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先生冷哼一聲:「好玩?何止是好玩啊?這小傢夥通冥榜,是一種極品太歲,全都是靈。最開始的形狀是一株不起
眼的蘑菇,隻有懂行的人才能認出來。需要經過百年的培育,才會慢慢形,最終土而出,變形胎,經過靈氣熏染或者
好的水土滋潤之後,便會變胎嬰。到了這個階段,便可以自主覓食了,一般是喜歡服食一些毒蟲,天下最毒的蟲,恐怕都
會為的口中餐。我沒找我的赤蟲蠱,顯然那蠱蟲已經被給吃了。」
「如果再養一段,就可以變嬰寶。那可是天下難尋的地寶啊,堪比天宮仙丹。不過,我等不到那時候了,回去之後我便把
煉製丹,到時候服用下去不但能補我的元氣,還能大幅度增進修為。」
秦一聽很是興:「有這麼神奇?那秋先生到時候可否也為我煉製一顆丹藥,我的修為已經困在這個級別很久了。」
秋先生卻搖搖頭:「秦,不是我不肯與你分。實在是這通冥榜算是一件邪,它本以毒為食,所以它全都是毒,即
便煉製丹,也是對我們這種練蠱和邪的人輔助最大。等我再找到其他的天材地寶,一定為你煉製更好的丹藥輔助升級。」
秦點點頭:「那就有勞秋先生了。秋先生一到,看樣子,那個背後的高手也是不敢麵了,我們還要等下去嗎?」
秋先生想了想,環顧了一下四周。
我趕忙低下頭,還好沒有被他發現。
「不應該啊。我們強佔了這塊地界,他應該麵的才對。再等半個時辰吧,如果他再不出現,那我們就開始立鼎封界。」
說著,秋先生和秦說話的聲音變低了很多,竊竊私語像是在商討什麼。我估計是和他們口中的立鼎封界有關。
我更關心被秋先生抓到的小乖,此時被秋先生抓得牢牢的,已經放棄了掙紮,小腦袋也垂下去了,看著十分可憐。
我心疼不已,看著那倆人,權衡著我和對方的實力。
我已經見識過這邊的靈氣,在這種環境下,人如果要是修行的話,肯定會很快。我估計那個秦,級別應該也都在我之上。
更何況他邊還有個秋先生,這人應該是個蠱師,而且是個很厲害的蠱師。
以我的力量同時對付他們兩個,肯定是有難度的。
但是小乖不能不救。
這次我可真有點束手無策了。小乖在那蠱師的眼裡,是個萬金難換的至寶,現在死死地掐在他手裡。而我又打不過眼前的這兩
個人,邊也沒有幫手。來到這裡隻認識兩個人,張梁和張可,可們似乎並沒有跟我過來。即便是跟過來了,我們三個加在
一起恐怕也打不過對方。否則他們兄妹如果能得罪起秦家的話,也不會放棄這裡離開了。
那我該怎麼辦?
我把我上會的東西,從頭到尾想了個遍,似乎都沒有在這裡能派上用場的。
看來明正大地和對方鬥,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那麼我也弄點招?
對了,下毒。
我猛然想起來,我在開島煉製地元丹的時候,曾經順便煉出一種做洗髓丸的丹藥。這種丹藥算不得是毒藥,但是卻可以短
時間洗去別人的力。本來是用在救治走火魔,經脈逆行,力自傷的人的。但是如果把它說是毒藥也未嘗不可,畢竟
他能讓一個高手短時間變一個普通人。
如果這倆人中了我的洗髓丸,那我去救小乖豈不是就輕而易舉了嗎?
不過想讓他們服下洗髓丸是不可能的,隻能採取另外的方式了,希能管用。
我在周圍檢視了一下,順著山坡潛行,找到了附近的上風頭。
茅屋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凹地山穀,在山坡上,有風徐徐吹下。
我出一顆洗髓丸,在空中輕輕地把它碾碎。
孫玉樓曾經說過,施毒最關鍵的地方不在於毒,而在於施。也就是說重要的不是毒藥本,而在於下毒的方式。如何能讓對
方不經意間中毒,是毒能否功的關鍵所在。
而孫玉樓乾坤一指的名號,正是來自於此。隨手一揮,毒已發出。對方防不勝防。
我倒是可以效仿一下,在上風頭把那洗髓丸的藥散到空中,再由風把它們散到山穀中去。
當然我也不是撞大運,我已經觀察過了,這裡的地勢特殊,似乎四周的風在吹過之後都會彙集到那山穀中的茅屋附近。這應該
和地理和風水有關,這剛好便於我放毒。
急之下我也來不及去探討其原理,隻希我這洗髓丸能夠功破掉對方的力。
洗髓丸的末,一點點地被我撚在空中,開始的時候我能清晰地看到那藥被風吹著,向山穀裡散去。
但是到了後來,那藥就完全散在了空中,我看不到任何的痕跡。
我心裡也是很忐忑,一是怕我這葯送不到山穀中去,二是怕被這兩個人發現我的伎倆,那我就暴了,不但救不了小乖,可能
自己也要丟命。
我盯著草屋前的兩個人,很快十分鐘過去了,兩個人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心裡不免著急,他們如果中招,也就是三分鐘的事,這麼久如果還沒中招的話,那藥早就被風給吹散了。
我正琢磨著要不要再放一顆,就見秦和秋先生聊著天,突然了。
他們朝著那已經被燒一片廢墟的茅草屋走了過去。
結果秦一邁步,突然就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我心裡一喜,知道我的藥可能是奏效了。因為一個人裡常年有力,突然失去了之後,會猛地不適應。秦大驚
又試了一下,焦急地對秋先生說著什麼。
秋先生上前去手掐住了秦的手腕,應該是發現秦此時全無力,他也是大驚失。於是他自己也探掌調息。
即便是距離他們很遠,我依然能看到他的神大變。
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