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石萱兒的解釋,我終於明白,我的雷符和避字元,為什麼會有那麼神奇的效果了。
既然如此,我就更加有信心了。我本以為我的上古神符,主要是用來對付鬼的,現在看來,在這方世界,我可以把它當做最
為有利的武,從那雷符的效果來看,不但可以對付鬼,還可以對付人。
隻是這雷符剛剛用過一次,短時間,很難再呼力發出這麼強的攻擊符文。
我先是又用了一道息字元來恢復自的力和修復一下。果然如石萱兒所說,在這裡,各種道符文的功能被放大了很多
倍,息字元也是如此,在默唸息字訣之後,外界那種能量和靈氣,從四麵八方向裡彙集而來。
短短幾分鐘,我就覺到裡重新充滿了力量。另外由於小乖的三滴金使然,那澎湃之力,更是蠢蠢,大有噴
薄出之勢。
這些都是我的依仗,我相信隻要尋到生門,破開這個所謂的**陣,還是有可能的。
最後還是我說服了石萱兒留在原地,讓麵朝著我,我背對著朝前麵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我相信,我們最開始看到的圍牆,那就是正常的距離。說明這個院子其實並不是很大,距離圍牆最多也就幾十米。隻要我能
到那圍牆,就說明我們找對了方向。
如果我走出去幾十米,依然沒有看到圍牆,那就說明這個方向是錯的。我需要按照原路返回。
這個原理很簡單,但是做起來並不容易。
不知道那些甲蟲放出來的是一種什麼氣,空氣中能覺到有細小的顆粒浮沉,組的紅霧四瀰漫會令人的心愈發地焦躁
不能小看這種焦躁,一時半會可能無妨,但是時間久了,會讓一個人發狂發癲。
想要破開這**陣,首先要儘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不然,一旦焦躁起來,不安的緒會無限放大,瞬間將你的神擊垮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被困**陣與其說是的一種錮,不如說是對心理的一種考驗。
我離開了石萱兒,雖然覺是在走直線,但是隻要腳下稍微歪一點,走出去幾十米後,那將會錯出很多。比如我本來走的是正
東的方向,一旦向右走偏一點,走出去之後,可能就會走到東南的方位,甚至是南方的方向。等我再想原路返回的時候,也可
能再也找不到石萱兒的所在了。
因為這會我們手中沒有羅盤,沒有任何可以顯示方位的儀,走出去全憑覺。最好的辦法是在沿途留下記號,以便自己能順
利地找回去。
我了上,東西已經全被搜走了。想要在地上留下一些東西來做記號都做不到。
我試著離開石萱兒走出來幾步,估計也就兩米多遠,再回頭就已經看不見石萱兒了。完全沒在那片紅霧之中,不過我能聽
到的呼吸聲,說明離我很近。但是再遠一些,我就捕捉不到的任何資訊了。
這樣絕對不行,即便我能認準方向,但是一會可能還會遭遇到其他的變故,一旦我了地方,原有的方向就會徹底消失。
必須在地麵上留下點什麼了。我蹲下看了看,地麵上禿禿的,也沒辦法在上麵刻字做記號。
最後我一咬牙,把手指到裡用力咬破,在地麵上滴了一滴。
那迅速滲到了地麵上,在上麵留下了一塊紅的印記。這紅很明顯,蹲下很容易就能看到。
於是,我每向前走兩步,就在地上滴一滴做記號,以便我能順利地找回來。
這也完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希這個方法能管用,我也能儘快找到出路吧,否則我一路找下去,路沒找到,反倒會虧了。
我不知道佈下**陣的人是不是還在暗觀察我,總之我在裡麵這麼折騰,他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也樂得如此,即便最終不能功走出**陣,最起碼我也努力過了。
我數著步數,從石萱兒那邊離開,已經走出來有三十步了。所經過的地方,空的,沒有任何的阻礙。
按照我的計劃,再往前走二十步左右,如果依然沒有發現,我就準備返回了。
就在我剛剛在地上又滴了一滴,突然覺到腳下一鬆,整個地麵都像是坍塌了一樣,瞬間向地下沉去。
怎麼回事?
我還沒等弄清楚,在地麵上我滴過的地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痕。大地開裂,我猝不及防從那裂裡急速墜下。
我想手抓住什麼,但是手到之,全都是虛的,我抓無可抓,拽無可拽,隻能任由著從地麵上往下急墜。
我仰麵朝天,可以看到那裂口上空那些還沒消散的紅霧。
這種覺有點像是做了個噩夢,夢中自己從高墜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發現自己已經落在了實。但是我沒覺到
有疼痛,這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
不然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怎麼會覺不到疼痛呢?
我手了,的各個零件還都完好,手腳都在。我仰頭看去,發現那地麵裂開的那道口子,居然正在緩緩地閉合著。
「不好。」我暗一聲,地麵的合攏,相當於把我給困在地下了啊。
可是我著急卻毫無用,也左右不了什麼,我眼睜睜看著那道裂口逐漸閉合,直至看不到一點亮。原來那紅霧之中,還有
亮在。但是隨著裂口閉合,四周這次真正地陷了一片黑暗。
「喂,有人在嗎?」我朝著四周喊了一句。
無人回應,我的聲音也沒有任何的迴音,就像是喊出去就消失了一般。
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推敲了一下,我知道那**陣中,走錯方向可能會讓自己陷劫境,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我相當於是從一個迷境裡,走到了另外的一個迷境之中。