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從那些棺材裡傳出了哢哢的響聲。由於那些棺材擺放得毫無規律,我也無法判斷那聲音的來源,不知道是從一個棺材裡發出的,還是同時從幾個棺材裡發出來的。
這聲音聽著就像是棺材裡有什麼東西在抓撓,與此同時,又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傳了出來。
我猛然想到,在四海大酒店聽老魏講述這些事的時候,他曾經提到過,當時挖地基發現這些棺材的時候,就聽到棺材裡發出了乾嚎的聲音,而且也有黑氣冒出來。當時是出現了一些詭異可怕的事的。
我趕跑了兩步,追上了馬謖,再一次把他抱住了,低聲說道:「馬教授,你聽到棺材裡有哭聲沒?這裡危險,咱們還是先看看況再說……」
馬謖回頭以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眨了眨眼睛,說道:「那我就更要去看看了……」
我苦不迭,本想著把馬謖找來,是找到了一個救星。沒想到這個怪老頭,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職業有關,在我看來完全就是一愣頭青,隻顧著他的好奇,完全就不顧危險。
馬謖掙了我,往前走了兩步。
這時從那幾口棺材破開的隙裡,還在源源不斷地冒著黑氣。
好在這下麵的空間很大,那些黑氣飄起來,很快就散掉了,還不至於遮擋住我們的視線。
馬謖像是想起了什麼,從背著的包裡出了兩個口罩,遞給我一個:「這黑氣不知道有沒有毒,你把這個戴上。」
我點點頭,心說還行,這老學究還沒完全傻掉,還知道保護自己。不過這辦法是不是簡單了點?這黑氣如果有毒,就靠這口罩就能擋住那些毒氣?
我把那口罩拿過來,發現這口罩還是用塑料袋封著的。我把塑料袋撕開,戴了起來。口罩很厚,還有些乎乎的。
口罩封住了口鼻,一又膻又氣的味道直衝鼻子。我差點沒忍住嘔吐起來。
我手就要扯下那口罩,卻被馬謖攔住了說道:「你不想中毒的話,最好別摘。忍著點,習慣了就好了。」
說著,馬謖也把口罩戴了起來,沖我打了個OK的手勢,轉繼續朝那些棺材走過去。
我隻好著頭皮,戴著口罩跟在馬謖的後麵,同時注意著周圍的靜。
屋子裡的蠟燭足夠多,雖然不如電燈,但足以讓我能夠看清楚周圍的一切。
除了在中間擺放的那八口棺材,其他的並沒發現什麼異樣的況。
等我們距離那些棺材近了,我才注意到,這些棺材並不是一樣大的。有七口是相差無幾,還有一口棺材明顯比其他七口要大著一號。
其他的七口棺材,棺很破,很多地方的木頭都已經腐朽了,棺材上有很多缺口。那些黑氣,就順著這些缺口不住地往外冒。不過我覺這些黑氣,已經越來越淡了,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猛。
而那口最大的棺材,棺很新,在燭的映照下,還有微微的反。相對來說,那口棺材上沒有明顯的隙,黑氣也隻是順著棺蓋和棺的隙裡,淡淡地升騰出幾縷,遠不如其他七口那麼濃。
看到這八口棺材,加上聽過老肖和老魏的講述,我基本能確定,這應該就是當年從天佑廣場挖地基的時候,下麵出現的那八口棺材。
隻是當時說這八口棺材都是被理了的,按照老肖的說法,又被吳天雄給弄到了這裡。他的用意我就不得而知了。
馬謖看到這些棺材,卻難掩失,不住地嘆氣。
我低聲問他怎麼了?
馬謖搖搖頭,說道:「太可惜了。這些古棺,初步判斷雖然隻是清代的,但是這些棺材的製作手法極其特殊,很有學價值。原本那棺木上應該有相應的刻文。可惜出土以後,都腐壞掉了,現在已經追究不到出,價值已經不太大了。」
我指了指那口比較大的棺材:「那口大的,看起來沒有腐壞。」
這時,突然從耳邊傳來「嚶」地一聲。那隻剛剛不知道飛到哪裡的蟊火蟲出現在半空中,朝著那口大的棺材急速飛了過去。
還沒等我們看明白怎麼回事,那蟊火蟲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方向,一頭紮到了那棺材的蓋子上,發出砰地一聲。
馬謖一見大驚,急忙手忙腳地從懷裡掏出那個玻璃瓶,又從上出一樣東西,放到了玻璃瓶裡,我看那東西像是一個衛生球。馬謖把玻璃瓶的蓋子蓋好,上下搖晃了一下,那衛生球竟騰地一下燒起來了。馬謖又把蓋子開啟,把瓶口朝向那個蟊火蟲,看樣子想把那蟊火蟲收回來。
沒想到他的這一招竟然沒有任何的效果,那蟊火蟲撞到了那棺材上之後,彈起來多高,又一頭紮下去撞到了棺材板上,怦然有聲。
馬謖急的滿頭大汗,裡嘟囔著:「怎麼回事,這油球竟然沒效果了……」
蟊火蟲的也夠結實,經過了幾次的撞擊後,竟也沒有死掉。但是已經力竭,跌落到地上,翅膀和細足都在不住地蠕著。
馬謖急忙衝過去,把蟊火蟲撿起來重新放回到玻璃瓶裡,心疼得直咬牙。
不過經過這麼一折騰,算是把我和馬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這個最大的棺材上麵。
此時,我們倆就站在這棺材的旁邊。那棺材通黝黑,看起來沉沉的。此時那淡淡的黑氣已經不再往外冒了,但是由裡到外都著一寒。
馬謖這次拿過我給他的手電筒,點亮之後照著那棺材,幾乎要趴到了那棺材上去觀察。
我環顧著四周,想利用這個機會找一找還有沒有別的門。畢竟在這裡,除了幾口棺材,我想要找的人,誰都沒在。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就聽到從最近的那口棺材裡傳出一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撞擊了棺材一樣。
接著,那棺材蓋子開始劇烈地抖。
馬謖這次也嚇得後退了幾步,我們倆四隻眼睛死死盯著那口詭異的棺材。
棺材蓋子的抖,讓蓋子上麵的那蠟燭搖搖晃晃。但是好像那小小的蠟燭就能住下麵的東西一樣。儘管搖搖墜,最終卻功地沒讓裡麵的東西掀開蓋子。棺蓋也漸漸平息下來,聲音也幾乎聽不見了。
我和馬謖對視了一眼,同時撥出一口氣。
馬謖賊心不死,還蠢蠢想上去研究那棺材。我卻突然發現,那棺材下麵,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慢慢地蠕。像是從棺材裡往外爬一樣。
由於棺材蓋子原封未,那東西竟然在棺材的正麵的立麵部分,開啟了一個棺材板,從裡麵爬了出來。
蠟燭的範圍有限,我看不準爬出來的東西,是人還是,抑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我一把拉住了馬謖,示意他小心危險。
馬謖發現了異樣,也停下了腳步。
「嘎嘎嘎……」
那東西爬出來之後,伴隨著一聲一聲非哭非笑的怪,也站立了起來。
我們從進到這個封閉的空間,除了八口棺材,就隻有我和馬謖兩個活。這突然從棺材裡爬出來一個東西,又發出突如其來的一聲怪,讓我的頭皮瞬間發麻,忍不住驚了一聲。
等到那東西站起了,我初步判斷對方高並不高,看著也就一米五左右。他匿在角落裡,看不清臉。但是卻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發出賊溜溜的綠來。
這綠讓我一下子想起來,曾經在一樓的時候,發現的那眼睛。當時我還問過梁悅,這裡是不是養著貓。
就是這雙眼睛!一直在暗盯著我們的,就是他。
「你是誰?」我桃木劍早就在地下室失掉了,手裡沒有任何武,隻能厲荏地喊了一聲。結果我喊出聲來,才發現我的聲音都是抖著的。
那人了,往前走了幾步,這下整個就都呈現在燭之下。而馬謖這傻大膽的老頭,手電筒也照在了那人的一張臉上。
這下我們看的分明,上頓時又生出了一的冷汗,被風一裹,骨地寒涼。
那個不足一米五的怪人,似人非人,似猴非猴。除了兩隻胳膊,其他的地方都長滿了白的髮,那張呼呼的猴臉上,那雙賊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
我注意到他的那兩隻胳膊,麵板是那種沒有一點生氣的死灰。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在高層的時候,搭在我肩膀上的那隻白慘慘的胳膊。
我和那怪的眼睛對視了一會,像是犯了它的忌一樣。它發出一聲低嚎,一,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激靈了一下,從這怪的行看,十分敏捷,比陳萬裡那種要靈活得多。如此看來在樓頂上窺,以及在樓道裡,搭上我肩膀的那隻胳膊,應該就來自眼前的這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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