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李輕度還是擔心抓不到那三個網之魚,他們在逃,始終是個患。
「老李,問你個事。你知道榜嗎?」我開口問道。
「榜?什麼榜?」李輕度一愣。
「你不知道?沒聽舒傲白說起過嗎?這應該是七殺島的一個。」
李輕度搖搖頭:「這個真沒有。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是太長,從沒聽過關於榜的什麼事。不過……」
說著,李輕度從上出一把鑰匙,那鑰匙小巧玲瓏,金閃閃的,大概隻有正常鑰匙的三分之一大小。
他把那鑰匙拿著,說道:「這把鑰匙,是舒傲白臨死之前,告訴的我藏匿的地點,讓我把它取出來。我取出來之後,還沒來得
及看是用在什麼地方的。我們現在迴天宿宮裡,也許能發現一些。不知道是否和你說的榜有關。」
我點點頭:「這鑰匙,一定是舒傲白在去見叔靜白之前藏起來的,說明他可能預知到會發生什麼。這裡一定有,快找找。」
說著,我們從門口再次進了天宿宮。
此時天宿宮裡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暗了,四周都點起了燈,我也得以看到了這天宿宮裡的全貌。
天宿宮裡的建築特十分西化,應該是出自舒傲白的設計理念。這時天宿宮裡有很多天樞島的人站崗,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
哨。
我們再次回到了舒傲白的那個房間。叔靜白的也已經被抬走理了,我們在那房間裡仔細搜尋。發現這鑰匙和四周的櫃子
屜上的鎖都對應不上,而且那種鎖很輕易就能破開,本犯不上用這種鑰匙。
找了一圈除了發現了一些珍貴的丹藥,還有一些關於七殺島收支出的賬本外,並沒有發現能用上這鑰匙的地方。
我翻開那賬本,驚訝地發現,這七殺島上的財富,遠非我能想象。其中有接殺手任務得到的不菲報酬,還有以金博集團為首的
大型集團公司注的一些資金和活經費。這些資產可以用天量來形容,而分配到各島的,隻有不到四分之一,還有四分之一
留做天樞島自用,剩下的一大半,都上繳了。
上繳到哪裡並沒有註明,但是我們都知道,七殺島是火魂控製的。大部分資金,肯定是被火魂收去了。
我扔下賬本,不無擔心地說道:「老李,你這是斷了火魂的一個財路啊。斷人財路猶如拿人命,火魂不和你拚命纔怪。」
李輕度冷哼了一聲,把那把九天玄鐵劍揮在空中,冷聲說道:「讓他們放馬過來吧。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或重於泰山。
以一己之力,對抗火魂這種邪惡組織,也能青史留名,雖死猶榮。」
如果在平時有人和我說這樣的話,我會付之一笑。這種豪言壯語,也許隻能在一些電視劇裡看到吧。但是李輕度這麼一本正經
地說出來,讓我覺得他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發自心的。
我拍拍李輕度的肩膀:「老李啊,你倒真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啊。」
不過看到了那把劍,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事太多太,我竟把他給忘了。
「老李,你這把劍是江南佟家,佟奉五所鑄吧?他人呢?」
在這之前,我也曾把我去城的事告訴了李輕度,隻是告訴他我和佟奉五有一麵之緣。
「佟老啊。本來我可以放他離開的,但是形勢比較嚴峻,火魂不定什麼時候會來,我想讓他幫我再煉一些法,我要在這七殺
島上布一些法陣來阻擋火魂。所以我讓他又回城了。」
原來是這樣。佟奉五居然又回到了城了,看來他短時間想回到江南去和家人團聚是不可能的了。
李輕度想的事,我也很理解。
儘管我還不知道火魂一直在謀劃的大事是什麼,但是不難看出,七殺島是火魂佈局的關鍵一步。不僅僅是因為七殺島能給
火魂提供大量的資金和資來源,而且七殺島曾經孤懸海外的地理優勢,也是火魂最為看重的一點。如果這裡為火魂的一個
基地,將會是他們的整個計劃中的一個中轉站。
所以一旦他們選擇重新奪回七殺島,勢必要進行更猛烈的進攻。他們既然有同時進攻幾大門派的實力,想必旗下高手頗多。想
要擋住他們的進攻,隻靠常規的方法肯定不行。
這樣一來,法陣的用就凸顯出來。
法陣,是有道行的修行者利用天時地理,參考奇門遁甲,五行設定出來的一種陣法。法陣之說由來已久,據說最早的時候
的法陣,還要追溯到原始社會時期,它胎於巫蠱之。相傳是由圖騰演變而來,是由一位頗有名氣的巫醫所創。他把法陣紋
在患者的疾患之,無論多大的病痛都可以在頃刻之間消失無蹤。
後來經過不斷的演變,法陣出現了兩個常見的功能,封印和通靈。
當然,也可以把法陣作為抵攻擊的一種有效方式。這樣說來,這法陣和古時的陣法倒是有一些相似。
通過佈置法陣,可以將敵方的進攻有效地延遲或者擊退。在七殺島上佈置法陣,就相當於在七殺島上設定了屏障一樣。
如果對方道行不夠,破不了法陣的話,即便武道中的高手再多,也會束手無策。
這就是李輕度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佟奉五的原因。
江南佟家,是煉世家,並不僅限煉劍一。他們拿手的,還可以煉製各種法。而這些法,則是佈置法陣最不可或缺的道
。法的質量高低,直接決定這法陣的強弱。
有佟奉五坐鎮這裡煉製法,也是李輕度敢和火魂的一個資本。
知道了佟奉五的下落,我也放了心,雖然他沒能實現離島的願,但是起碼不再像之前那樣,被總島主挾製和威脅了。如果能
好好地鑄造出幾件法來對抗火魂,也不失為一件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