知道景瑞和連歆的約定,還同意他們這麼胡鬧,不過就是希有一方將來膩了,或者發現不合適,那麼剩下的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可以幸福的。
“景嚴,連歆是我的,是我的命。”
如果連命都失去了,閻宸還怎麼活。
“宸,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對景瑞這麼好,甚至超過了景夏,因為這是我欠他的,如果不是我們,他或許沒有現在富有,但一定比現在開心。”
景嚴不能把當年的事說出來,可他想要宸明白,景瑞對他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
“只可惜他錯了人。”
任何原因,都不能為他放棄連歆的理由,說完,站起就要走。
“去哪里?”
景嚴以為他又要不告而別。
閻宸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掛在架上的外套,證明自己不會離開。
連歆唱歌還算不錯,所以陳尚把畫筒遞給的時候,點了一首《到底》。
閻宸按著連歆說的包廂號走了過去。
“先生,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
服務員看到閻宸還以為他找人。
“不用,謝謝。”
閻宸過門上的玻璃,正好可以看到連歆在唱歌,聲音慷鏘有力,是他不悉的一首歌。
“面對不完的自己,有什麼資格逃避,即使承著委屈,我要證明我你……”
閻宸靜靜的聽著,直到一曲結束,引得大家鼓掌好。
“同志們,不如大家去一起去外面跳舞可好,聽說今晚有化裝舞會。”
陳尚提議道,說著大家都蠢蠢,連歆推不想去,但是也被老員工給拉出了。
出了包廂,一行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了開放舞池,臺上是穿著暴的俊男在跳舞,而舞池中更是許多人一起H,但不約而同的大家臉上都帶著面,分不清誰是誰。
“各位,今晚搞活,一個人五百塊隨便喝,那邊有面,全部都是獨一無二的。”
服務員走過來說道。
“我去付錢,大家都去挑一個,H起來。”
陳尚非常玩,這麼好的時刻,自然是獵艷的好機會。
“連歆,這個怎麼樣?”
曹溫拿了一個白雪公主的面,問連歆。
“曹溫,我要這個。”
魏然從曹溫的手中搶過面,然后拉著他一起去跳舞了。
連歆看著剩下的面,拿了一個流氓兔戴在臉上,反正帶上以后誰也不認識誰,怕什麼。從來沒有學過跳舞,所以找了一個角落欣賞別人。
“小姐,請問要喝點什麼?”
服務員拿著酒單走了過來。
連歆看了一眼,一杯要一百多,有點貴啊。
“小姐,要不我給您來杯我們這里最歡迎的先嘗嘗。”
服務員看連歆猶豫不決,估計是第一次來。
“行,那要五杯不一樣的。”
連歆暗自松了一口氣,多喝幾杯,不然虧了。
“長島冰茶、激海岸、天堂之吻、火舞冰鋒、椰林飄香……您慢用。”
服務員說完便微笑離開了。
因為帶著面,連歆覺得別人認不出,所以也不會不好意思,每一杯都喝了一口,味道還真是不錯。
閻宸站在不遠,雖然這里很吵,線很暗,但他就是可以看穿的小心思,看到眼睛里閃爍著歡喜,最讓他好笑的是,竟然把五杯酒兌起來,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容易醉。
“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連歆看著面前有一個“死神”模樣的面孔,還被嚇了一跳,慢慢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舞會,可是頭好暈,為什麼“死神”不停的晃。
“不了,我不會跳舞。”
“我可以教你。”
不等連歆同意,“死神”已經將連歆拉了起來,帶到了舞池中央。
因著醉意,連歆全部的支撐點都靠在“死神”的上,別人都跟姐節奏狂歡,唯獨連歆與“死神”慢慢的移腳步,但是人太多,玩的太H,也不會有注意到他們的不同。
“閻宸――”
最后連歆實在撐不住,眼皮重重的合上,在睡著的一剎那,還想著要保持清醒,不然可能被這個“死神”占了便宜。
“死神”覺到連歆最后連腳步都不移了,將打橫抱起離開了舞池。
“還真有化裝舞會?”
景嚴看著閻宸抱著沒意識的流氓兔,沒反應過來。
“我先走了,你自便。”
閻宸一手拿起自己的服,蓋在了連歆的上,抱著走了。
“你們剛才看到什麼了?”
景嚴看了一眼邊的陪酒,剛才包廂只剩下他一個人,所以了幾個進來熱鬧。
“那是赫赫有名的閻嗎?”
“好像是誒,真是帥了,如果抱著的人是我就好了。”
幾個人無限YY中……
“老大,連小姐的包已經拿上了,直接回家嗎?”
安泰去拿包的時候,還差點被當小,幸虧他可以練的說出連歆的名字和份證號,還可以打通的電話。
“去東景公寓。”
閻宸將連歆的面摘掉,出悉的臉頰,必須懲罰一下喝的這麼醉。
“啊?哦。”
安泰覺得老大莫不是想要換個地方,換換新鮮?
閻宸將放在床上,剝去了上的服,然后直接丟到浴池里洗過,才將香噴噴的換上自己的干凈襯,倒是勉強可以當睡穿,而全程中連歆沒有睜一下眼。
連歆再次醒來,是被鈴聲吵醒的,目是陌生的地方,桌上還放著流氓路的面,怎麼會在這里,頭疼裂,昨晚的事斷片了,一接起電話,就傳來主編焦急的聲音。
“連歆,你在哪里?和誰在一起?是不是安全?”
“陳主編,我沒事,怎麼了?”
連歆按著額頭說道。
“沒事兒就好,我也是剛醒,想起昨天走的時候沒見你,所以打電話確認一下。”
陳尚剛從酒店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確認連歆的安全,不然老板可能會撥了他的皮。
連歆掛了電話,看著自己上的襯,才擔憂起自己的境來。
“死神”推門進來,全上下只圍著一條浴巾,坦著裝的上半。
“你對我做什麼?”
聽說做了那種事會很疼,可是除了頭疼以外,還有上有一些吻痕,什麼覺都沒有。
“都做了,你要對我負責。”
男人的話很,但一直盯著的眼睛看。
“我對你負責?我還沒讓你對我負責呢?”
連歆生氣,怎麼說都應該是生比較吃虧吧。
“那行,我對你負責,一會兒就去領證。”
“死神”走到連歆的邊,單手挑起的下。
“閻宸,戒指這麼搶眼,還要玩到什麼時候。”
連歆從他進門就覺非常悉,看清楚他的戒指就更加確認了,一把將他的手打掉,然后站起來去摘他的面。
閻宸沒有躲,眼睛一直盯著襯下面看。
連歆這才反應過來,除了襯什麼都沒穿,下面涼颼颼的,趕又鉆到了被子里。
“我怎麼會在這里?”
“你醉了。”
閻宸簡單的回答道,然后轉去換服。
“你昨天也去舞會了?”
連歆低頭把玩著“死神”面,記憶慢慢回籠,好像他還請自己跳舞來。
“以后不許喝酒。”
幸好自己在,不然都不知道會不會被別的男人占了便宜。
“誰知道那酒后勁那麼大,我原本想著喝完那五杯再來五杯的,反正是隨便喝。”
連歆覺得不喝白不喝。
閻宸回頭瞪。
“叮咚――”
“我去開門。”
連歆逃避他的目,不就是喝醉了嗎,干嘛兇。
“站住,你想走就盡管去。”
閻宸看著若若現的,覺自己應該再去洗個冷水澡,真是自作孽。
“討厭,我的服呢?”
連歆抱怨,等改天他睡著的時候,一定也要讓他嘗嘗沒服穿的滋味。
“門外。”
閻宸系好皮帶,走到客廳去開門。
“老大,這是連小姐的服,還有早餐和醒酒湯。”
阿輝將東西放下,看閻宸沒有什麼指示,便離開了。
閻宸偶爾也會來這里,只因為離公司不遠,拿了服丟到床上。
“我能不能再睡會兒。”
連歆了自己的額頭,還是好暈。
“廚房有醒酒湯和早餐,吃點再睡。”
閻宸看睡著不想,干脆自己手了,三兩下就將唯一的襯也掉了。
“好了好了,我自己來,你出去。”
連歆才不要當著他的面換服,雖然已經被看過好幾次了。
“一分鐘。”
閻宸背過去,看著手表開始計時。
“這麼短――”
連歆忍不住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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