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那哨子跑去,結果後背又遭了重重的一擊,我一下子向旁邊摔倒。
那哨子也被季無壽發現了。
「玄幽骨哨?」季無壽驚呼了一聲。
我向前撲倒,卻剛好距離那哨子更近了。我不顧一切地在地上爬了兩步,手朝著那哨子抓去。
此時我已經把這哨子當了我的救命稻草,如果這一招再不靈,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去對付季無壽了。雖然我現在的作看起來
一定非常狼狽,甚至是混跡江湖以來最為狼狽的一幕。但是我已經顧不得其他了,什麼麵子能有命重要?
可是我看到了那哨子,季無壽當然也看到了。
季無壽噌地竄了過來,一腳踩在我向哨子的手上。
當時我的覺就像是手背上踩上了一隻大象一樣,手骨我懷疑都給我踩骨裂了。
我咬著牙沒喊出來,這狀況已經夠狼狽了,我不想在季無壽麵前表現得更加不堪。即便我現在手痛劇烈,牙齒差點都要咬碎了
好在季無壽很快就踩了過去,並沒有在我的手上過多停留。我急忙把手了回來,不敢用力,隻能輕輕地用另外一隻手著。
而此時季無壽已經把那哨子撿了起來,拿在手裡看了看,冷笑了一聲:「楊澤那小子對你倒是真好,居然把玄幽骨哨都給了
你了。」
「玄幽骨哨?這是什麼東西?」我心裡存疑,想來是這哨子的名字。我就是用它招來了那些像是蝙蝠的生,也多虧了它們才
困住了姚常等人,給了我和季無壽正麵對決的機會。隻是可惜,我還是不爭氣,本就不是季無壽的對手。
季無壽把那哨子拿在手裡,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塞進了裡,吹出了兩聲哨響。
那哨音低沉婉轉,很有節奏,比我吹出來的那種直白的聲音生得多。乍聽起來,就像是一種鳥在低沉地鳴一樣。
哨聲剛停,就聽到外麵一陣撲撲啦啦的聲音,大量的那種蝙蝠類的鳥兒從外麵飛了進來。
糟了,季無壽懂得如何去用哨子去駕馭那些鳥兒,現在是把正在圍困姚常等人的鳥兒給召回來了。
這樣一來,對方更加肆無忌憚,我連這最後的稻草也都失去了。
那些鳥兒飛回來,快速地匿到了那韋陀神像的後,很快就銷聲匿跡了,也不知道它們是藏在了哪裡。
季無壽著那哨子,沉地笑了兩聲,把哨子收好,重新提起他那把梨花劍,邊向我走來,邊說道:「你這小子也夠能堅持的
了,竟然和我堅持了這麼久。如果不是敵我雙方,我倒是很想收你當徒弟呢……但是現在你必須要死了……」
隨著季無壽一步一步靠近,我能到他上傳出來的漫天殺氣。
他說的對,我堅持的夠久了。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加激發了季無壽的殺氣。他們原來都是七殺島上的殺手,本就是嗜
,對手越強,他們殺了對方之後得到的滿足也就越強。
我甚至能看到季無壽上,有的白氣升騰起來。這種氣場,把我製得不上氣來。
我試著執行了一下道骨舍利,發現我現在還無法自由地調集的先天罡炁,最後的殺手鐧也沒了,這樣看來我真的是難逃一
死了。
季無壽不會再給我翻盤的機會,我也閉上了眼睛,來承他這致命的一劍。
誰知道我閉上眼睛等了好一會,也沒覺哪裡到攻擊,而且季無壽的腳步似乎也停止了,場下四周竟然出奇地安靜。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發現季無壽依然站在我的前,隻是他的眼睛並沒有看向我,而是看向我的後。
他的眼神不對,裡麵竟然著驚恐,臉上也完全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看到了格外出乎他意料的東西。
是什麼能讓季無壽有如此表?竟然都忘記了出劍殺我。
而且此時,季無壽已經在慢慢地後退了,拿在手裡的劍也在不停地抖。
我後是什麼?
相信即便是有惡鬼出現在後,也不至於讓季無壽嚇得如此吧?
我急忙也快速地回過了頭,看向我的後。
結果我也看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當場便有些瞠目結舌。
後先是看到了一片暈,是那種五彩的。
澤鮮艷,卻不刺眼,看在眼裡很很舒服。五彩瀾四溢而出,正中間正是那尊韋陀爺的神像。
那韋陀的神像,我早已經見過了,穿盔甲,手持降魔杵,威儀十足。不過他隻不過就是一尊泥像而已,儘管被塑了金,誰
也沒想到他的還能發啊。
此時,他的周圍滿是那種五彩的,把那神像襯托得更加威風,莊嚴。
就是這一幕,讓季無壽向後退了幾步。
不過這傢夥很快就停住了腳步,眼中兇畢,看了我一眼,冷聲說道:「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還會裝神弄鬼,弄出這種假象,
想嚇走老子?老子是嚇大的?」
說著,季無壽把手中的梨花劍一擺,數道梨花點激而出。
但是這目標卻不是我,而是向了那居中的韋陀爺的神像。
我見識過季無壽的手段,那種梨花點全都是他劍氣所化,即便打到石頭上,也能將那石頭打出裂紋。何況這神像還是泥塑的泥
胎。季無壽這一下也是本著想毀掉神像的目的的。
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再次發生了,季無壽的劍氣打到那泥像上麵,卻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悄無聲息,既沒將泥像打碎,
也沒發出任何的聲響。
季無壽一愣,蓄力再次發出了幾劍氣,更多的梨花點朝著泥像去。
和上次一樣,這些梨花點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看起來就像是那些梨花點盡數被那神像的五彩之給收去了一樣。
季無壽臉上的跳了跳,一副詭異的表,他不敢再試著去攻擊韋陀爺,而是轉頭把目再次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