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的息字元再神奇,也要耗費十分鐘的時間來療傷。如果我再冒險使用「魂飛魄散」這一招,我也不敢保證對薑什能夠一擊
而勝,到時候薑什反倒有機會來擊敗我。
「我明白。多謝提醒,能和高手對決,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不是嗎?」我沖著薑什點了點頭,說道。
「好。」薑什抬頭看了看天,道:「天快黑了。咱們就速戰速決吧,你……用劍?」
我出碧瑾劍,劍在黃昏的暮中,綻放著綠芒,兩者相融,合了一種獨特的彩。
有碧瑾劍在手,多給了我不勇氣和信心。
我用劍,當然不出薑什的意料。有如此神兵,傻子纔不用呢。
就見薑什點了點頭,突然手在上一抹,一陣金鐵嗡鳴,一柄劍上蒙著一層紫霜的寶劍,出現在了他手上。
什麼?薑什不用掌中刀,也用了劍?
此舉出乎我的意料,而且我居然沒看清這傢夥是怎麼把那劍從上拿出來的?
此時薑什手中的紫霜劍,劍在微微地抖,使得上麵的紫霜像是水波一樣漾著。這看起來竟是一柄劍,隻是被薑什用
力將它撐得筆直。
應該是薑什本就有兩種武,一種掌中刀,一種是這把劍。平時應該是圍在腰間的,必要的時候自會請出這把劍。
顯然和我的決戰,是薑什最為看重的。
不過他這麼一來,完全打了我的計劃。拋開上臺前楊澤給我的建議不說,我自己也想出了幾條針對他掌中刀的對策。結果現
在一條也用不上了。
總執事那邊鑼聲一響,代表著本次比武大競的決賽正式開始。
和以往的對戰不同,在哨響之後,我和薑什竟各自往後退了幾步。
這完全是一種巧合,也可以說是一種默契。
退開的意思,是把主進攻的機會讓給對方。這是對自己競爭對手的一個肯定,也是一個尊重。當然也有後發製人,想看對方
出招的意思。
儘管率先進攻,並不意味著就能掌握先機,但是在水平相差無幾的對手麵前,主權還是很重要的。
薑什的級別高於我,對我禮讓一分倒也正常。而我本就於下風,又大傷初愈,能做到這個,卻讓薑什很是意外。
薑什看著我,很是讚許,點了點頭:「兄弟,比賽結束,我們找地方喝一杯如何?」
我冷笑道:「好啊,先贏了我再說。」
說完,我形一,以極快的法向前竄去,同時手中的碧瑾劍一道綠芒竄向薑什。
開什麼玩笑,有禮有節是一個人的素質。但是並不代表我放棄了這次對決,更不代表我會輸。禮讓三分之後,我就是寸土必爭
了。
薑什見狀,不敢大意,手上紫霜劍一擺,將我的劍撥開。
既然暫時無法再用七殺劍,我當然還是用上了山河劍。隻是我放棄了以往經常使用的上八式,而是用起了下八式,名為「荊軻」
的劍法。
因為我確定,既然我們在下麵研究過薑什,他們在下麵也一定研究過我。
我之前所用的劍招,除了七殺劍,用的最多的就是山河劍的上八式之儒俠。
知己知彼是勝利之本,我不想讓對方把我,所以一上來就用上了下八式。
雖然同為山河劍,但是這上八式和下八式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的劍法。所以猛一使用,果然出乎了薑什的意料,我憑藉這
下八式的淩厲劍招,在和薑什的對戰中不落下風。
而薑什那邊則也用了一種劍法,應該是專為他的劍所立,中帶剛,剛中有。既有之,又有剛猛之意。
薑什畢竟是一個出的修行者,而且又高出我整整一個層階,在適應了我的下八式之後,就逐漸地轉守為攻。
隨著他劍招的加,我也漸漸地有些艱難了。
沒辦法,這種層階上的距離,很難逾越。
在被的環境下,我不得不呼更多的力來支撐,這就使得的力開始大幅度地消減。
這樣下去,即便我不會被他的劍招所傷,遲早也會因為力耗盡而落敗。
要知道薑什本就力比我強大,此時又佔優,所以儘管力也有所損耗,但是他和我都心知肚明,最終笑到最後的一定是他。
我再一次被了絕境。
雖然我如果喊出認輸二字,絕對可以不任何損傷地下臺,而且相信大家都會認可我這個無冕之王。畢竟能在不被看好的從一
眾好手中勝出,又能在短短的十分鐘之恢復並上場作戰,已經是七殺島上的一個奇蹟了。
但是這顯然不是我的格。瞭解我的人都知道,包括三叔和梁悅都說過我,說我有時候太過善良,換句話說就是我有時候不夠
果決。但是他們都應該承認,我的骨子裡是有一韌勁的。我認準的事,哪怕是再難我也要努力去做。用三叔的話說,我是
不撞南牆不回頭。
這次也是一樣,既然我能站在這個比武臺上,不管是為了什麼,麵對著這樣一個對手,讓我說出認輸二字,是絕對不可能的。
隻是想要繼續站在臺上,僅憑一韌勁,肯定也是不行的。
我一邊退守,一邊想著對策。
隨著力消耗得越來越快,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我用息字元療傷的時候,那時我明顯覺到了的炁場。
那炁場,其中蘊藏著的能量巨大,既然能給我療傷,是不是也可以提供給我,讓我來退敵呢?
如果有那炁場的能量支撐,我的山河劍一定能發揮更大的優勢。
那炁場是從道骨舍利而出,我也試著再次從道骨舍利來呼那力。
道骨舍利也是可以輸出力的,這在之前我就清楚。那力至至,但是我一直用它來煉藥了。
我很順利地調出了那力,但是很憾,我卻沒有找到那種炁場的覺。
難道隻有在我損的況下,那炁場才會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